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沐元又眨眨眼，天然无害地看着他：“杨阿姨说，大部分照片都在你手里，但她也不知道你藏哪里去了。所以我很好奇哎，纪哥哥，你把照片藏哪里去了？”

“时间久远，记不得了。”

今天晚上也是如此。

乔沐元同纪长慕吃着晚餐：“纪总最近都不忙？”

关上餐厅的门，只有她与纪长慕两个人，很快，他们即将多一个宝宝。

她怎么还记着这个事？

“没问题。”

“说起来，我想起一件事……”乔沐元眨了眨眼睛，看他。

“纪哥哥可不像是记不得事情的人。”

“过年的时候在滨城，我要看你小时候的照片，你不给。”

纪长慕：“……”

“那我想想。”纪长慕糊弄她，“高中那会儿我和我母亲搬进一家带院子的民房，应该是那时候将照片都收藏了起来，但后来我去了京城读书，大四出国留学，再没有回过那处民房。”

“所以照片就没了呗。”

“差不多。”

纪长慕一看她这不怀好意的表情，提防地看着她：“嗯？”

“纪长慕，你真会糊弄我！”乔沐元故作生气，放下筷子，“老实交代！”

“交代了。”纪长慕很无辜，“照片真没有了。”

比起在外面的餐厅吃饭，乔沐元更喜欢在家里。

“杨阿姨说了，照片被你拿走了，你爸爸以前很喜欢帮你拍照，留下了不少照片。”

“没有了。”纪长慕就是不肯交代。

“不忙。”纪长慕回应她，“要去哪里吗？”

“那周末我们出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