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凡从乔斯年的声音里就能听出来，他心事重重。

叶佳期对于乔爷而言就是全部，叶佳期一天没醒，乔爷肯定一天也打不起精神来。

欧凡讶然：“小少爷？小少爷还小。”

“小什么，八岁了。”

“原乔氏集团的纸张制造业已经很没落，这一部分你整理出来，交给乘帆去练练手。”

“嗯，没什么事了。”

好吧，这就是他跟大佬的区别。

“他要是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教他。”乔斯年叮嘱。

挂上电话，乔斯年沉默地看向窗外，眼中是郁结的幽沉，点点愁思化作散不去的光泽，凝结在眼底。

“没有人生来就懂，一次不懂学两次，两次不懂学三次，总有学会的时候。你督促点，让他定时交作业。”

“我明白了。”欧凡觉得任务艰巨，而且他还没有什么跟小孩子相处的经验。

榕城这雨，让他想起前些日子和叶佳期在青山村时的一切。

其实不管在哪，只要她在身边，都是好的。

实在坐不住时，乔斯年就会站起身去外面的抽烟室抽烟。

“可是小少爷这个年纪，很多字还不认识，专业金融词汇怕是更不懂。”

有小护士路过他的身边，总会害怕地低下头，生怕乔斯年发脾气。

不过这几天乔斯年已经不怎么发脾气了，好似没有了发脾气的力气，连表情都是颓废和沮丧的。

“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跟容锦承一起消失的，锦园的佣人一个也不知道，他们好像都不知情。”

欧凡汗。

他八岁的时候还在玩泥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