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舍不得，为什么非要走？你真得舍得把乘帆和小柚子丢在乔宅？你如果不想见我，我可以搬出去住。”

“你不用劝我了，我决定了的事，不想再改变。”

乔斯年靠在落地窗的位置，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神情平静，但眼底是郁结的深沉。

叶佳期来了。

书房里的烟味已经散了，但烟灰缸里的烟蒂还在。

“过两天吧。”叶佳期嗫嚅。

叶佳期照做。

书房安静下来，窗外是明媚的阳光，正是夏末时节，太阳依旧耀眼。

“你决定了的恐怕不是去青山村这么简单吧！”乔斯年盯着她看，“你不想再回来了。”

“什么事？”她问。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青山村？”

叶佳期的心口微微一颤：“你会好好照顾两个孩子的吧。”

“我如果说不能呢？”

“不会。”她讪笑，“你会的。”

乔斯年逆着光，身形修长，脸上是叶佳期看不透的神情。

“那你有没有想过，乘帆和小柚子会很想你，会哭，甚至会睡不着觉，你想过没有？”

“乔斯年……那八年，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哭，会失眠，甚至一度抑郁，没有活下去的**……”她看着他，目光相融。

许久之后，他让人将叶佳期叫到书房来。

乔斯年目光一滞，刹那间说不出话来。

“乘帆和小柚子以后都要在学校寄宿的，一个月也回来不了几次，所以我走不走……不会有什么冲突，我以后会回来看他们的，但这几个月我只想一个人静静。我没有别的方式来安慰自己，这是唯一的方法了。当年宝宝没了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在屋子里躺了很久，这个方法对我而言还是很有用的。”

“找我吗？”她看向他。

“把门关上。”他看了看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