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就认识乔斯年，他们之间的友谊早就超越了所谓的上下级关系，更像是兄弟。

乔斯年待他从来不薄，对他也足够信任，甚至连保险柜的密码、海外的账户都能告诉他。

“嗯。”孟沉点点头。

孟沉记得自己将叶佳期扶进船舱时，秦时恩又往乔斯年的方向开了好几枪。

他什么也没说，只认真道：“我加派人手。”

“不用管我，我亲自去找。”孟沉踉踉跄跄准备去拿救生衣。

乔斯年水性不错，但再好的水性也抵不住这滔天江水和重伤。

孟沉整个人都在窒息，他待乔斯年如手足，乔斯年出事，无异于砍断了他的一只手。

这是一种来自于多年朝夕相处的信任。

孟沉扶住栏杆，这才没有让自己倒下来。

助理见孟沉脸色很难看，吓到：“孟先生，我扶你进去休息会，你脸色不太好，外面太冷了。你的手都是冰凉的，我给你倒杯热茶。”

可如今，他眼睁睁看着乔斯年被江水卷走，却无能为力。

“孟先生，您别去了吧，我们已经派了很多人下去。能找到的话一定能找到，不能找到……您去了也没有太大用处，反而会受伤的。”助理拦住孟沉。

现在江心的水就像是猛兽一样，谁也说不清楚。

胸口很闷，一口气几乎喘不上来。

“你不让我去，我怎么心安？”

助理愣了下，没有敢再劝。

助理愣了一下，讶然睁大嘴巴。

那几枪打在什么部位他不得而知。

但船翻了的时候，他已经见不到乔斯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