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天来临之时，要说没有苦涩之意，肯定是不可能的。

“芸桦，你有个小昊女朋友的名义，即便这个名义用不了多久，好歹也曾拥有过。我呢，连这个名义也不能用。要怪，就怪造化弄人。”

解决了聂彩霞的工作问题，居住问题随之而来。

解决方法也很简单：张昊原来的房间让出来，让聂彩霞跟白怡、田雪芙她们住一起。

居移气，养移体，跟在贵人身边，多少也要沾些贵气。

虽然情郎没有接受于静雯的“示爱”，但早晚有一天，会遇到一个情郎看得顺眼的女人。

办完交割工作，张昊被方芸桦和杜桂梅，硬拽着回方芸桦的办公室。

刚一回办公室，方芸桦马上拉窗帘和关门，并用张昊常用的语言，吩咐部下：除非爹死娘嫁人，否则不许干扰房间里的行动。

杜桂梅比方芸桦还要“低调”，就算当过渡品，她的成色也要低得多。

方芸桦有因担心失去情郎的慌张，也有对情郎没有见异思迁的感激。

不过，这些都是早就说好了的，是故她倒有心理准备。

但是，面对未来的正房时，两个女人的地位，是一样的。

由不得她俩心有戚戚焉，有了增强联络，更加亲近的想法。

“晚上我做菜，请你俩吃饭，如何？”

“桂梅，我们都不是正牌货，都是一条线上的人，说得不好听些，我们都是过渡品，将来正房到了，我们就该退位让贤。要怪就怪我们条件差，配不上小昊。”

不能这样沉默下去，可张昊也找不着该说什么来安慰她俩，只能试探一下两女。

“小昊，你可真行，竟然拒绝于董的好意，是不是玩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的把戏？要是把于董搞定，你能少奋斗几十年！一步登天的大喜事，就请我俩吃顿饭吗？”

方芸桦笑意盈盈，走到张昊身前，不怀好意道。

“你以为我们就这么好骗，是二十几岁的小女生？”

杜桂梅跟方芸桦同仇敌忾，炮火对准了张昊。

“两位姑奶奶，别拿我开心了。于静雯要我当秘书，纯属一场闹剧，我当然要用闹剧予以回应。当然，将来碰上比于静雯好的女人，我会去追求。我知道，我的这种作法，不为当前社会所理解，而且自私。但是，我可以负责任的说，我从来没想过要隐瞒你们，欺骗你们的感情。眼下到了这一步，再抛弃你们，除了对你们造成巨大的伤害外，我良心也过意不去。”

张昊将方杜二人拉到身前，左拥右抱道。

“这么说吧，我爱你们。以后，除了大华国结婚证上，没法写上你们的名字外，其它都与大房无疑。你们想要什么，只要地球上还有，我都能给你们！”

当初在仙界混的时候，不存在女人的问题！

附体之后，法律外加道德，还有凡人张昊的良心，造成他被女人问题所困扰。

爱情这玩意，真的不是好东西，神仙都难搞定！

方杜二女听完，不约而同把脑袋搁在张昊肩膀上，并借以擦掉泪水。

“你当这是在拍泡沫剧吗？我们又没说什么，更不可能想不开，你急着表白个什么？”

“是啊。要说对我俩负责任，得拿出实际行动来。光说不练假把式，喂饱我们，才是你当下应该做的。”

“凡尔赛餐厅不错，我们就去那里吃好了。”

张昊见状，知道两个女人得到安慰，暂时没事了，于是说道：“我请客，预算没上限。”

其次，张昊认为于静雯不像方芸桦、杜桂梅这样，表面冷淡强硬，一旦打破她们的坚壳，内里就是温柔的果实。

于静雯外表是坚壳，内里仍然是坚壳，优越感十足，跟她在一起，活得累。

看到方杜二人流露出来的无奈，张昊只能大发感概。

男女之间的事，从来就不会十全十美。

至于能学到多少秘书真谛，这个还真无所谓。

于静雯有男朋友万耀明，本身不是问题。

倘若于静雯的确是良配，有没有男朋友，都是一样，照抢不误。

之所以一再与于静雯保持距离，原因在于她是史艾菲的女儿，跟她裹在一起，将来不好谈生意。

三个女孩子同居一处，没有违和之处。

于静雯只能说，张昊这厮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在对待聂彩霞之事上，干得还算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