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晌，她咬紧下唇握了握拳，指甲刺的手心生疼她却好似没有半分察觉。

鹿萱还没从她刚才的一番话中回过神来，跟着她进了食堂大门才微微怔愣着开口，“安宁，你刚刚……”

“……”

说完这话，她便不再看叶清雨，拉着鹿萱转过身径直向食堂走去。

叶清雨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

“……”没听她责备自己，安宁悄悄舒了口气，却也没告诉她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才不继续让着叶清雨，只笑着说道，“我那都是吓唬人的，她要是再过分我又能比她过分到哪里去？难不成找人打她一顿？不过就像你说的，气势上还是不能输。”

鹿萱闻言也笑了起来，也知道安宁不想让自己觉得她是为了维护自己才跟叶清雨闹僵的，便没再多说，两个人一起上了楼梯。

这一刻她有些阴白，安宁和乔柔是不一样的，乔柔绝不会像刚刚那样强势。如果是她遇到这种事，大概只会是一副害怕的柔弱模样吧。

待看到这些跟自己要好的朋友们都将手放在膝盖上，老老实实地坐在一张桌子前齐刷刷地看向突然出现的她时，安宁的脑子懵了一瞬。

***

“清雨，你是我在帝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我们要一直好好的哦。”

“清雨，我跟你喜欢的那个人一班呢，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清雨，他真的很优秀呢……怪不得你会喜欢他……”

安宁本来想去窗口排队，可鹿萱却拉着她走向楼梯口与落地窗之间的角落。

叶清雨的身形僵了一瞬，缓缓放下双手后将目光投向一旁的人，嘴角也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嘲，“都分手了，还关心我做什么？还是说，来叙旧情？”

白沐晨的眉头皱得更深，看着她的视线有些复杂，实在难以把面前这个妆容精致，话语中却带着几分近乎刻薄的女孩子和记忆中那个清纯可人的小姑娘联系在一起。

“清雨，或许是我们的关系太过要好，才连眼光都变得如此相似吧。”

“清雨，我现在，是他的女朋友。”

安宁顿了一下，眼底浮现一抹冷嘲，“当然，我也没有多好，至少就不会像你之前说过的圣母那样以德报怨，我可以很阴确的告诉你，你在我这里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力，不希望跟你交恶并不代表我就要委曲求全来留住你这一个所谓的朋友。所以，如果你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我绝不会息事宁人。”

“清雨……”

耳边似乎萦绕着那些几乎要被遗忘的话，叶清雨的眉头狠狠皱起，她有些烦躁的捂住了耳朵，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些。

白沐晨到时看到的就是她这幅模样，他微微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喂，你没事吧？”

安宁的心紧了紧，这么多年来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对别人说这么重的话，鹿萱会不会觉得她做的有些过分？

正胡思乱想着，却听一旁的人接着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难掩的激动，“你刚刚真是太霸气了！强大的气场完全碾压叶清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