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idyfan]：哇哦，看起来你万圣节过的不错。#1s

[Cameowhavenomoney]：和朋友出去逛街去了，玩的很开心/微笑#1s

“来，笑一个，漂亮姑娘。”

笑容被定格在照片中，迪克着实生的一副好皮囊，虽说短发加精致的妆容让他看起来颇显微妙，但都难挡他无时不散发的魅力。

他们凑得很近，彼此依偎着脑袋。

Spidyfan给她的推特点了个赞，没过多会又传来一条私信：

迪克没有犹豫，几乎是抢话脱口：“不了，我家里还有俩个骇客，就是那种让你在网络上一点隐私都没有的那种坏小子。”

有点遗憾，没再强求。低下头看着手机的照片，复又开口：“那我……”

手机又响了一次，看到靠近自己的迪克，收起了手机不再回信。迪克一边擦着脸踱步而来，脸上还挂着些许水珠，半撩起白T下摆，裸|露出精窄腰线，肌肉凹凸有型的沟渠很是惹眼。

艾达放下心来，她其实没有想过监视器摄像头的问题，也不大相信杰森的说辞。真的会有人喜欢装什么乱七八糟的监视器在别人家里吗，尤其还是正义感爆棚的义警。

迪克去了洗手间，手机微振。

艾达不禁打趣：“你要是穿女装一定好看，有没有兴趣？”

迪克擦脸的手一僵，下摆已然放下。

“……其实我以前作为罗宾的时候，为了陪同我的搭档，还穿过女装。”

“你别担心，家族传统都是骗人的，这部手机我给你做了特殊处理确保不会被轻易追踪。”

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的小翅膀穿的睡衣是皮卡丘款的。”

“是那个日本的黄老鼠？胖头胖脑的那个？”

“是，而且还是我买的。”

俩人相互吐露杰森的秘密，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别人的黑料的自觉性，正如迪克想着自己兄弟穿皮卡丘的睡衣，艾达也想着杰森穿绿鳞小短裤的罗宾制服。

迪克的肩膀顿然振抖，艾达也同样，一想到杰森穿着奇怪的服装，事情就一路朝向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行至服装区，艾达坐在一边，看着迪克从挂架上拿出一件又一件衣服，一面拿一面还向她说着挑选的理由，各式各样风格的裙装摆放着她眼前。

“我觉得这件适合你。”

迪克转过裙子看了一眼，“是吗？”

艾达的双手交叠在腿前，抬起眼角，掀动眼底的玩味，“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故意将尾音延长以提悬念，嘴角多了几抹意味深长，“你知道你的胡安和吉姆是谁吗？”

她的嗓音里含着以前未有的倦态，像是一只慵懒的猫，视线刮过他的脸上，又滑向其他地方。

迪克稍作思虑，极力回想这俩个名字的存在。上翘的尾音几乎快要把他逼疯，好奇心难捱，眼帘微颤，目光黏在那张绮丽的脸颊上，有什么在喉咙里凝成一团。

“什么？”更新最快 电脑端:https://www./

“不知道就算了。”

从臀部收回视线，艾达随便抓了一件迪克手里的裙装，一瘸一拐的走进更衣室。

迪克杵在门外，抱臂倚着门框，“给点提示？比如说什么，性别？年纪？”

“你自己想~”

“听起来像是男人的名字？”

“我不知道~”

“难道是说一对双胞胎？”

拉开门，只手整理着吊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们确实是双胞胎。”

“它们？”

迪克在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个词语，毫无头绪。

借着右脚摆动身体，定格住动作，“怎么样？”

“很好看。”

黑底裙衬着苍白的肤色，仅用了俩根小细带挂住了整条裙子，后背镂空松松垮垮的缀系着数根同色细带，裙摆没过腿根却未抵膝盖。毫无疑问这是一条兀显女性魅力的裙子，既少不了性感又不失俏皮。

艾达垂眼投向膝盖，微微皱眉，“这鬼天气穿这个会冷死的。”

从迪克手里又捞了一条再次钻进更衣室。

“我挺喜欢的，很适合你。”

他的声音闷闷地从门那边递进来，躬身脱下裙子，抽空回了句：“你当然喜欢，但是会冷。”

“好吧。”

她很快又走出，“这件呢？”

迪克的衣品不怎么样，也可以称得上糟糕的程度，但他挑女性衣服的品味倒是不凡。走出服装店的时候她就已经从头到脚换了个全新。她本人对这些没太大追求，比起观赏性更加着重于实用性。

挨家扫过去，时间也推移过点，迪克的手臂上垮了好几个袋子，背着她步调沉稳。

逛累了俩人就坐在休闲区歇息，趁着迪克买冰淇淋的空当，艾达再次举起手机准备观摩绿鳞短裤的罗宾，如果说是有蝙蝠侠的漫画她当然不感兴趣，一旦加上俏屁嫩男？好吧，这就足够吸引人了。

看着漫画出神，手指蓦然歇止，表情里多了一分恍惚。

以往的话迅速拼接起来，这个罗宾是迪克，杰森也有过罗宾历史，而达米安的年纪又和现任罗宾相仿……

“你看什么？”

“你|他|妈要是再叫老子一句小不点，我保证把你手里的糖塞进你屁|眼里。”

声音同时重叠，平日里的种种记忆被挤压在一团现在又赫然被炸开，唯有一个念头愈来愈清晰：

“……你想做什么？”

丹尼尔。

丹尼尔拥有的几个儿子，都和蝙蝠侠沾点关系，她这才后知后觉丹尼尔的这句话含着一定双重意思。他是在询问自己的意图，但不一定是担心被讹上。

他甚至连名字都会是假的。

迪克捏着俩个甜筒折返，就看到艾达蜷着背，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忽然在绚靓的灯光下显得格格不入，色彩百味，到了她身边却骤然失色，像是一块漂亮的画布上空出一部分。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迪克漫漫想着，几步趋近，收腿蹲下，兀自将脑袋塞进艾达置的膝盖上，侧过脸偏向她。

“冒昧打扰一下，格雷森司机想为这一切道歉，因为他不想受到漂亮女士的差评。”

眼神呈现一潭死水，覆上薄膜，即便是自己极力使声音传达出欢快，也只是丢了一块小石子，坠入其中，不起涟漪。

迪克耐心地蹲在她面前，等待着以外的反馈。过了大概几秒，她才温吐启音：

“我一定要给你差评，因为你居然在这么冷的天买雪糕吃。”

“冬天吃雪糕才是一种享受，更何况这里还有暖气供应呢。”

并肩而坐，啃着手里的双色球雪糕，俩种口味卷入口腔炸开，冰凉触感挑逗着神经，延至身体每个部位，足以提神醒脑。

“我的都买的差不多了，我们去买点你的？”

迪克稍一迟疑，氤氲着笑意，“好。”

雕刻完好的南瓜随处可见，彩灯繁瀚，一个穿着绿鳞小短裤的罗宾从他们身边晃过，旁边站着个缩小版的蝙蝠侠。

“看来某人很受欢迎。”

“开玩笑，没有人不喜欢罗宾。”

艾达纠正道：“是没人不喜欢穿着绿鳞短裤的罗宾。”

“不，我现在是单飞，早就不穿短裤了。”

“真遗憾，我没能看到你穿绿鳞短裤的时候，网上会不会有点照片？”

“蝙蝠侠不会允许我们出现在媒体上的。”

“饭拍？”

“如果上传到网上的话就会被蝙蝠侠黑掉，相信我，那个夜间生物比你想象中还要固执。”

啊，遗憾。

艾达收紧手臂，半张脸埋进迪克的肩膀上。虽说一开始是给迪克买几件像样的衣服，买到一半他们就走出了男装店，瞬间融入人潮。

走廊挤满了小蝙蝠侠和罗宾以及小超人还有小女侠，俩人相视一愣，站在一堆孩子们中间分外突兀。

“都是你们的小粉丝？我以为万圣节什么的就是扮扮公主、女巫或者是恐龙之类的？”

迪克往前走，穿过小萝卜丁们，“以前还没那么多，特别是创造了正联……老天，万圣节就一直没有其他人物的存在了，我小时候还能看到哥斯拉呢，现在都见不着了。”

陡然停步，艾达心不在焉，抬了抬嘴唇：“怎么了？”

半天等不来回声，便撑起手臂视线往下看，迪克的大腿前站着一个黑色小人，抱着着脑袋一动不动，定睛观察后……

是缩小版的夜翼。

艾达木着脸，看着小夜翼泪水满溢的眼眶。

这算什么？

冒牌的遇到本尊？

小翅膀？杰森？

艾达不确定的想着，脑补了一下杰森身穿绿鳞小短裤身挂黄披风的模样……有点恶寒。

她掀起眉角，这点倒是意外。

语声歇顿俩秒，继而启声：“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后来我也换了制服，如果不是我执意要求阿弗的话，我怀疑B会让我穿着绿鳞短裤直到成年。”

“咔擦”

视线挪向那双颀长的双腿，又想起漫画中罗宾占了整个格子的长腿，委婉地说：“现在穿也合适。”

迪克闻言只是短暂的笑了几声，在她面欠身蹲下。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小翅膀也和我穿过一样的制服。”

拿回手机，艾达给照片p了下贴纸挡住脸，上传了推特。

“你要不要留一份？我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