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一瞬间有些晃神，这个答案，明明在意料之中，可她还是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隔了好一会儿，她还想再回复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对方的头像已经变成了灰色，下线了。

「晨晨爱钢琴：sanmu，这次项目能成功，你帮了我很多。请问你在华国吗？我马上要开新闻发布会了，可以邀请你到场吗？我想当面感谢你！」

“当面感谢？！！”

「sans头像，缓缓将鼠标移动到了关闭的图标上，就在这个时候，对话框又弹出来一条消息。

「sanmu：看缘分吧。」

如果司晨这时候知道他就是sanmu，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文森特立刻你脑补了司晨满脸失望的表情，他猛地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sanmu公司的顶楼，

“咯噔！”

突然，私信的提示音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突兀的响起。

文森特合上了笔记本，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抽烟。

他自以为一辈子都不会为了爱情这种虚无的事情困扰，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的快。

“女人......真是一道谜啊......”

屏幕前，司晨发完那条消息之后，便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个神秘的救命恩人，就在她的身边。

“什么谜？”

恰好这个时候，拉菲端着咖啡推门进来，文森特挑眉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拉菲调侃。

是sans。

“拉菲，把我的工作都往后推，我要去个地方......”

“可是boss，司氏影业那边打电话来说，希望明天和你开会商量项目开展的会议......”

拉菲的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完，文森特便已经消失在门口......

文森特猛地贴近了屏幕，一瞬间差点儿不认识华国汉字了！

要是当面感谢，他不就穿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