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瑞兹一愣，然后苦笑道，“小鱼同学，天神之视虽然很不错，但真的不如至高之拳。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不行。”瑞兹暗道一声糟糕，怎么忘了这一茬。忘记了一个残疾人对恢复正常的渴望了。可是，至高之拳的诞生已经不是李小鱼一个人的事情了。

神河联邦几大主星，如果说皮特尔沃夫是开放、进取的势力，那艾欧尼亚便是最传统守旧的星球。

“依你这么说的话，是不是选择天神之视，我的双眼就会恢复正常了？”李小鱼若有所思，虽然这么多年自己习惯了这种日子。可是如果能恢复正常，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睁眼瞎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啊。

瑞兹竖起了耳朵，生怕李小鱼说出什么闹心的话来。“侍僧吧。”

尽管瑞兹不能理解这样做的意义所在，造出来的神明也能置身于信仰之中吗？但并不妨碍瑞兹接受艾欧尼亚的委托，促使这最后均天四神的诞生。

“的确，天神之视的确可让你的眼睛恢复正常，还能让你洞察十方。但是，至高之拳的前景更为广阔，威能无穷，几乎可以媲美诺星战神的威力。浩瀚的宇宙中，不用靠眼睛的人大也有存在。并且随着实力的增长，精神力量的觉醒，眼睛的作用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了。”瑞兹选择尽量去劝说，让李小鱼了解两者的区别，矩阵模型的构建容不得半点马虎，必须当事人心甘情愿的接受，不能有一丝反抗之意，轻者气血亏空，重者基因奔溃。

只要不是智商为负数的人，怎么会去选择侍僧这种垃圾东西。

虽然瑞兹觉得李小鱼也不是那种薄恩寡义之人，可这种事情还尽量的避免的好。

“这样啊。我明白了。”李小鱼其实没有瑞兹想象中那样，对光明充满渴望。毕竟自己这只是一个半瞎，还有震荡之力做为辅助。除了偶尔有一些麻烦，其他的都不影响。对精神力也不陌生，李小鱼好歹也是网络大神，元神、阳神、神识什么的都是小儿科了，阿赖耶识、阿摩罗识什么的手到擒来。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选择。。”

没错，在瑞兹眼里，侍僧就是个垃圾，不只是瑞兹，就是艾欧尼亚的研发人员依然如此看待。瑞格之灯发展的方向极少，就只有这三种，所以顺手打包将资料传到了瑞兹手里作为参考。因此瑞兹认为，李小鱼这只是欲擒故纵的把戏，目标依然是天神之视。

“我很认真的。流老师。”

看着李小鱼不似作伪的表情，瑞兹严肃起来，“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三者之间的差距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如果有什么不明白，我可以在解释一遍。”

至于忽悠欺骗李小鱼构建至高之拳矩阵模型这种事情，瑞兹想都没有想过，再巧妙的谎言也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更别说这种明显的事情。等未来，李小鱼发现这件事情，心生间隙都是小事，如果直接反目成仇，那可真是笑话了。神河联邦这些年的倾力培养，反而造就一个敌人。

瑞兹听见李小鱼的话，眼中精芒四射，盯着李小鱼，突然喊道，“语琴，进行深度基因扫描。”一道自上而下的绿光笼罩住李小鱼的身体，半响之后才缓缓散去。

李小鱼顿时明了，刚刚的声音，就是语琴。

“检测完毕，目标体内多出百分之四十七未知基因片段，融合度，百分之百。”

语琴糯糯软软的声音响起，这一次李小鱼留心观察，骇然发现，这声音居然凭空出现在自己周围。

“原因？你什么都不懂，能有什么原因。如果你今天的原因不能让我满意，后果你自己看着办吧。”瑞兹直接毫不客气，如果李小鱼的回答不能让自己满意，自己便是拼着李小鱼的忌恨一辈子，也要将他送往艾欧尼亚，这烂摊子，谁爱管谁管。

李小鱼听了这句话，便直言不讳。“我的传承另有来历，其中除了天绝忘死录，还继承了一股血脉之力。之前我不知道矩阵模型还有这么多的区别，现在既然知道了，自然选择最适合自己的。”

选择天神之视最多被金苍茫骂一顿，可要弄出一个侍僧来，瑞兹敢发誓，自己绝对会在四十八角的均衡神殿里面，关上五百年。

“不用了，我听得很清楚明白。就侍僧了。”听完瑞兹对三种矩阵模型的介绍，李小鱼便打定主意了，选择侍僧。天神之视其实一点吸引力都没有，驾驭生命之气？拜托，只要你不扯我后腿，上古练气之道，圣人道统，会不如这玩意?

……

至高之拳是有一点吸引力，可是对拥有五德真龙之血的李小鱼，开发肉体潜能的侍僧矩阵模型才是最好的选择，身体的强大亦能带动其他能力的进步，相对至高之拳和天神之视的极端，侍僧倒显得更加中庸一些，更符合李小鱼的选择。

“为什么，你这是胡闹。李小鱼，我情愿永远将你雪藏起来，也不会让你这样浪费自己的天赋。”瑞兹大声的咆哮道，什么风度、形象统统抛在一边，对李小鱼的不知趣，十分气愤。湛蓝的皮肤因气血上涌，呈现一种怪异的紫色。

“冷静点，流老师，我选择侍僧，自然有我的原因的。”李小鱼也不恼，神色自然无比，就好像在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样。

艾欧尼亚即使是在高度发达的大宇宙环境中，中依旧遵循最原始的规则，整个星球的信奉着均衡神教，寻求生命中最玄妙神秘问题的答案，如我们来自哪里？我们是谁？我将何去何从？生命的真谛是什么？命运到底是什么？

在均衡神教的教义里，有着象征启迪，生命与意志，智慧与觉悟，毁灭与秩序，的四位神明。在造神工程诞生之后，艾欧尼亚开始创造自己的神明，天启女神玛尔涅罗珀，圣洁化身拉索忒弥斯，灵魂行者金苍茫，以及一直未曾出现的毁灭与秩序之神，至高之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