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像不同地方的灵气，有着质量、稀薄之分。”

“而法术，算是灵气汇聚成型的形态之一。”

关于这一点，陈夜倒是有过猜测。

不过那个时候，他的修为只是红色灵气。

玄武是大法师？

“法术，则是能量的表现方式。”

不过现在回想，自己两次在洪荒和现实世界往返，若是没有出超越境界的手段，又怎能做到。

“法术？”

说完，他见陈夜保持沉默，于是继续补充：“比如牛族，他们的灵气表现形式，就是幻化，战斗形式大多是以量取胜。”

这是他一直没弄懂的地方。

吴德用最浅显的方式，开口解释：“灵气在这方天地，是一种能量。”

“同时，他们又擅长炼制丹药，用以提升牛族勇士的体能、战力等方面。”

“所以，牛族勇士的单人作战能力，不见得就要比擅长使用武器，同时具有飞行能力的羽族要弱。”

此时，一旁灰袍老者附和：“哼，我们熊族的法术，可不是花里胡哨的幻术，能够相提并论的。”

陈夜一脸疑惑：“跟灵气有何区别？”

不多时，那只被陈夜认定为死透了的小兔子，竟是活了过来。

“将灵气化作生机，注入动植物，乃至人族的体内，重新焕发其体内灵气，产生起死回生的效果。”

灰袍老者一脸自豪：“这就是，法师的能耐。”

吴德笑着补充：“法师无论是在生活，还是在战场，都可以做到及时治疗、止血止伤，减少伤亡。”

“但是，尽管熊族是人族三族当中，最擅长法术的，但符合修炼法术的熊族强者，实在太少太少。”

陈夜听到这，脸上浮现出一丝不解：“连熊族都很难培养出法师？”

吴德皱眉点头：“熊族的初代法师，是在提升灵气修为时，无意间汲取并参悟这方天地的法则，于是晋升修为的同时，修炼法术。”

“后面，初代法师为了让法术在熊族得以传承，特地创造出一套测试的法术，也就是国都中央的水池。”

“关于法师的资质，分别为红、橙、紫、绿、灰，五层。”

“灰色，是完全没有修炼法术资质的普通勇士，这一类，在熊族乃至整个人族，占绝大多数。”

他耐心做出解释。

“而绿色的资质虽然能修炼最基础的法术，但是和平时期，实际作用还不如普通的洞神境修行者。”

“所以，到了紫色资质，才算是踏入的门槛，即便接触到的，也只是最初级的法术，但是对抗同等级的修行者，便有了必胜的手段。”

灰袍老者此时接过话；“老夫是橙色资质的法术修炼者，只能做到法术能力，跟修为同步提升。”

“当修为达到升玄，也就是红色灵气之后，就有了一定起死回生的能力。”

“要是达到居山，甚至太玄，便可以施展瞬息千里。”

“甚至，有传闻千万年前的初代法师，也就是女娲娘娘时期，就出现过可以穿梭时空当中的法师。”

“也就是拥有神兽玄武的能力。”

陈夜听闻这话，产生疑惑：“既然橙色资质就已经如此强悍，那红色资质，又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灰袍老者闻言，笑着解释：“首领年少，从小到大又颠沛流离，过着非人生活，不知道实在太正常。”

“但是，红色资质的法师，在熊族每个百姓，勇士，乃至刚出生的婴儿当中，已经是个共识。”

陈夜眉头皱得更深了些：“是什么？”

灰袍老者：“除了初代法师，从未出现过。”

吴德应声附和：“没错，传说中的初代法师，尽管只有洞玄的修为，连紫色灵气都没有完全炼化，就能跟四大神兽当中，法术最厉害的玄武，打得不分伯仲，说是凌驾于三色灵气境界的绝世强者，也一点不为过。”

陈夜稍感惊愕：“这么说，红色资质的法师，有超越境界战斗的能力。”

灰袍老者脸上自豪之色，再难掩饰：“当然！”

“虽然羽族擅长骑马射箭，打造出的盔甲质量，远比我们，也可以做到越境战斗。”

“但是，到了紫色灵气的境界，每一个阶段的修为，就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羽族的装备也好，牛族的幻化也好，都不可能逾越，唯独熊族可以。”

吴德笑容自信：“所以，陈夜村长应该相信，我们熊族有能力帮助你实现愿望吧。”

说着，他看向灰袍老者：“把东西拿出来吧。”

灰袍老者点点头，从内袋中拿出一个空的木碗，然后手心释放出蓝色柔和的光芒。

很快，木碗涌出一股水流。

“这就是国都城中央广场水池中的水。”

尽管，这世界没有广场、客栈之类的概念。

但是，已经有了承担相同功能的建筑物或地标。

所以，陈夜这时一听就懂。

“陈夜村长。”

吴德虽然也想跟着叫首领。

但他知道，陈夜不喜欢这称呼，自然不会主动触对方眉头，却也会用上敬语。

“请将手放进水池当中，瞬息之间，就能测试出您的真实资质。”

距离陈夜服下掩盖经脉、血液药丸，已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

而药效的最佳时间，是在一个时辰内。

现在再做测试，当然有效。

于是，陈夜怀着好奇、激动的心情，将手再次放入熊族特有的水中……

而吴德则一脸淡然，神采奕奕的模样，似乎在告诉陈夜，等着看一场好戏吧。

也就在这时，灰袍老者抓着那只死透了的兔子，手心突然释放出淡蓝色的光芒。

说着，灰袍老者抬手一抓，将一只不远处的野兔，隔空抓过到手。

而后用力一按！

“桃源山村小神农 (.)”！

那只野兔，何曾承受过紫色灵气的力道，当即咽气。

见状，陈夜有些好奇。

他看向灰袍老者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疑惑。

而玄武是上千万年的灵兽，若是光说灵气境界，恐怕是要在紫色灵气之上。

双方境界差距太大，陈夜当时自然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