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的时候。

叶佳期没有强求，闭上眼睛。

但，关键时刻，他还是停了下来，伸手打开床头的柜子。

叶佳期听到声音，眼睛睁开，长睫毛上是晶莹的水雾，浅浅淡淡，朦朦胧胧。

卧室温度上升，空气中弥漫着温热的气息，叶佳期渐渐失去了理智。

叶佳期带着雾气的眸子看着他，他坚毅的脸色没有变化，她知道在某些事情上他说一不二。

一双小鹿般惶然的眸子盯着他看：“可以不用吗？”

“不可以。”乔斯年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拒绝。

只是，那种强烈的欲望忽然就消失了一半。

意外这种事，一次就够了，绝不可能有两次。

他不喜欢所谓的突如其来，他喜欢能掌控的感觉。

乔斯年依旧沉溺。

……

事后，他抱着她：“去洗澡，嗯？”

昨晚上是他疏忽，没有准备，但他不容许有意外。

乔斯年已经洗好，他慵懒地倚靠床边，手上是一只平板。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脑子里只剩下空白一片。

好久后，她才从浴缸里起身，裹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往外走。

叶佳期点点头：“我自己去。”

“嗯。”

很显然，乔斯年也很受用。

她有些站不稳，但还是扶着墙壁去了浴室。

将自己泡在浴缸里，白色的雾气腾升在浴室中，很快就将整个浴室包围，恍如仙境。

叶佳期的手臂抬不起劲，眼底还笼罩着一层迷蒙的水雾，茫茫然。

她的眸色暗了暗，唇角边是委屈的弧度。

她知道他要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