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底在搞什么？”

在第一银行后面不远的一个市政公园的假山后面，一个破破烂烂的，连井口都塞满树叶的水井旁，鲁安达一看见这情形就开始骂了。

“荷西警官，我知道你们很着急，并且你们也应该着急，从94年大选以来，德本的治安每况愈下，你们警察在做什么了？我在民族划分上，也算是个黑人，但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官员，不能竞选前对市民满嘴的承诺，竞选后就睡一觉给忘了好不好，并且，别动不动就游行，动不动就几万人集结示威，并且不管什么工厂，企业，政府部门，都要强行有工会，南非是个民主国家，不是集权专制，你们。。。。。。”

荷西知道，让这位大爷继续说下去，那就是没完没了，全南非的民众，谁对政府没有意见呢？但是，毕竟知道自己又什么权利，要真正地知道自己该怎么当当家做主的选民实在太少，所谓顺我这生，逆我者亡！在生死还是权利之间的选择上，全南非的选民，不都是被肤色，被情感给绑架了吗？“拉鲁斯，我只是一个警察，我的工作就是保证社会的治安，让。。。。。。”

跑上几步，追上好不容易才转过身来的拉鲁斯。“拉鲁斯，求你了，帮忙找找负责这个地区下水道清理的市政工人，我们真的很着急。”

看来真是找对人了，西博激动地我这罗干达的双手：“大叔，你跟我来一下。。。。。。”说完也没管罗干达是否同意，就来着罗干达往车里钻。

荷西在皮特总督纪念广场的停车场上，一眼看到这个穿着朴素，去都洗得干净的老头，马上一推车门就冲出去，一瘸一瘸地跑向老头。

“是罗干达大叔吗？”

“大叔，这是怎么啦？”

“这些以后再跟你解释。我听拉鲁斯说，大说你作为下水道的市政维修工，在这个街区工作了差不多三十年。”

罗干达点点头，是三十五年了，在玛丽兹总理从德本调走到比陀任职的那一年开始，我就做这个街区的市政管理工作。

“我退休才三年，这里原来就是下去检修的一个大的通道口，现在竟然被树叶，淤泥给堵塞住了，可想而知，下面一定不通。”

这个倒是没问题。“大叔，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下水道能不能使用，我想知道的是，这个下水道是否会跟第一银行大厦有交集。”

“这个还用说吗？它就经过第一银行的旁边，据说当初下管的时候，都能看到第一银行的墙根。”

“你是荷西警长？你的腿怎么了？我看你跑步过来都是一瘸一拐的。”

荷西一听，马上又蒙了，这到底是废弃的下水道，还是还在用的下水道？“大叔，你说清楚一点，这里是废弃的下水道还是在用的下水道？”

“废弃的，所以没有人管理。新的干线从好莱坞大街旁走过。。。。。。让我想想，前面加油站那里的机房旁，应该还有一个入口。。。。。。”荷西抬头望去，在大概500米的地方，果真有一个加油站，但加油站都是被钢板给遮挡着，应该是里面还在施工。

“另外一个出口，在两个街区后面的假日酒店的院子里。”

“谢谢你！大叔。”。。。。。。“你们两个跟我来。”说着一挥手，带着两个手下一直向正在装修的加油站跑去。

“警官，我们这里正在施工。”

“滚开，没看见警察办案吗？你再啰嗦，我现在就拷起你。”

“切！老子从小就被吓大的，你说拷就拷呀！”

“fuck！”荷西一枪托一轮，把那个正在跟他辩论的家伙打到，人后一脚踩在松松的土层之上，像加油站主建筑走去。

“长官你要干什么？”

“找下水道的进出口。”

不用找了，就在加油站的主建筑的旁边，一个小房子，斑驳的铁门敞开着。

“有人进去了。”。。。。。。“你快下去看看。”还没等那个一脸懵逼的小警察明白自己该干什么，荷西已经一手抽出小警察的配枪，上膛塞到小警察的手中：“见到任何人，格杀勿论！”。。。。。。“头找到下水道的进出口，我现在就派人下去。”

“荷西，别派人下去了，你找人把进出口给堵死。。。。。。对了，你在加油站，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下水道点上火？”

把下水道点火？荷西不明白到底西博在想什么？好好的，为什么要在下水道防火，看看被围起来的加油站，竟然还有一台油罐车？这加油站不是围起来要整修吗？怎么整修期间还会有油罐车来补充燃料。

还没等荷西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远处“呯”地一声枪响，荷西应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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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随车的年轻警员一听，脸上的表情马上蒙了：“这局长助理不是疯了吧？这阴雨天的，让我们清理下水道的出口？”

“这一段下水道已经废弃了差不多四年了，估计也不会有人下去，所以这里也没有人管理。”

一下子明白了，第一银行跟下水道，就是一个下水道的壁跟一堵墙的厚度距离。

荷西马上拿起手机：“老大，下水道就经过第一银行的墙边。我们已经找到维修通道。”

等一下。”荷西定眼看了看乱七八糟堆在地面上的反而封存档案，就知道要在短时间内找到第一银行附近的管线图纸几乎就是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假如自己在这里瞎找，不如让拉鲁斯看看有没有熟悉当地情况的，负责下水道保养维修的市政工人来问问快。

“快找人下去看看。”

“是的！老大。”

你们两个，把这里的树叶清干净，赶快下去看看。

“到处是枪声，到处是火光，这还能有什么和平，还谈什么安居乐业？”拉鲁斯叹了一口气。“没人愿意接替我这个工作，我也只能尽其所能。”向西博招招手：“跟我来办公室吧，我帮你找找。”

一个黑人老头，肤色是黑的，但如弹簧般卷起来的头发却白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