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柚子屁颠屁颠跑开了。

乔斯年微微皱起眉头，光线落在他的眉眼间，他的容颜愈发清润和平和。

他的唇角上扬出一个浅浅的弧度，一时间忘记给花浇水了。

他放下水壶，擦了擦手：“吃早餐了吗？”

母女俩并肩站着，一个清丽温柔，一个娇小可爱，乔斯年看着看着就走了神，有一种恍惚的满足感。

小柚子点头：“好哟。”

他走到叶佳期的跟前：“佳期……要去上课了吗？”

她摇摇头，澄澈的目光里是讳莫如深的光泽：“你什么时候走。”

“怎么了？”他问。

“我有话跟你说。”叶佳期也是无比平静。

她松开小柚子的手，低头看了一眼女儿：“小柚子，你去那边看小黄鸡好吗？妈妈等会儿就过去。”

“乔斯年，我知道你是为小柚子来的，我想了很久，小柚子跟着我不如跟着你，你会对她好的对吗？我不想离开青山村了，可是小柚子不能一辈子呆在这儿，所以……你今天带小柚子一起走吧。以后对她好一点，小女孩娇气，不要骂她，也不要像以前训我那样训她，她脾气比我大，可能会跟你杠上。”说到这儿，叶佳期笑了笑，笑容有几分惨白，“她跟你一样，不太爱吃辣，喜欢吃肉，喜欢喝牛奶，夜里会比较淘气。你多给她一点耐心，她会很喜欢你的……你会对她很好的，对吗？”

“今天。”乔斯年平静道，“我知道你不想见到我，我会离开。不过我从京城带过来的礼物，我希望你收下。”

清晨的阳光不会很热，有一种温和的暖，那碎金子般的光泽遍布在花草树木之间，也落在叶佳期和小柚子的身上。

小柚子蹦蹦跳跳：“吃了。”

乔斯年心情更好，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