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住一个人的主要方法，其实就是看脸，可是要让他现在响起白洁长什么样子，他也只能想到一个大概样貌，想起某些特点，真要画……画不出来，但是看到了起码能通过脸认出来吧？

“其实一开始看到你，我只是感觉很像很像，但是长得太不一样了，我也不是很敢确定，不过……现在我可以确定了。”

叶小帅问道：“你的意思是你要想记住一个人，会一个劲地去闻这个人身上的味道？”

“对啊！”

祁雯雯笑道：“可能每个人一个人的方法不一样吧！大部分人记住一个人是看脸，可相处久了，就算没看到脸，看身形，也能认出来，而有的人记住一个人是看特点，比如某个地方有特殊标志，或许不记得这个人的名字，但只要看到或者听到这个标记，就能想起来，而我记住一个人，主要是靠气味。”

叶小帅记住一个人的具体样貌，很难！

“我还是不太相信。”

叶小帅感觉这玩意太玄学了吧？

祁雯雯忍不住问道：“这个潘飞，也太嚣张了吧？你怎么说也是他的老师，他居然这样对你，虽然这样让你完全换了一个样子，但是做法我不敢苟同，我得替你报仇。”

祁雯雯坐起身来，满脸正色地问道。

“这个……”

“不用了，潘飞这种人，害国，却不会叛国。”

叶小帅摇了摇头说道：“随他去吧，我现在最关心的问题还是你既然已经研究出了疫苗，听说好像也上报了，怎么其他地方还没有普及呢？”

“这个我不知道了。”

“那我问你，如果现在让你记起白洁是什么样子，你还记得起来吗？让你画出来，你还能画得出来吗？”

疫苗是大事，这么大的事的确不能寄托于杨忠麟，可叶小帅给汴州打了个好几个电话，打不通，直接关机了。

难道是在故意躲他？

不应该啊！

以他老师的能力和地位，区区一个潘飞，能掀起什么大浪来？

叶小帅又给夏河打了一个电话，居然也关机了。

这什么情况啊？

“打不通？”

祁雯雯问道。

叶小帅点了点头，“夏河和我老师的电话都打不通，怎么回事啊？”

“不会出事了吧？”

“应该不会，一个小小的潘飞而已，能把他们怎么样？”

“那如果是潘飞的爸爸潘龙也出手了呢？”

“他要是也不报呢？”

“这个……我还是联系一下我的老师吧。”

祁雯雯的确将疫苗交给了舒洪，还跟舒洪说过了，只要上报上去，国家肯定会给予丰厚的奖励，难道这个舒洪放着利益不要，就是想要害国？

不至于吧？

“这怎么说呢？”

这个舒洪虽然一心想要当土皇帝，也谈不上很爱国，但利益至上，没理由啊！

“可能是他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还没到利益最大化的时候。”

叶小帅摇了摇头，“算了，不说这个了，现在舒洪已经死了，杨忠麟应该会成为新的董事长，到时候让他帮忙上报上去也一样。”

“那人家擦了香水或者几天不洗澡，你还稳得出来？”

“我是一个医生，永远不要质疑一个医生对一个气息的判断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