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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熟女中的极品熟女

  • 作者:只虎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1-08-13 13:07:46
  • 字数:16538字

靖文宗是个没主意的孩子,难以压制这帮宗室亲贵,她宁太后若不再煞煞宗室威风,那还了得了。

眼下这位新贵驸马爷便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儿,她便是要借雨少白的手把西京的水搅一搅,看看哪些个宗室将军胆敢犯她皇太后的凤威。

那边自然有大靖禁宫侍卫清理出一条路来,这数千人躺在地上哀声四起,当真成了西京一景,那些马却还好些,大多已然能起身,只是迈开四蹄的时候有些踉跄,倒似吃饱了酒糟一般。

八匹马拉着的无顶豪华马车缓缓停在使驿馆前,秦昱恭恭敬敬弯腰深深一礼,“大夏国使节、兵部侍郎秦昱拜见靖国皇太后。”

只有雨少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他突然将武器全都收了起来,双手便在嘴边做喇叭状,大声喊道:“皇太后姐姐,您可来了,我便差一点儿要被人家欺负死了。”

当真是让一干宗室战栗不已,只是,元正林近年杀伐之气不如往日,宗室们又牢牢抱成一团,势力难免便此消彼长。

宁倩儿听他说话油腔滑调,不由噗哧一笑,其实心中何尝不知,大靖国常年用兵,和大夏打,和西域打,和大黎打,和北边游牧部族打,和齐国打,但凡国家战事一多,武将必然骄悍,大靖又不比大夏国武将地位低,那大夏一打仗,主帅往往和监军吵个不休。

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大靖国崇尚武功勇力,带兵的将军们仗打多了自恃劳苦功高则骄横起来,眼下便有奴大欺主的苗头,若不打压打压,那还了得?

只见她微微一笑,伸直虚空一点,薄嗔道:“你便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我瞧你也没少半根毫毛呀。”

说难听了,此番晋封雨少白为银翼驸马,便有些借刀杀人的意思在里面。

当初她宠信元正林,元正林那叫一个骄横跋扈,朝堂上狼牙棒击杀重臣,御猎时借口被抢了猎物又捕杀良将,打马球被王族撞下了马便当场格杀......

“谁说的?”雨少白一呲牙,牙龈牙缝里面可还是不少血渍在,“我刚才便吐了好多血,您瞧瞧。”

宁倩儿这才微微惊慌,顿时便伸手在他身上摸索,“哪儿受伤了,你怎这么不小心......这些混账!来人!”

“老奴在。”老太监赶紧搭腔儿。

她垂帘多年,岂是好相与的?

宁倩儿面无表情,似乎杀几千人便如同杀鸡一般,一旁雨少白听了这话,脚底板都冒着寒气,“这个......没有必要了罢!”

太后螓首微转,也不去看雨少白,只是瞧着老太监,“还不快去办。”

“老奴这就去。”老太监额头冷汗,虽说有些不忍心,却不敢在此刻忤逆皇太后的话。

一时间就瞧见如狼似虎的禁卫也不挑地方,手上狼牙棒对着地上那些尚且昏迷的,颤抖的,满地儿打滚的靖兵搂头便是一棒子,红的白的四下溅了一地儿,一声声惨叫实在跟杀鸡没什么区别,那些大夏禁军方才还想厮杀,可这时候眼瞧着靖国兵丁如小鸡一般任人宰割,心底免不得也有些冒寒气。

在这个时候,雨少白这才看出宁倩儿的杀伐决断来,感情对自己笑眯眯的靖国皇太后如此狠辣,顿时想起这位可是率领靖兵一直打到大夏京城之下的英武女王,耳朵里面听着一声声惨叫,实在心生不忍,连忙拱手道:“皇太后,便瞧我一点儿薄面,算了罢。”

“你呀你,说你胆子小罢,偏偏又恣意妄为,说你胆子大罢,却还不低哀家,你说说,此刻若是你们换个位置会怎样?”

宁倩儿笑着看他,却不去管那数千人死活,靖国族起于靖河边游牧民族,迄今依然保持着奴隶制度,奴隶和猪狗其实没什么区别,这是时代的局限,根本不可能为人力所扭转,难不成要让雨少白跟她大谈人命关天?

眼角不由自主跳动了几下,雨少白强自压下了那不愉快,此刻也有些明白了,眼瞧着宁太后此番前来,禁卫无数,甚至还带着御医,分明便是有备而来,怕是借自己之手寻那些人开刀,叶九休不过是撞在了宁太后的枪口上罢了。

他也不是笨蛋,前后寻思了下便大略明白了,叹了口气,感情自己还是小瞧了眼前这位皇太后姐姐啊,顿时心生无力之感,懒洋洋说:“皇太后容禀,我身子有些乏......”

不等他说完,宁倩儿便呼那老太监要叫御医,雨少白摆手,“只是用力过度,多谢皇太后关心。”

“怎么?嫌哀家心狠手辣?”宁倩儿冷笑,“你倒是说说,古往今来,哪位明主不杀人的?”

雨少白哑口无言,道理他便是明白,可当真血淋淋在眼前,到底吃不消,这不比打仗厮杀,完全便是一边倒的屠杀啊,张了张口,到底说不出个道道来,只好说:“他是叶瑶的师傅啊。”

“你真关心叶瑶?”宁倩儿眼眉轻挑,颇有些嘲笑。

雨少白看她那模样,想起自己目前困境,也来气儿了,“您明知道,可不也赐婚了么,我哪儿敢抗皇太后您的懿旨啊!”

他俩这番对话,窝在使驿馆里面不敢吱声的禁军们听得佩服,瞧瞧人家雨侯爷,跟靖国皇太后说话一丝儿客气都没,拉家常一般,甚至还敢甩脸子,被宁倩儿冷落一直没机会插嘴的秦昱心里面当真郁闷,人比人果然气死人,自己堂堂国师之子、兵部侍郎就给人家忽视当空气,而那老太监原本想呵斥雨少白,可再想想,实在不敢上去讨没趣儿,没瞧见皇太后对人家的态度么,何必。

“好了好了,哀家也不想跟你吵,跟哀家回宫,有话对你说。”

宁倩儿说完便转身上车,又吩咐老太监说:“剩下那些奴才,瞧银翼驸马的面子,饶了他们,发配北疆去罢。”

老太监赶紧答应,一声大喊叫那些禁卫停手,赶紧清理道路,这时候其实也已杀了个七七八八没多少活人了。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车上宁倩儿看着秦昱突然问道,秦昱赶紧弯腰过去,“使臣乃是大夏兵部侍郎秦昱,见过皇太后。”

“起来罢,此番议和你没有功劳也有些苦劳,过几日便回转大夏去罢,以后夏靖两国便是兄弟之邦,哀家看你也是一表人才,好好为国效力才是正途。”

宁倩儿淡淡说完便不再理睬他,只是看着默不出声的雨少白。

秦昱有些发愣,眼下虽然议和成功,可还有些善后事情,宁太后赶自己匆匆离开这是为何?

难不成......

这时候雨少白叹气,人要知晓好歹,可不必要把大靖国的人全部得罪光了,何况这位皇太后,跺了跺脚,迈步走了过去。

“把你背后那对翅膀卸了,哀家可不想这般跟你坐在一起。”

他原本是准备去牵白马,听了倒是愣了一下,卸下滑翔翼来,转身回去交给雷小米。

雷小米担心,瞧着雨少白低声说:“侯爷你可要小心些,这位太后好生厉害,谈笑间杀人无数眉头也不皱一下。”

雨少白点头,拍了拍他说,“放心罢,给白马喂些黄豆......”

这时候有知趣的禁军跑回他屋子拿了一件干净的银纹白袍来,雨少白意兴阑珊一笑,伸手接过,转身上车。

长街上此刻清理干净,便也瞧不出刚才一番人间地狱般的屠杀,只是空气中血腥味甚浓,烈日下召来了许多闻膻逐嗅的苍蝇嗡嗡不止,挥手不散,想必大靖朝野很快便会知道承天皇太后并未垂垂老矣,也并非不知晓事情,这银翼驸马更加是万万得罪不得。

仪仗鲜明的队伍在前面开道,宁倩儿瞧身边雨少白一脸儿闷闷不乐,不由一笑,“连哀家也有些猜不透你,说你好勇斗狠还偏偏见不得死人,真真是......别忘记你是哀家的孙女婿,即便叶瑶那也是上战场厮杀过的。”

“我说皇太后姐姐您能不能不提这茬啊?”

雨少白有些没好气,他怎么能跟叶瑶比较?

叶瑶自小生长在皇室,瞧惯了那些不把奴才的命当人命的事情。

他雨少白可是自小接受社会主义的健康教育,虽然在这里待了一年多心中也有明悟,可当真瞧着血淋淋一边倒的屠杀,自然胸中不畅快。

宁倩儿此刻脾气倒好,听了他浑话一丝儿也不以为忤,反倒是笑了起来,一时间颇有花枝乱颤的味道。

盛夏之季衣物本就穿的少,顿时胸前一大片雪白粉腻一阵颤动,看得憋气的雨少白心里面一阵热,这人一旦在某些刺激下免不得更加容易情欲高涨,他刚才眼瞧着一阵屠杀,此刻顿时便生出古怪心思来,嗓子便有些干巴巴的。

一时间,宁倩儿的模样和东平公主以及顺平公主慢慢重叠起来,三人在一起儿哪儿能瞧出是祖孙三代,一时间愈发口干舌燥了,心中暗说不好,完犊子,以前看的某些岛国伦理动作片入了脑了,怎生出这等大逆不道的念头来?

可他再抬头看着宁倩儿不过三十许丽人模样,又怎生克制得下那突然冒出来的念头。

看他突然脸色不对劲,宁倩儿伸了素手过去微微一拭他额头,“怎么突然冒冷汗了?哀家倒真小瞧了你,一人对付数千人,当真是万人敌,想必脱力狠了,待会儿到了宫里面哀家让那些奴才给你盛些雪参燕窝汤......”

她这伸手一拭当真如火上浇油,雨少白一声哀叹,体内真气又因为过度使用惊鸿决的缘故,内力空虚的厉害,愈发压制不住那欲火。

“我到现在可也不明白,皇太后为什么如此瞧得起我。”

他赶紧没话找话,可不敢再胡思乱想,并且挪动屁股往旁边坐了些,可宁倩儿身上淡淡香气依然往他鼻子里面钻,

宁倩儿古怪一笑,颇有些俏皮小姑娘故意作弄的表情,“我以为你不会问,大靖国可都知道我重用夏人。”

雨少白腹中一阵骂,要死了,你笑便笑就是,笑成这样做什么,还故意拿跷跟小姑娘对情郎撒娇一般模样,那也罢了,连哀家这个词都不用了,这不是故意惹事么,一时间浑身一股子滚热冲上胸口,心里面憋闷的难受。

看他闭目不说话,宁倩儿先是有些诧异,接着似乎猜到了什么,脸上微微一红,居然便有些欢喜。

心灵之火可身体之欲火,暧昧多了!

一时间,双方都有些尴尬不说话,只听得车轮滚滚压在青石路上的咯吱咯吱的声音。

“叶瑶是个可怜的孩子,你要好好待她,女人最悲惨便是没男人来疼爱......”宁倩儿低声说道,她这么一说,雨少白顿时想起自己的爱人们来,绮念顿时被赶走,鼻腔儿出气却不说话。

“我知晓你在大夏还有许多情投意合的姑娘,想必恨我的决定,可你真以为大夏朝廷允许你同时娶两位公主?”宁倩儿像是在自言自语。

雨少白心中一跳,可随时便想到自己离开京城的时候赵瑾的眼神,心中顿时一痛,“那又怎样?难不成大靖便许了?”

宁倩儿转头看他,粉面上便带着一些讽刺味道,“嘿,你便以为我不知道?别忘记了,你的东平姐姐是我生的女儿。”

雨少白被她一言中的,顿时便如脱光了被人瞧了个干净去,脸上红了起来。

缓缓回过头来,宁倩儿瞧着路面青石条一块块往后掠去,继续说:“只要叶瑶肯,我也不去管你们......”

“???”雨少白大骇,瞪大了眼睛珠子,可随即便想到,靖国这游牧民族奴隶制度根深蒂固,这兄终弟及、子承父产实在平常不过,小叔子娶嫂嫂,儿子娶后母在靖国并非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在他们看来,女人便是财产,自然由最亲近的人继承,所顾忌不过皇家颜面罢了。

而宁倩儿肯这般答应自己,实在是给了天大的面子,宠上了天去。

“甚至你把你大夏的女人接过来,我也能保你......”宁倩儿缓缓说这么一句话,只这一局,便让雨少白惊掉了下巴!

“为什么?”

许久,雨少白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宁倩儿不回答他的问题,把一只手臂撑在了车侧玉把上,看着旁边,眼圈儿微微有些红。

一时间,数十年来前尘往事纷纷浮上心头,不过十三岁便下了八字给元正林,接着被选进宫做秀女,生下皇儿,继而皇太后,皇帝暴毙,孤儿寡妇......

这许多年来,谁又真正考虑过她的幸福,真正想让她开心的?

两行清泪缓缓从粉腮滑落,砸在了白玉车臂上。

这世上,女人想找个真正疼爱自己的男人,说了容易,做起来是多么的难。

她的侧面被外面烈日和华盖下的阴影对照而勾勒出一个完美的侧面人体写实来,看她缓缓流泪,雨少白倒是吓了一跳,方才一声令下要了无数人性命的女子此刻居然一副纤纤弱态,一时间还真无法接受这强烈的反差。

沉默片刻,雨少白心中唉了一声,摸了一块雪白手帕来。

宁倩儿正在感怀身世,眼前突然出现一块雪白的手帕,转首一看,雨少白一脸恳切,心中顿时一酸,他倒是会安慰人。

好歹是多年尊贵,比较能克制自己,她伸手接过在眼下微微擦拭了,这才挤了个笑来,“你想必不相信刚才那个杀人不眨眼的老太后居然会这般罢。”

“皇太后姐姐当真是一丝儿都不显老,若跟东平公主站在一块儿真是姐妹花一般。”雨少白这番说的倒是情真意切不带假儿,只是听在宁倩儿耳中,那意思未免走了样,脸上微微一红,低声啐了一口,“又来说浑话了。”

她这一薄嗔不打紧,原本消歇的暧昧又燃烧起来,这脸颊上飞起的红晕染红整个腮部,眼角略一些细微的皱纹非但没掩盖了容颜,反而增了许多成熟女子特有的魅力来,眼睫毛微微一阵颤动,看得雨少白又是一阵遐想翩翩,肚子里面狠狠骂了自己两句!

‘雨少白啊雨少白,你怕是要疯啊,难不成还想着三代齐开花?岛国动作片的导演都不敢这么拍!’

这时候车队进了大靖国禁宫,眼瞧着到了太后寝宫了,宁倩儿赶紧拿手帕在眼周又拭了拭,这才捏着手帕起身,那老太监已在车外搀扶。

雨少白跟着她进了寝宫,听见她吩咐太监去给银翼驸马送一碗自己平日喝的雪参燕窝汤来,这才缓缓四周打量。

到底是皇太后住的地方,实在是奢华的不能再奢华了,大夏女帝的寝宫跟这儿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这位大靖皇太后姐姐倒是雅致,四下清幽不说,又多了许多书卷气,怪不得她喜欢重用夏人官员,这寝宫里面放这么多书,即便在大夏也不多见。

缓缓看毕,他走到一张绿竹椅前,随手拿了那翻开的书,一瞧之下顿时后悔了,好家伙,居然是特么春宫图!

“少白......”

宁倩儿刚招呼他,便瞧见他手上正拿着一本画册,顿时回想起来昨儿自己看的什么,当下面红耳赤,疾步过去劈手抢了,赶紧塞回案几下小书架去,只是这脸上红晕却无论如何都消不掉。

“我瞧这屏风上字......”

雨少白脸上也闹了个大红脸,顿时便找借口掩饰,假意儿看那屏风上的字,口中念着屏风上的诗词。

这不念还好,一念之后,随即发现,诗中内意,感情皇太后姐姐是担心年老色衰。

宁倩儿瞧他装模作样,脸上虽红,却忍不住低笑起来,笑得雨少白浑身站不住抓耳挠腮。

不经意间,雨少白想起他在大学之中,曾经有位导师给他说过,只有极品男人才懂得欣赏成熟女人的风情,冷静的气度,迷人的高贵,出众的智慧和不凡的灵性俱都需要时间的磨砺,

而眼前的宁倩儿不正是成熟女人中的极品么!

这念头一上心里,雨少白再联想方才看的春宫之册,真真是要了老命去。

不行,老子要赶紧撤退,再待下去怕要出事,在大夏睡了女帝......来一趟靖国戴罪立功,再把这熟女皇太后给睡了,那天下,岂不是再无自己立足之地?!

“太后......少白......”

两人同时开口,接着同时眉梢一挑,同时又说,“你先说。”

雨少白无奈,揉了揉鼻子,“你不是说寻我有事么。”

这时候外面太监送来了雪参燕窝汤,宁倩儿伸手接过,挥了挥手让对方下去,自己拈了象牙调羹尝了口,温度便刚刚好,这才送了过去,“来,赶紧喝了再说话。”

素手调羹,这个词可不应该形容堂堂靖国皇太后啊,雨少白实在憋不住了,这遮遮掩掩的虽然好玩儿,但玩火自焚这个道理他也是知晓的,万一最后把自己绕进去了可真就得不偿失了,“皇太后......”

话刚出口,以他的敏感,分明察觉到了宁倩儿眼神中闪过一丝哀求的味道,两人便都是聪明人。

宁倩儿一国太后,自然不会开口去求他,可眼神中便分明就是那个意思,你便让哀家有一丝儿念想不成么。

心中叹气,他伸手接过雪参燕窝汤来,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啊,其实不用说话,意思已经挑明了,说白了,便就是一种心灵之火......

三两口把汤喝完,宁倩儿这才笑盈盈接过碗来放在了一边,“那个秦昱你怎么看?”

“秦昱?”雨少白愣了愣,接着一耸肩,“能怎么看,大才子,兵部侍郎,国师的儿子,大夏朝廷里的未来栋梁。”

宁倩儿一双妙目横了他一眼,“你便不觉得他深藏不露?没察觉到他对你的敌意?”

雨少白大言不惭道:“在大夏京城想要我好看的人多了去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宁倩儿忍不住笑,这或许也是雨少白吸引人的一个地方,别人都是遮遮掩掩躲躲藏藏不敢真面目示人,唯独他,敢于把心底真实想法赤裸裸拿出来就这么挂在脸上,

何以为贵?

物以稀为贵。

人,也是一样,一个特立独行的人终究会招惹眼珠子。

宁倩儿忍不住伸指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你这人便是什么都挂在脸上,便不知道羞耻,对啊,你厉害,没人能入的了你西北侯雨少白的眼,满意了罢。”

嘿嘿揉了揉脑门,雨少白这时候倒是放开了些,反正自己已经要说的,是人家皇太后姐姐不让说,只是这皇太后姐姐此刻媚态十足,倒是实在吃不消,还是赶紧说完话走人才是上策。

“你啊,便是不懂这个道理,先下手为强,让别人先下了手去,你会后悔一辈子的。”宁倩儿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是严肃,想必是吃过不少亏才会如此。

雨少白看了看她,“没这么严重罢。”

宁倩儿冷笑,“你以为别人都像是你这般么?我看你最好随便寻个由头在西京杀了他最好,此人薄唇黑瞳鼻翼尖削,他不动手便罢,一动手定然是生死之地,若是再被他父亲秦川那狐狸熏陶十年,或许我便看不出了,可惜,此刻的他还是太年轻。”

听她随便就那么决定人的生死,雨少白不由揉鼻子,这位皇太后姐姐真是......

看他那表情便知道他在想什么,宁倩儿懒洋洋展臂伸腰,一时间倒是曲线玲珑,看得雨少白心头火热,“你啊,算了算了,随你去了,谁叫你是叶瑶的夫婿呢。”

说着妙目一瞥他,慵懒地缓缓坐在了胡床上,弄得雨少白哭笑不得,这不是故意让自己往那方面想么。

“赐建银翼驸马府邸太麻烦,叶瑶的宅子便给你罢,此刻她已经住到东平那儿去了,这几天你别见她,省得惹她动气。”

感情是为了省钱啊,雨少白也懒得问,“都听皇太后姐姐的便是。”

他刚才被宁倩儿点了一下,确实有些意兴阑珊。

可不是么,即便自己立下大功回大夏去,朝廷如何肯将两位公主同时下嫁啊。

就算自己拐了俩公主跟自己走,赵蛮没说的,可赵瑾放得下龙卫军吗?

虽然自己自信得很,可其实也知道当真难得很,一时间想起赵瑾来,未免心疼的厉害。

男人啊,果然便没一个好东西,他觉得自己心脏好似被一个大手捏在手心一阵揉捏,低了头去,脑后长发滑落下来遮住了轮廓分明的脸颊,赵槿娇羞的脸蛋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接着便是赵蛮嘻嘻笑的调皮模样。

即将失去的东西才会觉得愈发珍贵,雨少白突然觉得,原来自己是喜欢赵蛮的。

“容我再想想。”他说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嗓音便有些低沉嘶哑,“多谢皇太后的雪参燕窝汤了。”

说着一抖袍子转身离开,宁倩儿看着他背影消失在门口,一时间也有些发怔,想起刚才两人暧昧,柔荑紧紧缠绕着那方雪白手帕,青葱般的手指儿绞扭得透出几分血色来,幽幽叹了口气。

这孩子......难道自己暗示的还不够明显?

还是说......自己已经年老色衰了呢......

着转身,走了几步后又回转了低声问:“太后,那些兵丁如何处置?”

“杖毙。”

“北院大王此刻如何了?”

“北院大王依旧昏迷未醒,双臂受伤严重,御医说再晚些恐怕便要废了,此刻业已包扎妥当,想必无大碍。”老太监小心翼翼说道。

众禁军一愣,大靖国宁太后来了,也不知是福是祸,一时间心中忐忑.

冷哼了一声,宁倩儿粉面一沉,“立刻把他打下了宗人狱去,当真无法无天了......”

老太监吓了一跳,那可是曾经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宗室数一数二的亲贵,顺平公主的师傅啊,战战兢兢说:“太后.......”

只见宁倩儿凤目含威扫了他一眼,虽只是淡淡一扫,却顿时把老太监背后吓出一身冷汗来,“老奴这便去办。”说

华盖下宁倩儿一身上好夏锦滚绣飞凤裙,如云黑发盘在头顶只用一根玉簪子插了,在贴身老太监搀手下缓步下车,也不去搭理秦昱,脸上一副似笑似嗔的表情看着雨少白,“哀家听说北院大王围了使驿馆,好心前来,你却又说浑话了,以为哀家不敢治你?方才那厉声长啸宛如霹雳便是你罢,惊了哀家,如何说法?”

雨少白顿时上前笑道,“皇太后,您瞧瞧,人家北院大王带了数千兵马围困我大夏使驿馆,我要一个不慎便是血溅当场啊,这些个骄兵悍将当真便是目无法纪,目无皇太后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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