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却还是想问这个女人一个问题。

“沈芳，你真的有爱过你的孩子们吗？”

你说要是白宁知道了，王静都是因为她所以才没办法回到我们的家族和我们相认的，她还会愿意和聂语在一起吗？王静是喜欢聂语的没错吧？”

果然，沈芳早就打听清楚了一切。

“白宁是我的女儿，而且也想摆脱白家很久了，这都是没错的，但是她有一个白家人很难的有的优点，那就是善良。这个对于你们来说是优点的东西，在我们这样的家族里面，其实是一种愚蠢。我们都是一群自私的人，但是她不是。

沈芳淡淡地说完这话以后，便摆了摆手，示意林巧可以离开了。

现在居然还在这里说这些有的没的，就是想叫林巧帮她去做她不敢做的事情。

真是岂有此理。

女人抬头看了林巧一眼，带着些许的迷茫和自嘲。

沈芳叹息一声，看着林巧的眼中甚至带着一丝怜悯了。

“林巧啊，你还是不明白……其实我虽然会利用自己的孩子，但是威胁他们生命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白宁也是迟早要知道的，但至于什么时候说，或者是不说，以后都由你和聂语来决定吧，我不管了。”

“我还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我对白宁，是母亲对女儿的爱。对别的孩子也是，不过他们或许永远也不会明白了。”

因为有时候，恨意大过天去了。

林巧见到白家这么多的污糟事，心里沉甸甸的，再也不想和沈芳多说一个字，便直接转身出门了，

“好，既然你对自己的女儿都能这么狠下心，那我就帮你就是了。只是你也最好做到你自己说的，不要叫白宁知道了。还有，我知道你叫王静，哦不，白静，回来，肯定也是没好事的，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也管不着。”

“……林小姐，你知道了这些事情以后，就算是白家内部的人了。其实夫人也知道你照顾了三小姐很长一段时间，也是很感谢你的。只是你现在要带人走了，夫人其实也会很想念小姐的。

虽然她可能是曾经做错事了，但是身为一个母亲，想念自己的孩子其实是没错的。错就错在当初定下这个规矩的人头上吧。”

钱妈说完以后，便低头不再看林巧了。

林巧觉得钱妈说的也算是有道理，但无论如何，她都有些不能接受。

“你是不是知道你们主子的事情？”

钱妈头低下去一点，示意林巧跟着自己上车，快步走出了沈芳的院子。

钱妈正在门口等林巧，见到她还算是情绪正常地出来了，才松一口气。

“林小姐，我们走吧，三姐儿和大少爷那边应该等的着急了。”

林巧皱眉看着状若疯癫的沈芳，眼中带着警惕和疑惑的神色。

“钱妈。”

林巧开口叫住钱妈。

钱妈顿住脚步，但是没有回头，背影有些僵硬。

就等着林巧开口承认这些的。

就连王静喜欢聂语这件事，都被她给打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