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试试。”托尼坐到了后排上。

叶尘想着这儿没有障碍物，怕什么？坐上去开了起来。开出一千米左右，托尼喊停了。

“砰”托尼的助手又打枪了，发令大家洗漱、休息。叶尘恼怒地站了起来，也想揍他了，愚蠢，要营造集训的氛围就是打枪吗？

叶尘感觉他们这种训练是高强度的同时也是奢华的，洗浴设备空间很少，但是洁净符合人体结构，全封闭的，就是冷水，不会把你冻坏，就是让你冷得籁籁发抖。

叶尘笑了，笑得有点凄迷，心里像一团东西堵着不吐不快。在姑苏郡他为了活下去必须开血戒染血腥，在人世间他拓展训练着自己，看似一切都偏执，走向了极端，但是，这真正是他要的吗？不是，难道一个人成长要这么艰辛？

“会，有驾照，不常开。”

叶尘说着说着，就倦意上来了，睡着。

第二天清晨，还是给托尼该死助手的枪声惊醒了，叶尘迅速地跑了起来，总感到有些异样，原来雾团躺在了他的胸前，很享受的样子。“哎，你好流氓啊。”叶尘想着伸手弹过它，最后还是轻轻地拿掉了它。

“林小姐，想请你个问题。”

那天，傍晚。托尼开着吉普找他了。

“林小姐，会开车吗？”

“请说。”

托尼没有直接问，转身指着海滩上的人，“他们从这儿出去后，不是参加某个国家外藉军团中的特种兵团，就是在雇佣军中当军官，招募他们的军队和组织从他们在这儿接受训练起就考察他们了。我不知林小姐有什么打算，倘若林小姐有这样的意愿的话，他愿意为你效劳，介绍给你合适的客户，你将会像贝伦·佩娜尔娃一样优秀。”

“贝伦·佩娜尔娃是谁？”

第二天，是重复昨天的教程，在武装越野中，叶尘再也没有冲在前面了，均速着跟着队伍，七公里跑下来他是仍就狼狈不堪，但是，要比昨天好多了。

“世界著名的女杀手之一，在这儿我们不议他的信仰与行为，就事论事。”

叶尘又要白眼乱翻了，谢谢你，谢你家老祖了，我会是杀手，饶了我吧。他微笑了，“谢谢，托尼，我对这没有兴趣。”

“不能嫁给你啦，你变得这么小，嫁给你，我成了全世界的笑话啦，啦啦啦……

托尼耸了耸肩，“算我白说，我们回吧。”

洗漱完了。就寝了，就睡在海滩上。叶尘在里特的示范下，把装备合里的放标准了，就钻进了睡袋了。他既不感到不适也没有觉得苦，他还有话跟雾团说呢。雾团藏在了他的头发里，叶尘想着往日他外出它一定也是这样跟着他的，如果它是个男人的话素质还真不错。叶尘把它抓进了睡袋里，拉上了睡帽。睡袋里特暖和。

叶尘把雾团抱到了胸前，他也不管它是不是蒋纬纬，他就是要说，“纬纬，还记得我们的理想吗？我们就像当大学老师，在一所高校内，不要同一个系，一辈子做学问。当时我还有私心，想能兼顾赚点大钱，回报我父母也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潇洒风光，后来知道你家这么有钱，我就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