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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四章 兑现承诺

  • 作者:放肆人生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13 08:18:43
  • 字数:13696字

裴珊连忙说:“好好好!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李天宏其实也是在和她开开玩笑,他如果真想和袁缘那样,也用不着她帮忙。再说,这种事也不能说给第三方知道的。

她唱的时候,李天宏就和袁缘跳舞。袁缘问:“你们男人是不是特希望自己是贾宝玉啊!总有那么一群女孩子围着你转,为你欢笑为你忧,为你流泪到天明!”

“我已经是贾宝玉了!你们俩就是我的黛玉和宝钗!”

裴珊唱得如泣如诉,哀婉动人。

李天宏威胁道:“你如果不答应,我就在这里当着它的面把你办了。你信不信?”

“也许就在今晚呢!如果你能把我们俩都哄开心,说不定我们会同时伺候你呢!”袁缘故意逗他说。

李天宏亲了她一下,说:“算了!我还是知足吧!”

但是裴珊把他的话当了真。所以在李天宏唱歌的时候,她就对袁缘说:“唱歌之后怎么办?我安排你们在一起好不好?姐姐我发扬一下风格。”

李天宏说:“你说过要帮我把她弄上手的,怎能言而无信?”

“天下哪有这么傻的女子,去帮情人去追别的女人?你别做梦了!人家是要嫁人的,不比我这残花败柳。”裴珊说。

“千万不要!还是你陪他吧!说真的,我和他还没到那个程度呢!会不会进展,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她越这么说,裴珊就越想把这件事办成。

李天宏唱了一曲之后,开始和她们喝酒聊天听音乐。李天宏左手搂着裴珊,右手搂着袁缘,左亲亲,右摸摸,心里别提有多爽。

裴珊唱完后,袁缘就去唱歌,李天宏又搂着裴珊翩翩起舞。他对裴珊说:“你对我做的承诺也该兑现了吧?”裴珊装傻,说:“什么承诺?我不记得我对你承诺过什么啊?”

李天宏压跟就没有想到床上还有一个人。他抱着裴珊爱抚了一会,就要抱她往床上去。裴珊说:“你还是洗洗吧!我在被窝里等你!”

在李天宏到进去洗澡的时候,裴珊悄悄地溜了出去,关上了门。

李天宏随意冲洗了一下,就光着身子钻进了被窝。一钻进去,他就去搂那个香喷喷的娇躯。

感觉不对啊!裴珊是丰腴的,但是自己摸到的女人却是苗条纤细的。

难道这个人不是裴珊?他拉开被子,借着有点暗弱的光线一看,果然不是裴珊,是袁缘。

他明白自己上了裴珊的当了。幸好没有一上来就霸王硬上弓。

他看了看袁缘,全身只穿着一条裤衩,睡像极度性感。这种性感和裴珊是不相同,裴珊的最大特点是成熟妩媚,而袁缘的优势在于青春靓丽。

他真想再度扑上去,但是又觉得这样有点不妥。他想就这样走开,却又十分的不舍。

犹豫一番之后,他低声地自言自语道:“好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蹂躏的”,然后俯下身子,轻轻的在袁缘额头上吻了一下,穿好衣服,悄悄地走开了。

一边走,还一边轻声的诵着徐志摩的诗: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地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床上的袁缘其实在裴珊关门离开的时候就醒了。她一直在装睡。想看看李天宏如何表演。她一点都不担心李天宏会把她怎样。女人实际上不大可能被强奸的,只要她不妥协不配合,男人就不好操作不能得逞。再说,她相信自己能够控制住李天宏,只要自己说暂停,李天宏就会暂停。如果到时候,自己不愿意喊停了,那就顺其自然。反正李天宏也是她所喜欢的。

她眯着眼看去李天宏,心里砰砰直跳,希望他扑上来,又担心他真的扑上来了。当李天宏最终选择离开时,她有点庆幸,又有点遗憾。

李天宏的表现让她非常感动,明明欲火焚身,对自己的美色垂涎欲滴,恨不得把自己吞了。却又最终能克制住,这就是古人说的发乎情,止乎礼吧!

最让她感动的是他说的那句话:好女人是用来爱的,不是用来蹂躏的。这话说的真好!

袁缘从这句话里捕捉到了三个信息。第一,在李天宏心中,自己是个好女人。被一个优秀的男人评价为好女人,那种感觉是甜美的。第二,李天宏爱自己。这种爱是发自真心的,不是虚伪的表白。第三,李天宏是个能尊重女人的人,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他好色而不淫,风流而不下流,真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这样的男人是不能错过的。

想着想着,她幸福的睡着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裴珊就急着过来看自己导演的戏演到了什么程度。

她敲开袁缘的门,一进来就寻找李天宏。没见到李天宏的影子,就问:“小流氓这么早就撤退了?”

袁缘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说:“谁是小流氓?李天宏吗?他怎么会到我这里来?昨夜睡的太沉了。珊姐,你把我叫到这边来,自己怎么偷偷溜走了?哦!我知道了!你去李天宏那边恩爱去了!珊姐,吃独食可不够意思啊!”

裴珊也不理她,她确信李天宏已经把她搞定了。以他的身手,对付一个小姑娘还不是手到擒来。她走到房内的商品架上察看,避孕套没有动!她说:“你们没用避孕套吗?你也太大意了!”

袁缘笑着说:“用什么避孕套啊!我们用不着!”

“当心未婚先孕!到时候你就惨了!”

裴珊又走过来掀开被子,见雪白的床单上没有一点血斑,就坏坏地笑道:“小妹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

袁缘笑得更厉害了,说:“珊姐,你说的真对!我不是第一次!”

“那你要不要感谢我这个大媒人啊!我可是忍痛割爱啊!”

袁缘说:“说真的,我真的要感谢你!要不然我就没机会发现李天宏的另一面了!别看他一副风流才子的样子,好像是个情场浪子,实际上他是很疼爱女人很尊重女人的。”

裴珊问:“昨夜他究竟把你怎样了?让你有了这样的感怀?”袁缘就把昨夜的情形讲给裴珊听后,说:“所以说。我们没有用避孕套,我也不是第一次,是第零次呢!珊姐,你真是一个天才的导演,不过剧情的发展没有让你设想的那样往下延续,你本来是想拍一部黄片,但却被我们两个演成了纯情片。”

裴珊感慨道:“没想到李天宏还真是一个懂得感情的人。不过,好妹妹,我说句心里话,我真不是在教唆你干坏事!他真的是一个很棒的男人!姐姐和他交往后,才真正体会到了做女人的乐趣。女人幸不幸福,关键看男人呢!不说了,让外人听见,肯定要骂我不害臊了。这个你以后会体验到的!我们过去羞一羞他怎样?”

“好!你先过去!我们来个车轮战!”

李天宏昨夜从袁缘那里过来,硬是忍着没去找裴珊,仿佛这样做了有点对不起袁缘似的。古代的皇帝每当夜色来临的时候,一定也曾有类似的感觉吧!宠幸了这个,会不会冷落了那个?

现在,他越来越深刻得体会到,和女人交往真正的快乐并不在床上。尤其是和两个女人相处的时候,他更侧重于精神上的享受了!

裴珊将他从睡梦中敲醒。他一打开门,裴珊就批评道:“李天宏,你真没有用!大好的机会就这样被你浪费了!”

李天宏说:“你还好意思来说我!居然来了个金蝉脱壳!放我的鸽子!珊姐,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想把我抛售出去,就找她这个下家来接盘?”

裴珊笑道:“真是够咬吕洞兵,不识好人心!我这是成人之美!算了,以后不管你的闲事了!”说完,装着生气的回房去了。

她走后,袁缘也过来羞他:“有贼心!没贼胆!临门一脚时怎么腿软了!男子汉的气魄到哪里去了?”

李天宏说:“我不是没贼胆,主要是没起贼心。要不然,你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了,还能逃出我的魔爪?”

袁缘说:“还没贼心呢!我都看到了!还朗诵诗歌呢!”

李天宏知道她是故意装睡了,看来自己当时的“丑态”已被她一览无余。不过,看她的神色,不但没有责怪之意,反而比以往更添了一份柔情爱意。他一把拉过她,抱在坏里,说:“说实在的,我好后悔!不应该错过这个好机会的!你真美!”

袁缘羞涩地说:“是你的总是你的。先留着吧!等我哪天心理上准备好了,我就给你!”

“那今天就让我亲个够吧!”

马一鸣在羊角镇的总结大会上发出了精简人员和撤掉管理区的号召后,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中江进行一个大的人事改革和人事调整。

这一方面是因为他受到了李天宏的激发,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刚刚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他在省里的后台出了问题,被双规了。这对他来说是一个晴空霹雳。因为这意味着他的上升之路被堵塞了。

老领导在垮台之前曾许诺给他安排一个理想的位置,所以一再叮嘱他稳扎稳打,保证在最后的一年里不要出差错。没想到,老领导竟然也出了差错!这位号称官场不倒翁的领导终于晚节不保,倒在了临退休的前两年。

在马一鸣的印象中,老领导一直是个清正廉洁的人,但是没料到他会在最后的几年里开始疯狂敛财。他也许以为干部到了他这个级别就没有人查了吧!

中央反腐畅廉的决心看来是越来越坚决了。这一点从省部级干部的纷纷落马可以看出。不过,也有人在传,老领导的落马并不仅仅是因为经济问题,还与得罪了某位更大的人物有关。

后台一垮,升官的希望自然就很渺茫了。说不定还要受到连累。官场上的人是最势利的,见到自己的靠山垮了,有些人可能就要开始反自己或踩自己了。这是必然的,如果不是这样,就不是官场。

他全面客观地分析了一下自己面临的现实,现实是,自己虽然没靠山了,但自己并没有什么“案底”。可以说,基本上是正直清廉的,经得起检查。现实是,谨慎小心也好,大胆行事也好,自己都不会有一个理想的安排了。在中江已经担任了两届书记了,调走是必然的,但是去向难以预料。

与其庸庸碌碌的走,不如闹出一点大动静,让上上下下都对自己产生一个深刻的印象。也许可以置之死地而后生。

为了搞好这次人事改革,他决定把李天宏调到县里来,协助抓好这项工作。

李天宏本来就是副县级的干部了,并且已经在下面锻炼了两年,提上来担任副县长或县长助理是顺理成章的事。

他亲自到地区去了一趟,汇报自己的人事改革方案。

扬专员已经退下来到政协去了,现任的专员叫成正和,他也正有实施人事改革的意图,本打算把这批县委书记换了后再实施,因为他觉得一个快要卸任的书记是不会动真格地搞改革的,只有新上任的官才会烧起这样的火。

马一鸣主动提出要实施改革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成正和也知道马一鸣是省里那位刚垮掉的领导的人,按照一般的逻辑,靠山倒了,马一鸣应该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岗位上,应该很低调很内敛,应该更加温良恭俭让,应该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可是这位马书记却反其道而行之,有点不按牌理出牌的味道。

成正和不知他的意图,就诚恳地说:“马书记,人事制度改革我亦早欲为之,但是深知这项工作的敏感性、复杂性和艰巨性,所以一直蓄势未发。马书记,说实在的,我不大明白你在这个特殊的时候还要趟这个深水?当此之时,平稳过渡是上上之策啊!”

马一鸣知道这位成专员这样说并无恶意,纯粹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他感激地说:“成专员,谢谢你能这样推心置腹地和我这个下级说话。这是对我的莫大的关心。不瞒您说,我一直以来也是这个保守的想法。之所以改变了注意,有两个原因,一是意识到自己真正能在政坛上作为主官的时间已经不太多了,将来一旦组织上安排我在二线岗位上工作,我就是想干点什么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了。所以我有一种时不我待的感觉,很想在离任前干一件自己一直想干,但是一直没干的事。说起来惭愧啊,以前我做事时总是从是否有利于升官的角度考虑问题,所以有风险的事尽量不去做。现在,我放下了思想负担后,倒无所畏惧了!很想利用有限的时间干点实事!”

成正和听这番话说得恳切,就说:“无欲则刚啊!老马,我很欣赏你的这种想法。的确是这样,一个人光想着做官,就不会真心实意地去办事。只有在放弃了私心杂念的时候,才会真正地去办事。刚才你说有两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什么?”

马一鸣不想完全暴露自己的意图,就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受到了我手下的一个镇委书记的触动。他叫李天宏,是个副县级的干部。”

接着,他就向成专员介绍了李天宏的事迹。他说:“年轻人这种虎气和活力给了我很大的触动。他敢想敢做,高效平稳地把一项我们以为会带来很多麻烦的改革完成了。我想,我们这些占据着更重要舞台的人是不是也要像他那样?可以说,是他的朝气刺激了我,让我觉得自己必须尽快驱除身上越来越沉重的暮气了。”

成正和说:“我好像在报上看过他的事迹,的确很不错。这样的同志应该尽快地提拔起来,扮演更重要的角色啊!”

马一鸣说:“我也正是这样想的,我想让李天宏同志先顶上来,担任县长助理。不知道组织上意下如何?”

成正和说:“行。过几天我叫组织部的同志去走走程序。至于你们县人事改革的问题,既然你热情这么高,我看可以实施了。就把你们县作为试点单位吧,成功了之后,我们再在全地区铺开。”

成正和是这样想的,既然你主动要求干这件吃亏不讨好的事,就让你发挥一下余热吧!

马一鸣今天来的两个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就起身告辞。

成正和将他送到门口,说:“一鸣同志,好好干!干好了,我为你请功!你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将来之事还是未知之数,还大有可为啊!组织上提拔干部,主要还是看政绩看能力的。”

成正和想,对马一鸣还是要以鼓励为主。尤其是当前,改革的试点工作还仰仗于他,更要给他加点油。如果他真的把这件事办好了,今后自己还是可以为他说上几句话的。

马一鸣回来后,就跟李天宏把底交了。

“李天宏同志,县委准备提拔你为县长助理,协助常县长开展工作。目前羊角镇的书记暂时挂着,但是具体工作就交给下面的同志代理吧!。一旦上任,屁股就要坐到县里来了。你去做一下安排吧!”

李天宏问:“由谁来代理我的工作,县委有没有明确的意向?”

马一鸣笑道:“这件事你看着办吧!想好后,报组织部备个案。要本着对发展有利,对稳定有利的原则,推荐合适的干部上来。不要你一走,地方就乱了。羊角镇这两年发展势头良好,要保证政策的延续性。这里面的关键在于选好干部。虽说是代理,并不是正式任命,但也要讲究严肃性。绝大多数代理干部最后都是转正了的。”

李天宏回到羊角镇,就分别找汪四海和汪军谈话。

他的安排是让汪四海代理书记,汪军代理镇长。汪四海虽然在自己刚上任时和自己做过对,但是被自己打败之后还算老实,不但没有和自己明争暗斗,反而对自己惟命是从。再加上他的资历和盘根错节的关系,让他过过一把手的瘾也是应该的。如果贸然然让别人上,恐怕驾驭不了他。

不足的是汪四海的江湖气太浓,觉悟不高,水平较低,必须要有一个人来弥补他的不足。汪军是自己一直都想提携的人,对自己的施政意图理解得较深,有他在,应该能给汪四海一些好的建议,确保羊角镇的航船不偏离航向。

当然,对汪四海的想法要摸一下底,要对他作好政治交代。

他对汪四海说:“老汪,马书记想让我到县里去当县长助理,可是我又放不下这里的工作。很担心我一走之后,人走政息,辛辛苦苦换来的成果又葬送了。”

汪四海说:“恭喜您,李书记,我早就知道羊角镇这个池子太浅了,藏不住你这条蛟龙。羊角镇是在你的一手领导之下走上富裕之路的,其中的甘苦我最清楚,因为我是亲历者和见证人。今后不管是谁来当书记,只要我有三寸气在,我决不允许谁来瞎指挥,乱鼓捣,破坏我们镇来之不易的良好局面。”

李天宏说:“四海同志,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我已经向马书记汇报了,由你来代理书记,由汪军代理镇长。今后的工作就靠你和汪军同志了!”

汪四海大喜:“感谢李书记,我一定不辜负你的重托,保护好羊角镇的改革成果。”

李天宏说:“我是充分相信你的。当然,我到县里之后,仍然会高度关注这里的发展的。你一定要团结好同志,尤其是要多征求一下汪军同志的意见。”

汪四海答应不迭。他知道,能够代理书记一职,离正式担任书记就只有半步之遥了。到时候活动一下,就可以转正了。而自己能否转正,李天宏肯定是一个关键性的人物。一定要把他巴结好。

李天宏进来后,见没有开灯,就说::“好暗啦!怎么不开灯?”

“本来就是偷偷摸摸的事,光线暗一点好!暗一点浪漫一些。”

两人因为事先达成了默契,也就任由他搂着抱着。

唱完歌后,已到夜晚十一点多。三人都喝多了酒,没有人敢再去开车。就在酒店开了三间房休息。

“一个是琅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为何心事终虚话!、、、、、、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想眼中有多少泪珠儿,怎禁得冬流到春,春流到夏!”

住下后,裴珊先打电话叫袁缘过来:“袁缘,过来陪姐姐说话吧!姐睡不着。”

等她过来和自己睡下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一会话,裴珊装出睡意来了的样子,不说话了,袁缘也很疲倦,很快就睡着了。

裴珊看她睡得较熟,就把被子往上一拉,盖住了她的头。然后就到外面把李天宏喊醒。叫他到自己房里来。

“也许你心里还想着将金陵十二钗都一网打尽呢!”

他把嘴凑到袁缘耳边,说:“宝贝,我没那么贪心。现在我只在盼望什么时候能‘宠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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