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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八、一个师姐的自我修养

  • 作者:悲鸟号北林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27 04:00:07
  • 字数:7360字

不死川夫人想了想,赞同道:“也好。”

“那你休息一天,明天再来吧。”我对不死川实弥说。

不死川夫人对我千恩万谢。她全名是不死川雅*,目前在家做手工补贴家用,不死川家里剩下的收入来源是实弥和玄弥在外干的一些杂活。我留下几副药,叮嘱煎的方法,告诉他们如果实在弄不明白的话可以来找我。

“医药费的话,”我说,“等到手头有余钱再给我吧。”

我试了一下他额头上的温度:“好。差不多了。”这孩子再烧,我都要往药里扎点血了。不过,如果他自己挺不过去,喝多少血也没用。

这和保持距离有冲突吗?没有!我让锖兔去对付他,我就负责呼呼呼呼痴汉笑!

我对普通人家一向如此——钱嘛,没有就欠着,但是得还。天还很暗,不死川夫人提出要让实弥送我回去,我婉言谢绝——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虽说这句话不是这么用的,但放我身上还蛮合适:保持距离,以后掉了马见面不必太尴尬。

但我有点忍不住。

他沉默着点头。好青涩!我的师姐魂要飞了!

嘛,就算是这样,“保护师弟就是师姐的天职”也还刻在我骨子里,我不留痕迹地留心着他,十分费心地牵挂着暴躁师弟的交友情况和兄弟关系。总而言之,这个还没变的凶神恶煞的师弟我好想rua!就算他恶声恶气性子又硬又直我也想rua!

于是我提议道:“要不让您家里的长子来我们店里帮忙吧,我正好缺一个杂工,薪酬正常付。”

回到药铺已经将近日出。锖兔梳洗完毕,在庭中晨练,见我回来投来询问的目光。

“紧急出诊。”我言简意赅,“我找了个杂工,和你一样大。”

“咦?”

我水呼开局十八次全部失败,然后试了风呼,发现风呼和我相性甚至比水呼还好一点,于是开始了我风呼开局的尝试。好巧不巧,我的风呼培育师也是半路出家的不死川实弥的培育师。这位凶巴巴师弟也曾经受我呼吸法和剑术指导,可惜成长太快,我很快就没啥可教他的了;再加上当时我重启得十分绝望,都不太爱搭理人了,所以我和他关系没有跟义勇和锖兔那么好。他都不喊我银师姐(虽然我各个师弟大部分都不爱喊我师姐),最多叫我端木或者端木小姐,极少直接喊我银——他后来那个性格,叫我端木小姐已经是给了我天大的面子。

“喂喂。”

“为什么?”锖兔问,手上倒是很听话地把狐面摘掉,开始给新面具穿绳。

“为什么换面具?”我说,“唔……因为,呃,以后再跟你解释。”

“多久?”

我估算时间,差不多:“雪化之后,夏天之前。”

锖兔点头:“那你不要骗我。”

不死川实弥第二天一早就来了。我获得了新的工具人,开始快乐差遣又一个师弟。劈柴,倒水,烧水,去药材商处取货。我从许多单调劳动中解脱出来,人生都圆满了。

话虽这么说,药铺体力活还是挺少的,他一天大概能有个两三小时的空闲。我物尽其用人尽其力,把他往锖兔前面一拎,笑呵呵:“来,当我弟陪练。”

陪练也得有两下子才行。我给不死川实弥演示了一些基本剑招,(他极其震惊地看着我:“端木,你家里是开道场的吗?”)然后把他扔给了鳞泷锖兔。俗话说,教是最好的学,正是考验锖兔对剑术领悟是否透彻的时候了。

“你好啊,我叫端木……呃,端木兔。”锖兔很爽快地伸出手,“叫我兔,或者兔君就好啦。”

不死川实弥也不能喊他端木,不然就分不出来在叫谁了,他只好别别扭扭地伸手:“不死川实弥。……叫我实弥吧。”

锖兔的魅力无人可挡。不出一个星期,两人混的快要称兄道弟。锖兔在我面前总是一副乖乖师弟的样子,看他和不死川实弥玩,我才想起来他以前和义勇呆在一块的时候简直是孩子王,胆大包天奇思妙想,上山下海无所不敢为。也是,我思忖着,锖兔也正在成长期,没有同性的朋友可不行。义勇师弟远水救不了近火,他能和不死川实弥玩到一起倒也不错。我和不死川夫人倒是更熟了,她时常派实弥送吃的过来,有时也给锖兔和我补补衣服。我也借机抽了不死川实弥好几管血,偶尔改善一下伙食。不死川实弥的稀血,闻起来像酒,喝着也像酒,一两管下肚就会醉。

不愧是天赋柱者,一个冬天过去,实弥的剑术水平突飞猛进,跟锖兔从一面倒的战况拼到了三七开。锖兔可是练过三四年的剑术啊!我当初一直在专心琢磨剑术,花了好几年才跟上了我那俩水呼师弟。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我现在虐小朋友倒是快快乐乐。剑术水准稳定恢复,我一挑二,左边杀锖兔,右边刺实弥,先后撂倒,飒爽收刀。“今天训练就到这里,”我说,“过来上药。”

我装模做样地调了跌打损伤膏,多给实弥一份以防他家一群孩子磕碰到哪儿。主要还是含我血的药茶起的效果。

“端木小姐,”不死川实弥说,他现在被我虐出了敬意,“你真的很厉害。”

还是个实诚孩子的实弥师弟!我死了!我捣药,轻描淡写地说:“这没什么。”

现在不死川一家估计都认为我和锖兔是那个没落道馆的后人,有什么苦衷流落在外,我作为长姐一边开药铺为生一边训练弟弟,期望他成长之后重振家业或者复仇之类的,锖兔戴面具估计也是因为有关的事。他们都有点小心翼翼,不去问我们过去的事,怕戳到我们不太好的回忆。我不由得感叹人就是天生的脑补动物,这人设也补得太全了点。算了,省的我们胡编乱造。

新年当天天还没亮,不死川夫人带着一家人过来敲门,邀请我们一起去附近的神社参拜。一路雪满石阶,不死川实弥和锖兔带着年龄比较大的几个孩子在前面兴冲冲地玩,我扶着不死川夫人免得她摔倒,也同时帮着拉住一个最小的孩子。

“银。”不死川雅说,“辛苦你了。”

“嗯?不,没什么的,我力气还不错。”

“虽然说现在也要谢谢你,不过不是这个。”她笑了,“一直以来都辛苦了。新的一年,也要继续加油啊。”

我懂了,她是在对她认为的人设说话。我只好微笑:“不,那也没什么。”

神社外到处都是欢声笑语,一片和美吉祥。人世间的美好,无非如此。轮到我的时候,我用力摇动麻绳,合掌闭目,心想:成功走向GE。

让大家都获得幸福。迎来一切的终结。

冬去春来,柳枝吐绿。

锖兔扛着木刀溜出门去,被我撞见。我调侃:“找实弥玩儿啊?”

他拉起一点面具,朝我开心地笑:“对!”

我被他的笑容感染,也笑起来。“去吧!”我说,“回来双倍补上落下的训练!”

锖兔苦着脸重新放下兔子面具,蔫蔫地走到门口。“对了,”他回头,“银,你说过要在夏天之前回答我的问题的。”

“哦,”我想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也是,快到了。”

我闭眼,又睁开,放平语调,毫无感情:“鳞泷锖兔。”

“啊?银、端木银小姐?”

“今天起,从落日之前一个时辰开始到午夜结束,监视不死川雅夫人的行踪。”

“等等,银小姐?”

“如果有鬼对她出手,立刻斩灭。”我说,“然后,带她到离这里两条街的无人仓库。就是我上周刚租下来,他们都不知道的那个。”

“你是说……!”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向他走过去。我在他身前站住,打量着他。锖兔师弟个子窜的很快,已经和我几乎一边高,原来的狐面不太戴的上了。我稍微俯身,紧紧揽住他的肩膀。

“师弟,”我说,“你相信我吗?”

“银……”我只能听见锖兔不知所措的声音。

“你要相信我,”我说,把下巴压在他肩上,看着他身后的空气,“你得相信我。”

他扳着我的双肩把距离拉开,抽出一只手解掉面具,让我看着他干净的眼睛。

“向来如此。”他说,他的眼神真诚而燃烧着希望,是一个少年毫无保留的信任,“我一直都相信你。”

我感动,呜呜呜捂脸:“师弟你真是太好了!”

“但你得跟我解释明白!”他说,一边扣上面具,向我挥手离去,“总有一天你得告诉我!”

“好——的!”我也和他挥手。

事实上,每一次每一次,直到我们之中有一个人死去,或者故事迎来壮烈的结局,我都没能告诉他。我看着他逐渐远去,心想以后再跟他说为什么要换面具的事。

“我也没办法告诉你啊。”我对他的背影说,“这里是下一场悲剧的舞台,而我不是演员——”

“只是个看客。”

“正是跟鳞泷先生学的。”

“存疑呢。”他平淡地质疑着。

“你放心,我还是你的好师姐,你和义勇还是我亲爱的师弟——”

“不,没人问你这个。”锖兔无奈道。

发烧的是不死川就也,玄弥和不死川夫人正在忙着给他擦身。我跟着不死川实弥半走半跑进他家,撸起袖子就开始干活,煎药加针灸。我们从半夜忙到天快亮,就也的病情总算稳定。

我去后院柴堆找了块木头,削了起来。为了掩人耳目符合一个正常一夜没睡的人类生理,今天上午医馆关门。一上午过去了,我削了个兔子面具出来,还挺有模有样的。

“送你的。”我递给锖兔,“那小子过来后戴这个,和他好好相处。但注意不要说漏嘴。”

锖兔接过,仔细打量:“好像老师的手法。”

“不,端木小姐,”不死川雅连忙说,“这怎么……”

“又没说不收你们的钱,”我笑道,“药费总要付嘛!只是先欠着而已,我不收利息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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