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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你怀着身孕呢

  • 作者:白露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4-01-07 04:59:58
  • 字数:4578字

从此与他相忘于江湖,此生不问归期。

回到南州以后,她做的很好,手上的各个店铺、各项生意,全都被她处理的有条不紊,也赚到了不少钱。

那是她亲眼所见,看见他体贴又温柔地扶着柳依柔。她也看见了,柳依柔那张娇美的脸上,载满温馨又甜蜜的笑。

如果不是两情相悦,又怎么可能如此?

她努力尝试过了,尝试着说服自己相信他,可结果呢?现实给了她狠狠一击。

她从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一日一夜的悲痛过后,她便毅然做下了决定。

她万万想不到,满怀欢喜而来,前方等待着她的,竟然是心如死灰般的茫然和寂寥。

她这辈子第一次爱上一个人,竟然,就爱错了。

过往的一切,她从未再提起,也仿似全都忘了。直到那日,她踩着满地暮色,从那家酒馆门前经过。

次日一早,她们便离开了建安,返回了南州。

也是从第二日开始,相娴便打起了精神,像是将那些悲痛全然忘却了一样。

她不想停住脚步的,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停下了。

她走了进去,走到了那张与宋景行一起喝酒的桌前,坐下。

要了两壶梨花白,也不用酒盏,抓起酒壶,仰头灌下。

相娴没有自己回客栈,直到夜幕降临,她的婢女找到了她,这才将她带了回去。

扔下一小块银子,相娴扶着桌沿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出了酒馆。

离去之时,她心中在想:这悲伤之地,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暮色已至,她娇弱的身影,在萧瑟晚风里踉跄独行。

她忽然急走了几步,扶住一棵大树便吐了起来。

除了两壶酒,她根本就没吃过别的东西。然而当她把喝下去的酒全都吐出来以后,那种难受的感觉依然不能缓解。

“姑娘,你没事吧?”旁边店铺里,有一老者忽然问道。

相娴摇了摇头。

但那老者却又接着道:“你进来吧,我给你瞧一瞧。”

相娴本想说不用的,可一抬头,就看见了挂在店铺门前的招子,上面写着“惠仁医馆”。

原来这人是个大夫。

身上实在难受的厉害,相娴便听了这老者的话,走了进去。

老者正是这惠仁医馆的主人,他刚刚正在上门板打烊,见相娴难受成了这个样子,于心不忍,就想给她瞧一瞧病。

相娴才走近他身边,老大夫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不禁皱眉,摇了摇头。

小小年纪有什么想不开的?喝那么多酒作甚?

相娴在一张一尺见方的诊桌前面坐了下来,伸出了手腕。

老大夫搭上了她的脉,细细地诊着,诊完一只手,又换了另一只。

待他诊完脉,脸上不免带上了几分埋怨之色。

“姑娘,你别嫌我多嘴,你既有孕在身,就该好好将养,怎还能喝这么多酒?”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了一张纸,准备写方子。

“你说,什么?”相娴睁大瞳孔看着他。

老大夫见她如此,不禁诧异:“你怀着身孕呢,难道你自己不知道?”

她怎么可能知道?!

老大夫见她这满脸的震惊,叹了口气:“姑娘,你这都三四个月了,你竟然不知道,对自己的身子也太不上心了。”

相娴愣愣地坐在那里,并没回话。

这段时间,她让自己像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哪有时间和心思去在意自己的身体?

“你前面养的不好,接下来可不能再胡来了。我给你开个调理安胎的方子,吃上个把月,应该就没什么事了。”老大夫一边说,一边写着药方。

相娴仍然没回话,脑中的震惊之意迟迟未散。

原本以为和他再无瓜葛,却没想到,她竟然有了他的孩子。

“好了,姑娘,这个药你拿回去,一日三次,三碗水煎成一碗服用。”老大夫将抓好的药交到了她的手上。

相娴接了药,又拿出荷包翻银子,却发现荷包里空空的,连一点碎银子都没有。

见状,老大夫笑着说道:“不用给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药,姑娘拿去吧。”

相娴满面歉意,向他道:“我明日让人给你送来。”

她说完这话,便走出了惠仁医馆。

不知不觉,新的一年已悄悄到来。

自从春分以后,雨水就多了起来,缠缠绵绵的,有时候一次能下上好几日。虽然不大,但也给顾梨的出行带来了些许麻烦。

今日早上打开房门,又是阴雨连绵的一天。

顾梨刚刚叹了口气,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在喊她:“阿梨。”

这个声音,不用想都能知道是谁。

顾梨走出去,见晏清正站在雨中,一把素白的油纸伞撑在头顶,为他遮住了漫天细细密密的雨丝。

他清丽的面容上带着温和优雅的笑,向顾梨道:“走吧,我给你准备好了早食。”

顾梨也没和他客气,往前跨了两步,钻入了他的伞下。

昨日有一台手术,是她和他一起完成的,更确切地说,是晏清在她的监视下完成的。。

这是他经历的第二台手术,顾梨怕他出差错,一开始只是让他在旁边见习,和上次一样。不料,他竟然没听她的,自己拿起了手术刀。

但她并未在意,又抓起了第二壶酒,咕咚咕咚地几口饮尽。

两壶酒喝完,她应该是醉了吧,要不然,怎会感觉头晕目眩、恶心想吐?

梨花白明明入口清甜,但她却觉的火辣无比,辣的她喉咙火烧火燎的痛。

相娴被呛地咳嗽了两声,又握着酒壶,灌了一大口。

相娴宛如游魂一般地往前走着,脑中空白、茫然。

有些话不需要说,有些情绪也不需要表现出来。但不表现出来,并不代表那些悲伤和痛楚就不见了。

它依然存在,潜藏于四肢百骸,只待一个合适的时间,便会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漫涌而来。

许是因为酒喝的太急,一壶酒喝完,她便觉的不舒服了起来。

但凡她能从宋景行的脸上、眼神里,看出一点点的敷衍,她都不会如此。

亲眼所见,又何必再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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