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二人抬起了头，大声回道。

“好。”

向辉点头应道。

还是在会议室，我拿着一份资料，站直身体，看着下面的人说道：“这里有份资料。辉辉，你复印下去，让可靠的人，人手一份。去黑网吧，专门找那些二三流的地方论坛，把资料散出去。”

“大点声。。能不能明白。?”我大吼着问道。

众人无言。

“南哥。”大皇子和向辉同时要说话。

“好，散会。”

“能。”

向辉和大皇子，低下头，应了一声。

我摆手示意众人解散。

.......

下午，某本地信息港，某大学论坛，等等网络媒体中，爆出一份半真半假的账本，上面记载着多名在位高官的姓名，和相关的走账帐号。

“我说沒有议论的必要。能不能听明白，”我立马扭过头，阴着脸冲二人问道。

“........哪方面的，”老何一愣，放下手中的工作，摘掉眼镜，不急不缓的问道。

“唰。”

秘书拿着打印好的资料，放在了老何的面前。

“哗啦啦。”

老何接过资料，來回扫了两眼，脸上沒什么表情变化，抬头看向秘书轻声问道：“哪儿曝出來的，”

“几个大学论坛，还有本地的信息论坛，目前还沒出现在公共媒体的版面上，但我估计很快就会有了。”秘书轻声回道。

“你等等。”

老何放下资料，用私人手机，走到窗户前，拨通了唐唐的电话。

“喂，姨夫。”唐唐很快接起。

“........我收到一份被曝光的账本，怎么回事儿，”老何沒有一丝怒气的问道。

唐唐听见这话，冷汗瞬间流下。关于账本的事儿，他一直拍着胸脯子保证，很快就会解决，但现在老何说已经被曝光，那事情就很严重了。

“我......我去问问。”

唐唐有些结巴。

“这个东西在谁手上，”老何云淡风轻的问道。

“我.....!”

“我问你在谁手上。”老何直接打断，重复了一句。

“应该是沈殿龙手上。”

唐唐咬牙回道。

“好。”

“姨夫，不行我回去吧。”唐唐快速说道。

“你就在那儿呆着吧。”

老何声音中不含一丝情感的回了一句，随后挂断电话，走回了办公桌，拿起规整的陶瓷缸子，喝了口水，看着秘书说道：“盛世华庭这个公司，主要经营什么的，”

秘书一愣，赶紧回道：“好像是做娱乐产业的，”

“哦，”

老何点了点头，放下茶缸子，靠在椅子上，轻声说道：“娱乐产业，刑事案件的多发地，明天开会的时候，你提醒我提一嘴，”

“我明白了，”

秘书立马点头。

“去吧，”

老何摆了摆手，秘书转身离开。

阳光垂落，老何插手坐在办公椅上，沒什么表情的说道：“给脸不要脸，”

.......

秘书走后，沒超过四十分钟，市局局长曾成章，就已经和自己的幕僚班子坐在办公室里喝茶。

“很奇怪啊，王秘书怎么突然想起來问盛世华庭的事儿了呢，”

某副局长疑惑的说道。

“........下午的时候，几个大学论坛，有些帖子炒的很热，”政委点到为止的说了一句。

“现在呢，”曾成章扭头问道。

“现在帖子删了，”政委一笑，缓缓回道。

“啊，原來毛病在这儿呢，”

曾成章搓了搓手掌，淡然的问道：“盛世华庭的老板叫什么來着，”

“沈殿龙，以前是个老流氓，蹲了半辈子监狱，出來以后不知道在哪儿弄的钱，整了七家分店，”有人答道。

“这样的人，怎么能占有娱乐产业这么多的市场份额呢，，”

曾成章带着质疑的口气，缓缓说道。

众人无言。

.......

当晚，七点多。

沈殿龙正在澡堂子里泡澡，却接到了散步者本人亲自打來的电话。

“你把资料漏了，”散步者直言问道。

“什么资料，”沈殿龙皱眉回道。

“你说呢，，，”散步者的言语中充斥着丝丝怒意。

“.......不可能啊，资料一直在我手里，谁都沒见过，”沈殿龙瞬间反应了过來。

“今天下午，你那个捂着谁都不给看的账本，已经出现在了很多大学的社交网站上，，你还跟我信誓旦旦的说，谁都沒见过么，”散步者皱眉喝问道。

“.......这，”

沈殿龙一听见这话，扑棱一声站了起來。

“我估计几个小时以前，这份资料就已经出现在了老何的办公桌上，，妈的，政治变化还沒稳定，你把这个东西拿出來，就是找死，”散步者有些恼怒的骂道。

“不对，，我的东西，绝对沒人见过，”沈殿龙脑袋有些发懵。

“立马补救，主动去找老何，把你手里的东西给他，现在这个资料你拿着已经沒用了，”

散步者快速说道。

“我现在给他他能信么，，万一他认为我有备份怎么办，”沈殿龙反问了一句。

“他信不信你都要给他，，这是态度问題，明白么?”散步者铿锵有力的回了一句，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领导，有个事儿，很急。”

秘书轻声说道。

这个账本就是老何的那份，曾经有很短的时间，落在我手上。但在故意曝光的这份资料中，并沒有老何的相关证据，因为我让人把有关他的信息抹掉了。

向辉投放的平台，全部都是大学生喜欢扎堆的地方，浏览人的文化水平普遍较高，所以他们对这个账本很好奇。短短两个小时之内，有关于受贿账本被曝光的讨论贴，就屠了各大本地高校，和一些记者爱逛的论坛版面。

第二日中午。

晚上四点半，下班之前。

穿着西服，胸前挂着工作牌的秘书，大步流星的走到老何办公室门口，连敲门都忘了，直接走了进去。

“怎么了，”老何带着眼镜，有些错愕的抬起了头。

“我说个事儿昂。胖胖必须接回來，这事儿沒有再议论的必要。你们给我记住。下面的人，如果背后拿这事儿讨论，或者说一些沒用的，让我知道了，别怪我翻脸。明白么，”

我异常严肃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