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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会疼的不仅仅是我8

  • 作者:豆芽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9-04 15:32:16
  • 字数:4564字

这一问,并不直接,但男人的洞察力那么强,又怎么会不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

傅慎言脸色沉了下来,“谁给你打过电话?”

原本是要考研的,可日子一拖,错过了考研的时间,我也就闲下来了。

傍晚。

挂了电话,我压了压情绪,回头见四季已经睡着了。

我恩了一声,沉默片刻,仰头看他,“我早上看新闻,傅氏收购了华耀不少股份,傅氏要开拓ai板块吗?”

我一愣,回头看他,目光落在他蹭出来的胡渣上,“怕你太忙。”

他将脑袋埋在我肩膀上,“任何时都没有你重要。”

只是片刻,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过重,他缓和了片刻开口,“商场上的事,我会处理好,你别操心。”

“她在卧室睡觉,早上发烧了。”我开口,心里想的却是要不要问他顾翰的事。

他点头,抱着我,“隽毓来过了?”

他这话很平和,但却夹杂了浅淡的冷意。

听出来了,他不想我参与进去,男人之间的事,他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我抿唇,低眸,看着自己的指尖沉默,浅浅舒了口气,“恩,你别太累了。”

“晚饭吃什么?”他开口,目光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又问,“四季呢?”

电话那头自然也是察觉了,只是似乎依旧还在说。

傅慎言沉了音,“我和他算哪门子的兄弟?商场上的事,你不懂。”

是生气了。

挂了电话,他眯了眯眼,溢出了暴戾,淡淡扫了一眼桌上的墨迹,抬手,若无其事的继续签字。

只是力道出了偏差,弄撒了桌上的咖啡。

男人优雅矜贵,只是有条不紊的扯过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桌上的污秽。

在商场上混迹多年,他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容易将情绪写在脸上的少年了,这无关好坏。

人在经历过某些事情后,便清楚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比别人更知道如何去生存。

“咚咚!”我抬手敲门。

傅慎言侧目,见到站在门外的我,微微挑眉,脸上没有了丝毫阴翳之色,浅笑,“做了什么好吃的?”

我浅笑,进了书房,将面放在桌上,若无其事的替他擦干了书桌上洒下来的咖啡。

顺手接过他手中的纸巾,放在垃圾桶里,“煮了炸酱面,第一次煮,你尝尝。”

他温润一笑,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插曲,坐在桌边优雅的吃了起来。

我替他收拾着桌上的惨剧,开口道,“姑姑最近还好吗?”

说起来,傅清音是顾翰的后妈,某种程度上,傅慎言和顾翰也算得上堂兄弟。

他吃着面,应了一声,“恩!”

我目光落在桌上的文件上,收购顾氏的企业计划书,草拟时间是在两年前。

只是拖到现在才来签订是为什么?

合同上染了墨迹,我拿过纸巾擦。

“擦不掉!”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低沉内敛,“水墨是最难清洗的东西,何况,还是染在了纸上。”

我抿唇,放下文件,终究没开口。

见碗里的面已经被他吃完,我浅笑,“好吃吗?”

他点头,“很香。”搂着我在额头亲了一下道,“胡雅那边应该要出院了,我们明天过去看看她。”

难得他还记得这些琐事,我点头,浅笑,“好,那一起!”

顿了顿,我仰头试探道,“傅慎言,我们预约一下,把环取了,好吗?”

他微微抿唇,“恩?”

“有些过往,总要过去,对吗?”仰头看着他,我开口,“四季是程家的,我爱她,也爱你,程隽毓来看她,这个世界上会多个人宠爱她,这是好事。”

微微迟疑片刻,他目光落在我身上,“你同意隽毓过来看四季了?”

我点头,“他是四季的父亲,我没有资格阻拦,何况,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可以吗?”

明显察觉到他身子微微僵硬,片刻,他嘴角上扬,“恩!”

这……算是同意了。

总归有一件开心的事情了。

至于顾翰的事,也许我不插手才是最好的。

收拾好碗筷,我下楼。

四季睡了一天,早就没了睡意,在客厅里逗着雪球玩。

家里养狗也是好事,至少有人陪着孩子。

白雪皑皑,傅慎言很忙,一直忙到我以为他不曾在家里还在公司。

四季说,“妈妈,傅叔叔是不是有很多很多做不完的工作,他真的很辛苦。”

我浅笑,说,“这个世界上的人,要享受万人敬仰的崇拜,就要承受常人所不能熬过的艰苦,身体上的苦,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的苦。”

最苦的,是定格在灵魂深处的苦。

拾简来别墅,不再我的意料之中,但既然来了,没有赶走的理由。

她怒气冲冲,“沈姝,你把所有的积蓄给顾翰,我原本以为你是为了帮他,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和傅慎言有什么区别?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陷害他。”

他黑眸阴沉,显然是注意到了自己手中的动作,但也仅仅只是注意到了而已,手下的力道未曾删减。

反而加重了力道,“说完了?”显然是生气了。

他起身,应了一声,“还有点事,我去书房处理了一下,早点弄完,下来陪你。”随后上楼去了书房。

看着他坚挺的背影,我有些出神,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问他吃过饭了没有。

顿了顿,“顾氏包括顾翰,我都不会再插手了,如果你真当我是朋友,就麻烦你,以后不要再用友情这种事来道德绑架我,商场上的事,我不会参与,更不会做亏欠傅慎言的事。”

起身去厨房简单煮了面,放了调料,我端着上楼。

书房外,房门半掩着,他在打电话。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手下的钢笔,因为力道过重,已经刺进了桌上的合同里,墨迹晕染了大片,看着格外刺目。

傅慎言回来,兴许是一夜宿醉,瞧着脸色还有些疲惫。

见我在客厅里发呆,他放了车钥匙,走到我身边,将我拉进怀里,声音温润了许多,“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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