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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八章

  • 作者:落拓老叟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1-06-30 03:27:21
  • 字数:7072字

风迁宿既窃喜又小心翼翼,“是的。”

“可是,前尘过往之事,我又为何会突然记得?”

容清纾费力地将眼睛掀开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安置在一个精美华丽的房间。

入目之处,无不是珍珠玛瑙,绫罗绸缎,名人字画。

因为风迁宿的声音,容清纾一片混沌的脑袋,也已经变得清明了。

因为,容清纾相信风迁宿的为人,他不会将一段莫名其妙的记忆,随便灌进她的脑海里。

容清纾想着脑海中那些不明所以的记忆,又望着满心满眼都是期待的风迁宿,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风迁宿的眉宇间,难掩失落之色,“清儿不记得也无妨,毕竟,那些都是前世之事。”

容清纾想知道,她为何会突然多了这段记忆。

容清纾是不信前世今生的,只相信,今生今世,无论如何,都要珍惜当下。

可是,若是风迁宿所言为真,再加上她脑海中莫名其妙浮现的记忆,容清纾是真的把不准,究竟有没有前世今生。

风迁宿开口之时,颇有几分犹豫,似乎是在担心,容清纾不相信他,“说来,也是一段奇遇。我带领募集的五万英雄豪杰穿越章乡峡时,峡谷突然闪现一道绚丽夺目的紫光,紧接着,峡谷突然坍塌。”

“令人惊异的是,那些英雄豪杰并无出现任何的伤亡。第二日,莫名其妙就忘记了有关峡谷的一切记忆,唯独我还记得一清二楚。”

“而且,脑海中多了一段并不属于我自己的回忆。”

“前世?”

“至于叶谧,清儿看得清清楚楚,难道真的能违心笃定的反驳,他并非是我?”

容清纾的心,莫名其妙的一慌,风迁宿和她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迁宿,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不明白。”

“清儿,我想说,我们是前世命定之人。前世,我自以为是,辜负了你的一片真心,让你血洒疆场,最终追悔莫及。”

“今生,我绝对不能再让此事重演。御颜熠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此弃辱你,我定要为你讨回公道。然后,再风风光光地迎娶你,以弥补前世的遗憾。”

容清纾一把将含情脉脉的风迁宿推开,还向床榻里面缩了缩,似乎是想和风迁宿表明,要和他划清界限,“迁宿,你胡说些什么!你忘了,以前是如何承诺我的?我们做世间难得的至交好友,难道不好吗?”

“清儿,前世,我已经辜负你一次;今生,我绝对不能再负你一次,否则,来世我有何颜面见你一面?”

“迁宿,你难道忘了,你我之间,并无男女之情?”

直到此刻,容清纾也能清楚地看出,风迁宿那看似含情脉脉的目光,实际上却是一片空洞的呆滞。

这种目光,绝对不是心悦她的目光。

容清纾躲到了床榻的角落,风迁宿却只是坐在床榻一旁,眼底泛着清澈见底的虚假柔波,“清儿,感情不过是虚无缥缈之物。只要想要,便随时都能培养。御颜熠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总有一日,定能抚平御颜熠对你的创伤。”

“风迁宿,你若是再逼我,我真的不会再顾念知己之情了。”

容清纾是真的不想,和风迁宿一刀两断,斩断所有的朋友情意。

可是,她实在是担心,若是她不放出狠话,风迁宿又会和以前一样,沉陷于莫名其妙的执念之中,对她纠缠不放。

“清儿,今时不同往日,御颜熠薄情寡义,负心薄幸,危难之际,不想着为你遮风挡雨,反而觉得你碍事,将你一脚踢开。”

“今时今日,又筹谋着另娶他人,将你彻底地忘记。清儿,你已经被御颜熠伤得遍体鳞伤,就不要再执迷不悟,吊死在这一刻棵,歪脖子树上。。”

“既然御颜熠不仁,娶任葭为妻;那你嫁给我为妻,也不算对不住他。”

容清纾叹了一口气,风迁宿怎么和小孩子似的,说这种赌气的话。

“迁宿,婚姻之事,是两情相悦,才结为眷属,而不是为了气一个人,就随便找另外一个人成亲。”

“这不只是对情感的不忠贞,更是对自己的不负责,我做不到!”

“清儿,前世,是我对不住你,深深地亏欠了你。这一次,无论你如何待我,我都不会像以前一样,轻易放弃。”

容清纾真的要抓破脑袋了,“迁宿,你怎么就这么执拗,说不通呢?”

“反正,你我都是孤家寡人,不如凑一块过日子得了。”

容清纾不想和风迁宿纠结这个问题,“迁宿,我现在究竟在何处?还有,藿蓝去了哪里?不是有一群杀手,想要追杀我,他们人呢?”

“藿蓝去给你煎药了,至于那些杀手,回他们韶国的主人那边了。”

“韶国?他们是韶国的人?”

容清纾似乎能明白,这些杀手活抓他们的意图了。

无非是同样的目的,那她作为筹码,威胁君昭瀚和御颜熠。

容清纾有问,风迁宿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错。”

“那他们的计谋没有得逞,为何会回韶国?”

“清儿可还记得,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片段?”

容清纾抓了抓脑袋,“一个中年男人,两个小男孩。看他们两人的衣着,其中,华丽富贵的像是皇子,普通朴实的应是侍卫。”

“那个男人,是韶帝,皇子是韩殊渐,也就是如今的我。故而,我开口后,他们便直接离开了。”

容清纾声音一冷,冷得让人发寒发抖,“什么,你是韶国皇子?”

容清纾记得,风迁宿曾经说过,他只是普普通通的百姓,因为韶国的缘故,导致自己家破人亡。

又怎么可能,会是韶国皇子。

容清纾不愿意相信,如果,风迁宿当真是韶国人,他们之间隔着国仇家恨,连朋友都做不了。

风迁宿食指放在唇瓣前,做了个嘘的手势,“嘘,隔墙有耳!”

容清纾敏感地差;u额察觉到,这其中定有蹊跷,忍不住靠近了风迁宿,“迁宿,你说。”

风迁宿得意地勾起嘴角,“清儿,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如此近,当真不怕我误会?”

容清纾顺着风迁宿所说,抬眼望过去,自己和风迁宿之间,起码还有一尺的距离,根本不可能有任何的接触。

“风迁宿!”

风迁宿不明所以,“清儿,我记得,御颜熠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为何便不见你有任何怒容?”

“你不是他,也不可能成为他!”

风迁宿只是笑着,“清儿,凡事不要说得太满,小心日后追悔莫及。”

容清纾从风迁宿的那抹笑容中,总感觉有一股隐隐的不安,“我现在何处?又要去往何方?”

容清纾离开御颜熠,已经有了十日。

虽然,他们已经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可是,容清纾只是普普通通的凡夫俗子,一颗似脱缰野马的心,总是不由自主地向御颜熠奔去。

脑海中,日日夜夜都会浮现起,以往关于御颜熠的点点滴滴。

让她忘记御颜熠,简直比登天还难。

“如今,我们正在韶国京城。这个房间,正是我在韶国的寝房。”

“”什么?“”

那她离御颜熠岂非相隔万里?

还有,她还要给宫襄宸配药,若是如此耽搁下去,也不知道,究竟还来不来得及。

“清儿放心,当初在蓝雾宫取来的东西,我都让人送来了。还有,日后你在韶国,什么都不必在意,就把此处当成自己家里便是,没人敢为难你。”

风迁宿说这话,当真是好大的口气。

她记得,韶国一向都是摄政王做主,韶帝是没有任何权势的。

风迁宿如今即便身份尊贵,是韶帝的皇子。

可是这皇子的身份,并不吃香,甚至,还会被摄政王府的人处处压制。

虽然,容清纾有问,风迁宿必答。

可是,容清纾知道得越多,心底越是疑惑不已。

容清纾也担心,和风迁宿再聊得多,风迁宿又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所以,容清纾直接掀起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蒙得严严实实,“我困了,先休息了。”

风迁宿即便知道,容清纾已经睡过好几日,此刻不过是在装睡,但还是含笑点头,“好!晚些,我让藿蓝送些清粥过来,让你先垫垫肚子。”

容清纾没有说,她脑海中多出来那段记忆,在倾迩涟伤情之时,她的心确实也一抽一抽地作疼。

“清儿,我依照古法,将那段记忆,注入了你的脑海。无论你是否承认,倾迩涟的身形相貌,甚至是音容神韵,也和你如出一辙。”

容清纾皱了皱眉,“回忆?”

“难道,那段回忆便是我刚才脑海中浮现的那一段记忆?”

容清纾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风迁宿轻柔的声音,“清儿,你看到了什么?”

风迁宿点了点头,“我翻阅大量古籍,终于查询到,章乡峡是一处灵异之地。若是有缘人机缘巧合下进入了章乡峡,脑海中便会浮现出前世的回忆。”

容清纾却只觉得荒谬,只当是风迁宿日日追寻玄理之说,被那些糊弄人的古籍弄得魔怔了。

“若当真是章乡峡的灵异之处,引得你陡然想起前世之事,可我却从未去过章乡峡,又如何会有这段莫名其妙的回忆。”

这些颇费心思的布置,容清纾不过一眼,便略了过去。

最让她无法忽视的,便是风迁宿关切担忧的目光,“清儿可还记得,方才脑海中浮现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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