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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张骆婚礼(倒V结束)

  • 作者:知录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22 06:17:08
  • 字数:7416字

这说的全是好话,咋听着这么不得劲儿呢?

变故就发生在纪维祯走出大楼的瞬间,碎裂的钢化玻璃从三楼窗户坠落,伴随着工人惊恐的尖叫,还有楼下稚童的懵懂茫然。

宣扬脚踏实地为人民服务、不怕苦不怕累的奉献精神。

访谈中,两人分坐在办公室座椅两侧。青年拿出笔和本子,有条不紊地抛出问题,语调清疏,态度张弛有度。

当时纪维祯刚从京都《都报》调职《红星》不久,就接到社长要求做一篇钢化厂厂长的人物专访报道。

“感谢您对我们采访的配合,祝您生活愉悦。”纪维祯拿起公文包,得体告辞。

总之这次人物专访十分成功。

当然,作为一个有点偶像包袱的老帅哥,骆卫州对上报纸这种事还是比较欣然和期待的。

纪维祯神色微凛,霎时阴沉如罗刹,动作快于思考,迅速闪身将女童纳入自己怀中。

他特别矜持地笑了笑:“其实我不太在意这个,主要是配合你们报社的工作。”骆厂长特别加重了主要和配合两词。

“您多虑了。”青年淡淡否定了他的提议。

险险躲过厄运,不过纪维祯的右手臂仍被溅起的碎片划出道口子。

等到骆卫州闻讯赶来,就看到青年面无表情捂着手臂,唇色泛白,额角薄汗沁出。就算如此也丝毫不显狼狈,眸光沉静如往,如青松般萧疏挺立。

如果忽略那从手臂滑落,顺着指尖一滴一滴没入地面的鲜血。

在访谈结束后,他瞧着纪维祯合上本子。悠悠翘起腿向后仰,似是不经意般问了句:“不用拍照吗?”

那动作,三分警惕,七分嫌弃。

“?”

“你手太脏。”某人蹙着眉说。

“……”

他么都这副惨样了,还得人洗个手才给碰?他是不是该夸他一句冰清玉洁?

从车间赶出来的骆厂长低头看了眼自己黑不拉几的双手,迅猛一抬,果断扒拉住青年未受伤的那只胳膊。

从此年龄差了一轮还多的两人,见面同水火,势不两立。当然,是纪记者单方面将对方划进了暗杀名单。

“哈哈哈,哪里。”回过神的邵父尴尬笑了两声,生硬地转移话题:“这不是京都那边事情多,我以为你这个大忙人肯定没空过来嘛。”

“失礼失礼,快请进。”

青年抿着唇,递给邵父一个红包,“份子钱。”

感受着手中大钱钱的厚度,邵父顿时眉开眼笑,客气地摆手:

“哎呀,你人来了就行,跟我还客气什么。”边说边把红包塞进了兜里,裹得那叫一个严实,俨若周扒皮。

从方才就一直安静如鸡的新郎官骆小公子见纪维祯走了,终于呼了口气。

这他么不是小厨娘她情郎么?

想当年,他就调戏了小厨娘一句,回到家差点没被他老子往死里揍。

边揍边痛心谴责:说他竟然妄图撬老子兄弟的墙角,着实畜生!

妈的,现在想想屁股还隐约有点疼。

说是婚宴,其实说不上多么盛大。请上新人关系相近的亲朋好友,摆上几桌好酒好菜,一起热闹热闹,沾沾喜气,就算是礼成了。

而打着参加婚宴的幌子,实则翘班来见心上人的纪维祯,这会是心上人没见着,反倒被坏心眼的骆卫州安排到满是七大姑八大姨的坐席中。

鹤立鸡群的气质,在那当中尤为瞩目。

“小伙子啊,家住哪啊?”

“现在做什么工作啊?”

“有对象了没啊?”

“……”老深沉家被吵的头嗡嗡直响,还不得不耐心应对,甚至开始觉得自己这次回来着实鲁莽了些。

而他一心一意惦记的那位心上人,此时正在屋内被新娘子扒着陪聊。

小宝拖着大福去后院跟其他小孩玩去了,她则不时嗑个瓜子嘬口小茶什么的,滋润极了。

“小倒爷,说实话,我没想到你爱我竟爱得如此深!”

大兰花穿着红嫁衣,妆容精致又漂亮。就是一直垂涎欲滴地盯着推车上的蛋糕,口水呲溜呲溜的,显得有点调皮罢了。

新娘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被迫深爱的陈曼姝:“……你开心就好。”

等到正式开席时,陈曼姝带着两崽坐到喜宴中。感觉到有道灼热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她抬眼望去,发现纪维祯就跟她隔了两桌。

清贵疏朗的一个人,乖乖挤在一群大妈中间,显目异常,怎么看怎么好笑。

两人视线交汇时,她竟从青年的眼中读出了一股可怜巴巴的意味。

陈总裁可能还不知道,纪同学为了撑着见她一面,在外面受了多大的委屈,祖宗三代都快给人扒光了。

见女孩微微勾着唇,眼底笑意分明,纪维祯冷不丁将唇抿得更紧了。

他闷闷偏过头,觉得有些丢人。

“今日小儿有幸同张家小女喜结连理,感谢大家前来见证,我先敬大家一杯!”

随着邵卫州话音落下,一个三层大蛋糕被张家父母缓缓推了进来。

蛋糕作纯白底色,每层侧围呈凸线状,以绵密奶油裹之。娇艳莓果有半有整,同雾紫都柿不规则分布在糕体上,空气中溢满清甜果香。点点糖末粉凝在莓果表面,蒲荷叶子在细隙中点缀。

奶白、玫红、雾紫、淡绿四色交织,清新不失稠丽,可谓一场视觉盛宴。

这下纪维祯的眼神不只委屈了,还幽怨,陈曼姝被他盯的莫名。

在宾客啧啧称奇声中,新娘新郎双手交叠,在哄笑声中一同切开蛋糕。众人围上前,两眼放光地接过属于自己的那块。

莓果鲜嫩多汁,微微的酸中和了奶油的腻,使得蛋糕香醇绵软,入口如绸缎般丝滑,甜而不腻,清新又治愈。

在这大喜的日子,为那99分的蜜注入了最后1分甜。

给大家分了半天,仍在佯装矜持的新娘子终于忍不住戳了戳新郎官的手臂,嘴瘪瘪的,下巴朝蛋糕的方向点了两下。

见这蠢货一脸茫然,张兰凑到他耳边,温热气息让骆于有些心猿意马。

他红了脸,正要教育妻子大庭广众的这样多不好,要亲热等晚上。

那股羞涩劲儿还很冲头,紧接就听见大兰花恶里恶气地说道:“你他妈快去给老娘切一块大的过来,要是没了,看我今晚就不废了你。”

“……”这该死的令人心碎的爱情。

“美美,等到哥哥生日,你再做一个好不好?”小鬼现在学聪明了,开始用迂回政策讨吃的。

大福瞟了弟弟一眼,小嘴微抿,没有拆穿他的小心机。

倒是陈曼姝勾了勾唇,弯腰拭去小家伙唇边沾上的奶油渍,轻柔说道:

“好啊,到时候姑姑做个小的,单独给哥哥吃好不好?”

“……”算你狠。小宝昂着头,大眼圆溜溜瞪了半天,直接背过身,气到自闭。

小样儿,她还治不了他了。

不过这半会功夫纪维祯跑哪儿去了?陈曼姝目光在人群里扫过,没找到那个穿着驼色毛呢大衣的清俊身影。

仿佛方才在宴席中的那眼对视是她的错觉。

女孩还没发现,她所担心的回避依恋,在那人不动声色的温柔裹挟下,早已变得不那么重要。

婚宴结束后,张兰拉着陈曼姝的手依依不舍,泪眼婆娑的,跟古代被父亲强行送去给县老爷当小妾的苦命鸳鸯里的鸯。

而她,就是那只鸳。

她正经老公就在旁边气鼓鼓地瞪着她,搞得陈曼姝哭笑不得。

“小倒爷,我还有机会吗?”

“我还有机会吃到你做的蛋糕吗?”

等骆于终于把新娘子强行拖回了喜房,陈曼姝也牵着大福小宝打道回府。

“陈同志,请留步。”

刚出门没走多远,后头就响起个火急火燎的声音。陈曼姝停下步子转身,发现是骆于的父亲,几乎是火箭般窜过来的。

这一大把年纪的,还学年轻人快跑,瞎折腾啥呢?她心里腹诽,面上却丝毫不显。

“您怎么出来了?有事吗?”

兄弟,为了你的下半生幸福我可是连老命都拼上了。

骆卫州手捂在腰侧,喘着粗气说道:“《都报》那边出了点急事,维祯那助理都直接开车找这来了。他走得急,托我跟你说一声。”

臭狐狸,还说自己不肤浅。找媳妇还不是挑了个顶顶漂亮的,骆卫州暗自打量了番陈曼姝,然后露出老父亲般的谜之微笑。

陈曼姝觉得他可能是误会了些什么,正要开口解释,就被从不干人事的小宝扯了扯袖子。

“美美,他走就走,跟你说做什么?”

女孩哽了哽,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可惜她防得住小的,没防住老的。

自认为很善解人意的骆父,只当陈曼姝是害羞。便主动蹲在小宝跟前,笑眯眯的同他解释:“因为他怕你姑姑担心呀。”

陈曼姝露出了死亡微笑。

“咦!”小宝嫌弃,“他可真不要脸。”

一老一少一幼同时陷入了沉默。

工人们反应过来赶忙围上前要将人送去医院,就在这关键时刻,骆厂长化身为一条滑溜的泥鳅,灵活穿到纪维祯面前。

手刚要扒上去时,只见青年侧开身,灵活躲过了他的搀扶。

女童的母亲正抱着孩子大哭,声音满是劫后余生的惊惶。可能是纪维祯气场过于强大,一时间竟无人主动上前去查看他的伤势。

“你们在等着我死吗?”青年皱了下眉,终于出声。

要说纪维祯和骆父如何结识,时间还得追溯到一年前。

给见义勇为的人一点尊重不行?

“……”

错觉吧,刚刚那什么宛若青松的绝对是他们的错觉吧?

和纪维祯谈话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他的采访不是一板一眼式的你问我答,而是不动声色的将问题巧融于闲聊中,再提炼出关键性信息。

轻松氛围之下,骆卫州围绕未来关于钢化厂大改造问题谈了诸多想法。叭叭差点没兜了个底朝空,深陷青年的文字游戏不可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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