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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慢走了您嘞

  • 作者:路西北
  • 类型:修真
  • 更新:2021-10-01 02:13:38
  • 字数:9614字

好像有千万人哭泣。

又好像有千万人大笑。

竟然做出了一个非常人性化的动作。

就是前指!

狗子抬起自己毛绒绒似棉花糖般的前腿。

麻麻杂杂!

刷!

那不知有多少的纸人像是被搅动风云。

形形色色。

各种声音响彻在这片天地。

密密麻麻!

各不统一!

听的奚清子是寒毛竖立。

她率先舞动起来,长剑像是惊鸿一般在纸人堆里左冲右突!

顿时。

落在腿上,行走艰难似泥沼!

仅仅是一个照面。

奚清子竟然就被束缚住了。

好像一个被纸人包裹的粽子。

狗子嘴角又露出一丝人性化的笑意,好像在说:“切,小样儿敢和我斗?”

于是它准备除掉这个大敌。

至少是想要杀死苏浅的大敌!

那毛绒绒的小腿儿正准备下命令的时候。

苏浅面色如雪、嘴唇苍白地说道:“小家伙,住手!”

哮天犬一听苏浅的话,就有些不甘愿的把小腿收回。

哒哒哒地摇着小尾巴跳到他肩膀上,用小舌头舔着他的面颊。

“放了她。”苏浅说道。

哮天犬看了看奚清子有些不愿意,但还是极听苏浅的话,也不见有什么动作,那密密麻麻的纸人刷刷刷地便飞散开来,然后又泯灭在空中,好像不曾来过一般!

苏浅晃悠悠地拖着重伤之体站起来。

眼神平淡地说道:“你走吧。”

“……”

奚清子面色复杂之极,她知道自己今日再想杀掉苏浅已经不可能了,这狗子实在是太过诡异。

“我们的情谊,也就此湮灭在寒山之巅,我欠你的、或者不欠你的,都也已经两空!咳咳!”苏浅咳嗽,胸口有些起伏。

“谢谢你,我很幸运的两件事,一件事是今日终于将我对你的情谊消耗殆尽,另一件是很久之前的那个下午,我遇见你。”苏浅眼神虽然在拼命做到平淡,可总是掩映不住那一丝悲忸。

“我们……就此别过!”

苏浅有气无力地说完,带着小家伙,拿起那掉落的破剑当起拐杖,一步一步远离。

远离这寒山之巅。

也远离你!

“一别都门三改火,天涯踏尽红尘。依然一笑作春温。无波真古井,有节是秋筠。”

“惆怅孤帆连夜发,送行淡月微云。尊前不用翠眉颦。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咳咳咳……”

苏浅的身影一步一步消失在这风雪仍旧的寒山之巅!

只是那背有些佝偻。

看起来好像一个耄耋老人。

哐当……

奚清子的青鸟长剑落在地上。

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整个人怔怔地站在那。

苦涩……

痛苦……

挣扎……

良久。

她拿起长剑,意兴阑珊地像是丢了魂魄一般向山下走去!

“我的世界……从此少了一个你!我到底做对了吗?”、

——————

苏浅在李尤溪的精心护送之下回到了流云城!

前脚刚刚落屋还未来喝口热水,朱木巴就走了过来。

对于苏浅的惨状他是心疼不已。

但是眼线传来的消息却让他心中的提起的石头大落,毕竟是活着回来了。

苏浅在回来的车上就已经吧伤口处理的七七八八,现在只需静养即可。

至于养多久,谁知道呢!

一连过了三日。

“老板,你怎么又来了?”

苏浅诧异,刚才已经在前厅打过照面,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苏浅硬实装出一副小伤无大碍的模样,就回房了。

“快快快,随我去前厅,上面的人来了。”

朱木巴以为苏浅受伤不严重,就有些焦急的说道,那可是帝都来的人啊。

“上面的人?帝都?”苏浅更是摸不着头脑了,自己不认识帝都的人啊。

带着好奇苏浅随朱木巴走了出去。

却见一个白纱衣眉眼中尽是淡然之色的男子坐在那主位之上。

身边还跟着站着一个童子。

苏浅有些微微不满,心想这小子谁啊?

来这里装大尾巴狼?

竟然敢这般倨傲地坐在主坐之上。

“莫大人,这位正是苏浅。”朱木巴说道。

“我见过!”莫奈何平淡地说道。

“见过?何时的事?我怎么毫无印象?”

苏浅对此人第一印象就有些不满,于是言语中也没有多么的客气。

“哈哈,苏公子之才令我早已在帝都就如雷贯耳,自然神交已久。今日一见,怎落的是这幅尊容?”

莫奈何轻笑,手中把玩着那青花茶器。

“阁下似乎对我的事情很关心啊,小病抱恙罢了,莫要再提、莫要再提。阁下远道而来难道仅仅只是为了和我见一面这么简单?时候不早了,我还有要事在身,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吧。”

苏浅越看此人的模样,就越是不喜欢。

你还真当这里是你自己的家了啊?看把你傲慢的那样儿。

莫奈何的眉毛微微连抖两下,而后起身说道:“我此次前来,是因陛下素问你之才华,特命我传陛下的口谕,宣你进宫面圣的。”

陛下?

口谕?

朱木巴面上大惊,那可是当今西风国的王啊。

朱木巴跪在地上,显然脑子里受当世文化的影响颇深。

“哦?”

苏浅也是微微惊疑,不过他倒是没有朱木巴那般的震惊。

毕竟自己前世什么没见过?光是那宫廷戏就不知道看了多少……

苏浅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嘴里道:“知道了。”

“流云城苏浅还不接旨?你这是在无视陛下的威严吗?想要抗旨不成?”莫奈何的语气带着压迫,由上而下地传来。

“我接了啊,你为何说我没接?”苏浅真的是没有动不动就跪下接旨的习惯。

“苏浅,放肆!陛下的尊严岂可挑衅?速速接旨。”朱木巴喝斥道。

于是。

苏浅很不情愿地学着朱木巴的模样,说道:“草民知道了,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莫奈何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说道:“那我们即刻启程。”

“即刻启程?不不不,我说过我还有要事的。”

苏浅现在哪里还敢舟车劳顿啊,新伤未平,要是真的赶过去的话,恐怕半条命就颠没了。

而且还是和这厮一起,从一开始相见两人就互相不对眼。

要是真的一起,那这厮还不把车开到飞起来?

“适才你接了旨,这时为何又想抗旨不成?”

莫奈何言语中带着不满。

“不不不,这位帝都来的大人物,我可没抗旨,陛下的旨意可是要宣我进宫对不?可是没有说期限啊,这样,您老先走,我随后就来!反正你的旨意已经带到,那么也就是说你的人物完成了,要是您实在是觉得我们流云城人杰地灵,小住几日也未尝不可。”

莫奈何被苏浅的这一番话说的是不知如何反驳,一拂袖,淡淡地说道:“陛下尊贵无比,若是你怠慢了,后果我用我说,这帝国没人保的了你,告辞!我们再见!”

莫奈何就这么带着童子离去,头也不回。

实在是太气人了,自己也不是没有担任过陛下的钦差大人。

哪一次不是把自己当大爷一般的供着?

哪一次不是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苏浅可恨!

可恶!

可厌!

可这小子竟然言语中尽是些抢棒之语,怪不得十二哥对其恨意滔天。

哼!

等到了帝都在慢慢地和你玩玩。

“慢走了,您嘞!”苏浅在后面招招手喊道。

“哼!”走出老远的莫奈何传来一声冷哼!

……

“你啊!”朱木巴淡笑。

“谁让这货给我装大尾巴狼来着?”苏浅瘪瘪嘴。

“苏浅,进宫面圣可要处处小心呐,宫墙内可不比自家那般,切记要谨小慎微!”

朱木巴郑重地说道,不过眉目中掩饰不住骄傲,那可是陛下啊,是整个帝国最为尊敬的人没有之一,苏浅竟然能进宫面圣简直就是天大的荣耀,试问帝国人数何止千万,又有几人能被陛下亲自召见的?

凤毛麟角!

……

苏浅在往自己走的路上,心中开始嘀咕。

话说这陛下为何要召见我?

仅仅因为才华?

苏浅还真的没有见过古代帝王的模样呢,心中有些火热不知道会不会像前世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后宫佳丽三千、大殿金碧辉煌、出门有六马拉车、食的是“满汉全席”?

不管了。

先养两天伤,后天一早出发!

若是让别人知道苏浅对于进宫面圣这般的没有积极性,肯定都要吐血几十口了。

这可是一飞冲天飞黄腾达的大好时机啊。

万一陛下一个高兴,随便封个官、随便赏赐一些奇珍异宝。

那不就发了?

暴遣天物!

暴遣机遇!

此事很快就传了出去。

无数人震动!

就在“寒山之战”还处在热门话题的顶端时。

这苏浅又被陛下召见宫去的消息。

异军突起般传遍流云城一带的南北西东!

无疑。

苏浅自此成了流云城最耀眼的存在。

可以说是没有之一。

不仅仅满腹经纶、而且还一举夺下了“燕城绝顶高手”的称号。

这下更是被陛下所青睐。

试问。

有谁能这般文武双全的同时,那仕途之路还可能要更上一层楼。

不!

是无数层楼?

——————

“此子当真令我都不由得为之赞叹啊,后生可畏吾衰矣,就算是我和他一般大的时候,都自愧不如。”

楚不惑拿着锄头在自己的花园中翻着被冰雪冻住的硬土。

“我也是没想到,这小子这大半年来能折腾出这等声势,原来还以为是个没用的人呢。”冷面刀王王霜站立一旁说道。

“哈哈哈,所以啊,这看人不能看表面,有些人表面看起来放荡不羁,对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内心柔弱不堪;有些人呐,看起来温文尔雅,实则有着一颗祸心,大千世界、林林总总又有谁说的清楚呢?”

“受教了。”

“受教个屁,赶紧给我拿粪桶。”

“能不能不拿?”

“那能不能不给你发俸钱。”

“我拿!唉……想我冷面刀王竟然也有这个时候。”

“少来。”

“哈哈哈。”

……

“溪儿,你可真的亲眼所见苏浅把孙伯如打死?”

李长河眉眼郑重地对着刚刚从流云城回来的李尤溪。

“千真万确,亲眼所见,只不过后来尹兄差点被一个女子给刺死。”李尤溪说道。

“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苏浅活着,从此这燕城再无人敢小觑朱家了啊,溪儿你可要多多和苏浅多多走动,此子不凡!”李长河眯着眼说道,面上带着微微的喜色,自己终于还是站对了。

“知道了,爹!”

……

“唉……大变啊,灾难性的!我们以后的日子不知道会怎么样咯。”

一个面色如玉,却有些阴柔的男子叹道。

“翟兄,当真这般可怖?虽然孙大侠死去,那我们可也和苏浅那小子没有关系啊,难不成他能杀来不成?况且,我们这么多山寨门派在,晾他也翻不出个什么大风浪起来。”

一个身材矮小但是却长满络腮胡子的人不解地说道。

“以苏浅的野心,怎么可能放任我们燕城绿林于不顾?到那时,我们的日子不知道是喜是忧,以我对这小子的了解,谁也说不准,做事从来不按照常理推论。”那阴柔男忧心忡忡。

“哼,怕什么?到时候我狂刀帮八百弟兄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个粗旷的男人,背着一把大砍刀,闷声闷气地说道。

“静观其变吧!风雨欲来城欲摧啊!各位珍重,我先走一步。”

阴柔男叹一口气,紧了紧衣衫,就带着一大群人离开了这个会场。

……

苏城书院。

“这小子啊,果然不是池中之物,这才离开多久?就又闹出这么大一出,哈哈哈!”褚承冕坐在火炉旁笑道。

“先生,苏公子厉害的紧呢。”童子刚刚玩过雪,此时手掌冻的通红,正在火炉边取暖。

“你以后要是有他这般厉害就好喽。”

“我也可以的。”

“功课背了吗?”

“呃……”

……

依附在她的肩膀上、后背上,她只觉得好像是背负了一座高山!

落在手臂上,手臂沉重如灌铅!

不时地有纸人被撕的粉碎。

但是其他的则是依附在那长剑之上。

“汪汪!”

越来越多。

于是。

那长剑变的沉重无比!

刷!

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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