褚钰淮要走，沈苑突然用手拽住了他的衣服袖子。

褚钰淮被她拽住，脚步也停了下来。

“走吧，进去了。”

“我……我想我还是别进去了吧？不然我就在这门口等？其他大人路过，也能看见，我知道我来过，但我就不进去了。”

“你站在门口是想穿着这一身王妃的衣服做宫女？”褚钰淮反问。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褚钰淮眼睛微微眯起，用质问的语气说，“你是怕本王再识破你的阴谋诡计？还是你担心自己重新见到你曾经喜欢的人，之后会控制不住自己，再次背叛本王？”

“不管是做宫女还是侍女都无所谓，我就是觉得我走到这就差不多了，不好再往里进。”

沈苑站在外面，看着来来往往的大臣和他们各自带着的家眷，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困住了脚，让她一动都不能动。

他先看了看自己的袖子，而后目光上移，看向她。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