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殆尽，失去记忆，这两点都十分符合龙小川苏醒时的状况，现在就连龙小川都有点不自信了，难不成，自己真的是龙神龙？

“开什么鬼玩笑？我怎么可能是龙神龙？记忆全部失去后不是会损耗生命力吗？所有人都知道生命力的损耗是不可逆的，你看我像生命力损耗过的样子吗？而且我还是那句话，就算龙神龙没死，真的失去所有力量和记忆了，我们两人的样貌和年纪也是天差地别，所以我仍然不信我就是龙神龙的说辞。”

龙小川也叹了一口气，龙神龙这个家伙的情人们到底有多喜欢他啊，都死了两个月，正妻为他踏遍妖界寻找线索，情人为他扰乱公共秩序，陷无数师生于危险中而不顾，现在又来一个梦氏集团大小姐！我的天啊，还能消停会吗？

龙小川想要结束这个话题了，但梦琬琰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继续说道，“你知道使用圣神刀的代价是什么吗？”

“梦姐姐，请你接受现实！龙神龙已经死了，力竭而亡，还被轰成了渣！而且你见过失忆后力量全失，连样貌都改变了的人吗？不，没有这样的人！”

龙小川想起在妖魔局看到的第三次人妖战争的报告，报告中指出，龙神龙确实被目击到了恰似失去记忆的场景，只不过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如今看来，梦琬琰并没有说谎。圣神体和圣神刀确实会在极端状况下让使用者失去记忆。

“圣神体能够无上限地吸收外界力量提供给主人使用，但吸收能量是有速度的，一旦使用速度超过吸收的速度，并且没有多余储存的能量，那圣神体便会开始损耗主人的记忆来换取力量使用！”

这是龙小川第一次听到圣神体如此骇人听闻的代价，不过幸亏他是元阴体，否则一旦力量使用过度，那自己岂不是也就会失去记忆，不过这是圣神体的代价，难道和圣神刀一样？

梦琬琰终于不再反驳，而是说道:“好了，不晚了，睡觉吧！”

“如果记忆全部失去后呢？”龙小川连忙问道，但他已经猜到了答案。

“生命力！也就是燃烧生命来换取力量！”

此时两人已经谁也不想再提龙雨川的事了，龙小川为梦琬琰将客房收拾了出来，梦琬琰走进房间关上门便没了动静，龙小川也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内。

思绪混乱的龙小川开始修炼，但因为体内污秽的阻碍再加上混乱的思绪，龙小川的修炼只能用毫无进度来形容，时间就这样来到了凌晨，心情糟糕的龙小川来到厨房找东西吃。

昏暗之中，龙小川一眼便瞧见了正蹲在沙发上的梦琬琰，这将他吓了一跳，连忙试探性地喊道:“梦姐姐！”

“任何灵宝都会增幅主人的力量，仙宝圣神刀更是如此，但除此之外圣神刀和圣神体一样都可以通过消耗记忆来换取力量。当使用者本身的力量不足时，如果还要使用圣神刀的话，那圣神刀就会回应主人的愿望，消耗记忆获得强大的力量！”

令龙小川意外的是龙虎门并不在红灯区，反而是在一条普通的商业街，龙虎门的前院则是东华龙虎武馆，后面才是龙虎门正式大本营。

穿过没什么学员的武馆，龙小川进入了龙虎门，但迎接龙小川的门徒却少之又少，对此黄婷婷只能尴尬地笑笑。龙小川清楚迎接门徒数量稀少的原因，毕竟一个春梦亭的苏娘都想要干掉少主，可想而知龙虎门内还有多少人会支持黄婷婷。

迎接龙小川的门徒要么是黄婷婷的亲信，但只有仅仅三名；要么就是龙虎门最底层的存在，无论改革派还是保守派，他们都不敢得罪，这类人足足有十几位。

“各位，这位就是我们的新任军师龙小川了，相信在他的帮助下，我们对龙虎门的改革一定会如虎添翼！”黄婷婷鼓起掌来，紧跟着院内十几人也鼓起掌来，但却都有气无力。即使是黄婷婷的亲信，他们也不认为黄婷婷对龙虎门的改革能够成功，就算请一个外援来也无济于事。

“大点声儿，兔崽子们，我没听见，没吃饭啊！”龙小川一嗓子吼出，可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惊得众人纷纷抬起了头，就连黄婷婷都吃惊地看着龙小川。虽说俗话是新官上任三把火，但龙小川上来就骂，这不是立威信，这是找死啊！

“你终于要来龙虎门了吗？好，我这就去接你。”

龙小川本想自己前往龙虎门，但黄婷婷却执意要亲自接送迎接，龙小川没有办法，只能等待黄婷婷的专车，两人一同前往了龙虎门。

梦琬琰抬起头，眼眶中满是泪水，再看桌上，那是一部手机，手机屏幕上自然便是龙雨川。

龙小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坐到了梦琬琰身边。两人没有发一语，龙小川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梦琬琰身边，梦琬琰也渐渐止住了泪水。

梦琬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根据我得到的情报显示，两个月前你醒来时是失忆的状态，你对之前的事情一概不知，那你凭什么能说你就不是雨川呢？你为什么不能是失忆后的雨川呢？”

“小川，我想给你讲个故事！”

龙小川心里吐槽一定又是龙神龙的故事了，但脑袋还是点点头，梦琬琰又讲述起一个关于龙雨川的故事，那是一个在妖界的故事。

天亮时分，梦琬琰终于睡着了，龙小川小心地将她抱回房间，并为她做好了午饭，还留下了纸条，随后龙小川穿好衣服下了楼，给黄婷婷打去了电话。

“使用圣神刀还有代价？”龙小川当然不知道圣神刀的代价，知道圣神刀代价的只有很少数人。

“事实上不只是圣神刀，圣神体也是有代价的！”梦琬琰紧盯着龙小川的双眼，想要从对方的目光中寻找到一丝波动，但她失望了，龙小川依旧一脸茫然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