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在办公室训她，警告她别在集团勾引男人的时候，她也没生气。

怎么她说他两句，他就生气了。

笔挺的衬衣和西裤包裹着他颀长的身形，灯光下，他的侧脸矜贵而冷峻，只是影子里多了几分落寞。

叶佳期眼底闪过错愕。

叶佳期连忙转过头，一眼就看到站在窗前的乔斯年。

“你跟我生气了？”叶佳期抬起手，小爪子拉住他的衬衣袖口，眼底水波粼粼，楚楚可怜，“我没别的意思，我没说你人品不好，也没觉得你渣，我就是……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啊。”

“总裁。”

“嗯。”

“我没跟你生气，跟你这种白痴有什么好生气的。”乔斯年淡淡道。

窗边的光线有些昏暗，这昏暗里，他的脸庞更显得矜冷。

“没什么。”他看向窗外，又觉得心上那地方空了。

“没生气的话就来吃东西，茶都要凉了。”叶佳期拽着他的衣袖，“过来啊。”

此时此刻的叶佳期倒像个小孩子一样，拉扯着他，哄着他。

乔斯年再有多少情绪，在她面前也都烟消云散。

“怎么了？”她穿着平底鞋，比他矮很多，看向他时，略略仰起头。

面对她时，心头总有千万种情绪在涌动。

那些复杂的情绪总是像丝线一样，缠绕着他的心口。

腰间的力道松开，缺了暖意。

自被江瑶从水里救起后，他的世界就处于空白和黑白的状态。

她说错什么了？

她扶着桌子站起身，缓步往他走过去，站在他的身后，嗓音甜糯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