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时，多家公司还在自行讨论着，乔斯年已经走出会场。

dick先生因为年纪大了，他从开始到结束，只在会议厅停留了一个小时就离开了，只剩下他的那位女秘书在周旋。

下台时，她坐在乔斯年的身边，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

乔斯年将一张纸推给她，手指头点了点。

但她觉得自己表现还可以，至少自己挺满意。

有的公司阵容强大，一个总裁带了很多秘书来，有的公司设备齐全，各项材料都准备得十分充足。

叶佳期脸颊火辣辣的。

讲的时候不觉得，原来自己有这么多错误，好几个单词都读错了。

乔斯年走出会议厅，天色已晚。

会场很安静，乔斯年没说什么，认真听着下一个公司的宣讲。

会议，整整持续了三个小时。

暴雨还没有停，但比中午要小许多。

大部分人还没有出来，他们算是最快的。

叶佳期跟在他的身边，老杨负责拿东西。

他的字还是跟以前一样俊逸潇洒，叶佳期再熟悉不过。

“晚上想吃什么。”乔斯年先开了口，沉沉目光中是晦暗的光泽，深不见底。

“我吗？随便就好，您做主，我不挑。”叶佳期跟在他的身边，有点紧张。

在她后面还有几家公司的宣讲，叶佳期作为秘书，确实经验不太足，同别家的秘书比，要青涩很多。

叶佳期好奇，什么？

她这才发现，原来他一直有在做笔记，纸上写的不是别的，都是她宣讲时犯的错误，而且被乔斯年罗列得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