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抬头道。

“你是不是认识小糊涂这个账号？”

曾经这人真是一个小糊涂，打游戏的时候，经常犯糊涂，错误百出。

当初连麦说话，这人也是支支吾吾的，听起来就像是个受气小媳妇儿。

李凡自然知道。

“没别的事情，秦总我就先走了。”

不管时间很少了。

微信上面，有时候也说说话，也不太喜欢发朋友圈，大多是岁月安好的那类。

“以前一起打过游戏，不算太熟，不过以前只知道这人的心里不那么阳光。”

这是一个萌萌的小兔子。

看起来有些蠢萌，呆萌。

“啊，好像是这样，乔欣曾经有一段时间情绪低迷，后来好很多了，在娱乐圈也重新站稳了脚跟，她最火的那部还是军旅的网剧，描述了一些在外士兵的生活，你们聊过这些？”

“聊过。”

李凡没有否认。

李凡拿起手机，看了看小糊涂的微信头像。

“老公，你和李凡是不是都和乔欣很熟啊？我都不知道，真实的，你还有过大明星的粉丝啊！”

“我听人说，乔欣一直说网络上有人帮助了她，拍的网剧也是那人的主意，就是你们吧！”

“真是的，乔欣的运气也太好了吧，居然遇见了你们。”

“不过我遇到了老公，运气比她还好哦。”

听到这些话，李凡真的是无动于衷。

主要是听到的次数太多了。

所以真的没有太多感受。

但要问，真的没有半点感动？

有。

“老婆，我也爱你。”

李凡回复。

在办公室那边的秦如雪，陷入了狂喜中。

“这个家伙，好久都没有说这句话了啊，果然我还是更喜欢听甜言蜜语。”

凝视着手机的微信界面。

秦如雪截屏，保存到了相册里。

再然后，打开手机便签，开始写今日的心路历程。

“这是第几次听到他说爱我了，反正不重要，我已经截图下来了，等以后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候，就拿出来看，我想，那时候的他肯定会感动吧，他就是不感动的话，那我气着他，把他气到敢动。”

“开玩笑的啦，那么有趣的人会被我气到吗？我喜欢还来不及。”

“现在就写到这里吧，我要研究一下，把电影票给谁的问题了。”

秦如雪停下了敲动的手指，看向了电脑屏幕。

来了一封邮件。

这是总部来的。

打开。

发现总部同意她提议的认命，让李凡成为副总裁，现如今韩峰已经被开除了，张国涛也在医院住院，虽然还有副总的名称，但基本上就告别工作岗位了。

真正做事情的高级管理人员，不能只有秦如雪一个。

外加上秦如雪确实精明能干，李凡也带来了大订单。

给予一个副总的职位没什么。

更为重要的，自然还是秦如雪亲自发的邮件，看总部的人给不给身披。

帝都总部，最看重员工能力。

生怕大能耐跑路，当然不可能让李凡被不公平对待。

捧着还来不及。

“现在不能跟李凡说，不然就得跟我来懒人的那一套了。”

秦如雪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戳了戳额头，而后站起身来，转身看向落地窗外的城市景观。

这是繁华的商业地段，到处都是高楼林立。

还有的两栋写字楼之间，有宽敞的过路，能够看到有穿着西装的白领精英们，在迅速的穿行，夜色下，这些人的身姿倒是显得优雅。

更有一些穿着外卖服装的小哥们，拎着外卖在那里迅速穿行。

碰到了一个西装男，似乎对方很嫌弃的开骂了。

那外卖员低头道歉，哪怕隔着很远，看不清对方的面庞，秦如雪大概都能想象到这两个人的具体表情。

“想要改变这样的状况，真的很难啊。”

秦如雪看着外面的一幕，拿起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发在网络上。

李凡等回到办公室的位置后。

这才发现秦如雪发来的各种提问。

当初他确实跟乔欣说到了很多雇佣兵的生活，除了雇佣兵，还对自己在国内训练基地的事情，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删减。

“她当初不像大明星？”

小糊涂这个人。

“不像，更像是昵称，小糊涂倒更像是她自己。”

李凡的确定，让秦如雪疑惑的打量了几眼。

最后似乎还有很多疑问，秦如雪也没有再找李凡，而是让李凡先走了。

越到现在，小糊涂玩游戏的时间越少。

有时候，也跟李凡一起打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