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专为我煮饭的，她回家吃饭，我的名字叫水芙蓉。”

“名字美，人也美，名副其实。水姐姐，你的家人呢？”

老总虎视眈眈地盯着青天，“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是卧底的警察你相信吗？”

女佣对老总说：“夫人，我去给你们把饭菜热一下。“进厨房去了。

“看来你的良心未泯灭，不然不会收留我，好心有好报。哦，女佣呢？”

老总不满地，“我……是是是，你得行，你得意。死丫头，不理你了。”进里屋拿了换洗的去盥洗室了。一会儿，她出来，穿着一身两件套桃红色丝绸睡衣。

青天看得呆了，忍不住赞道：“芙蓉出水，清丽靓人。”

她说我孩子在外住读高中。小妹，看来我们没有辩论的必要了，你会功夫，你以后就做我的私密兼保镖吧，钱不会亏待你的。

大热的天，青天也是一身汗了。就进去洗了，一会儿，从门口把衣物拿进来穿上。也是两件套，是宝蓝色。青天来到客厅。

“我们吃饭吧。小妹，刚才你表现得真棒，姐谢谢你了。”

青天心想她和老公难道离婚了，孩子归她抚养。他说：“你看样才三十来岁，孩子就读高中了？”

她笑了，“我今年三十八岁，你相信吗？”

青天似信非信地看着她的脸庞。

她恨了青天一眼，“去洗了，我把换洗的给你放在浴室门口。”接着，她矜持地笑了，“你也是女人，哪能这样夸女人。”

“你就愿继续与国家对抗？与政府作敌？”

“我是在为百姓群众铺路搭桥，让他们走上致富路。”

“妖言惑众，鬼话连篇，富起来的就是你们极少数金字塔顶上的人，大多数人被你们迷惑被逼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我的姐，你该醒醒了，为孩子，为家庭，别再执迷不悟了。”

“我没有家庭了。好了，你吃了把碗洗了，我睡觉去了。”她擦嘴起身。

“等会儿我睡哪里？”

她挑逗性地，“你是女的，就睡沙发，你是男的……”一个秋波向他砸过来。

“姐，你坐下。我给你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要告诉你的是，千万别相信这句话。”

她扪住心窝处，讥笑道：“求求你，我的心脏弱，千万别吓唬我。”

“姐，我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

“格……”她一阵大笑，在青天的脸上吻了一下，“我的妹儿好乖。”走开了。

青天洗了碗，进里屋看到水芙蓉在床上看电视。他想了想，走开欲到客厅沙发去睡。

水芙蓉喊住了他，“我有疑惑，刚才你、你说的是……是真的吗？”

青天说真假又如何。一边来到客厅，躺在沙发上。

水芙蓉撵过来，在他身边蹲下，再次仔细打量青天后。她说这屋里不能有男人存在。

“你还了我的女朋友，我睡个午觉就走。”

她突然生气了，大声地，“你明明是女人，非要说是男人，搅得我心绪不宁的。好，我俩打个赌，如果你是女人，你听我的话。如果你是男人，我听你的话。你敢吗？想清楚。

“我不赌。”

“为什么？”

青天坐起身，用男声说话，“反正你都会听我的话。”

她一下跌坐在地上，浑身一阵颤抖，“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哪？”

青天说我的女朋友被骗到这里来，我来救她。

“那、那你为何要到我家来？”

“你应该幸运带我来此，如果我今天不在场，将会发生什么？”

水芙蓉心里一声叹，摇头。

青天心想，你若不愿，我决不强迫，立即走出去，带我的女朋友回家。

“我、我服输。”她起身，羞涩地拉起青天向里屋走去。

……

“姐，我是上帝派来拯救你灵魂的救世主，你赚的钱越多，你的罪孽也越大。既然说服不了你，只好对你一箭穿心，击穿你肮脏龌龊的心灵。”

“你这是妖言惑众。”

青天笑了，“你今天上午讲的那些缺德事才是真正的妖言惑众。”

“要是我、不进来拉你，你说…会、会怎么样？”

“同性相斥，异性相引。”

她复杂的表情看着青天。

“姐，一个“爱”字，够吗？”

“要我嫁给你，可能吗？”

青天伸手揽过她的脖子，“我可没说要娶你。姐，搞你们这一行当的，早晚都会进监狱，你就愿提心吊胆过日子，收手吧。”

她却一脸严肃地，“要我当你的姐姐也可以，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穿着女装给我当秘书兼保镖，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你的。”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睡觉。”两手一摊就睡了。昨晚上打地铺没睡好觉，刚才又累了一下，青天很快睡着了。

“啥鬼人，说睡觉就睡着了。”她不满地咕哝一句，背过身慢慢睡去。

青天说有的人一定会发现挖金矿风险很大的，有的人急流勇退，有的人反戈一击，有的人……

她伸手止住。意味深长地，“一个人走错了路，容易改过来走正道。若一个人的思想偏了方向，就不容易纠正过来了。我是专为别人洗脑的，你来为我洗脑，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也盯着青天看，“我总觉得你与常人不同，说不出是哪里，但我看得出你是好人。”

她对我有好感了。我得努力去得到她的心，再尽力去摧毁她领导下的传销组织。他笑着说：“有人说我是男人，有人说我是女人，你看呢？”

“是，谢谢夫人和小姐的大人大量。”两人感激涕零出门而去。

她细看青天的脸庞，五官，皮肤，两耳钉。摇摇头，“嗯，是有点像男的，不过，打死我都不相信你是男人。”

青天说我也不相信你的岁数。接着，他诚恳地，“姐，我看你是一个好人，收手吧，别去做违法乱纪的事。”

她说人的欲望是满足不了的，当你好不容易发现了一个金矿时，你一定不会停止去挖那金矿的。

老总脸变色，“啊，你真是警察。”

青天冷笑，“疑神疑鬼，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