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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是可忍,叔不让忍

  • 作者:许稚松松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06 05:49:49
  • 字数:8860字

刚来就要她走?!

早干什么去了,她在路上怎么不来跟她说。

动不动玩什么心跳!!!

肖苡柔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眼那飞镖,一想到自己方才差点就被钉在桌子上,就一阵后怕,就差一点,这要是被扎到,一下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还算好的结果,这要是没扎这地方,捅出个窟窿来,得有多疼啊······肖苡柔两腿发软,伸手在自己心口顺了两下,稍稍定了定心神,方才转身走向了那张桌子。

握草,古代信鸽那么可爱为什么不用信鸽?!

肖苡柔:······

给她传小纸条的这个人一定脑袋不大灵光,严重的可能还会智商有所欠缺。

就不会考虑考虑她一个手不能抗肩不能提的柔弱女子会不会拿的到这张纸条么?!

不过话虽然这样说,肖苡柔心中却是清楚的,先前她们走的是水路,那人要做什么动作自然是十分的引人注目的,司徒燮能给他这个机会就有鬼了。

上面狂飞凤舞,看得出来似乎是与先前在陌玉宫找到的那封信是出自一人之手,不过这一次,字体明显也是有所收敛的,似乎是知道上一次的信肖苡柔没看懂。

这次的肖苡柔仔细辨认了一下,也好歹能看出个大概来了——大体上是想劝她回江南,离开长安的一些话。

不过这人也实在有点天真了些,他以为说了,她就会听?!

要是她哥哥尚在人世,说的这句话,她或许还会听,可换了其他人,她是断没道理傻傻去听的。

不过这人忽然传了这么一张纸条,究竟是意欲何为?是好心还是恶意?如果是好心,那他是知道些什么吗?

纠结了半天,肖苡柔没办法,只能弄破那张纸,从飞镖的上方顺着取了出来。

然可终究说到底,肖苡柔现在却是已经没有旁的路可以走了,若是回去也找不到小天然,还不如在这里探个究竟,看看这位盛宣王究竟是何方妖孽,能让她短短数日便听人提起这么多次,当然,她也要看看这美男子究竟是不是长得真如传言一般惊为天人······

肖苡柔面上义正言辞地如是想道,一边想,一边自我认同地兀自点了点头。

而后她忽然重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小天然没了她请的那十多个乳娘照顾,会不会吃不饱,会不会睡不暖,会不会没人疼,没人爱,没人哄?

结果一转身,就看到了随她一起来的四大护|法之一的春雪站在门口,正两眼含着担忧的望着她,见肖苡柔终于注意到了自己,于是又踏了进来:“宫主这几日担忧小公子,又这般舟车劳顿,想必都没有休息好,属下扶您先去休息吧。”

她的这些个下属,虽然不见得平日里会对自己有多敬重,却从来也是对她比较关心的,并且对她的命令向来也是唯命是从的。这一点倒是让肖苡柔颇为欣慰。

因此肖苡柔对春雪此刻的“多嘴”也并不排斥,毕竟人家也是为自己好,于是便顺着春雪的意思走到了床边,乖巧地脱鞋盖被子。

······

再次醒来之时,天边已经挂上了夕阳余晖。

门外有人在敲门,“咚咚咚”一直响个不停,肖苡柔向来是有起床起的,听到了半天也不动。

直到对方耐心用尽,一边敲一边开始冲着门内喊道:“贵人,贵人您在里面吗?贵人开开门,贵人······”

床上的肖苡柔每听到那人喊一声“贵人”,太阳穴就忍不住跳动一下,最终眼看要暴起了。春雪察言观色,主动去门口开了门,压低声音跟来人交涉道:“我们家宫主在里面休息,若是没什么要紧事,还是不便打扰了。”

“姑,这位姑娘,实在不是我故意为之的啊,只是我们家教主有约啊。”那魔教的少年十分为难道,他只是个传话的罢了。

“让那魂淡等着!”屋内却忽然传来肖苡柔极为不耐的怒吼。

他们两人说话虽是压低声音,事实上却也不见得有多收敛,而先前司徒燮为了不被人打扰,整个三楼一整个楼层的客房时都被他给订了下来的,因此,三楼的环境是十分静谧的,肖苡柔自然能听得到那两人的对话。

“······是。”这陌玉宫宫主好生彪悍厉害,竟然直呼自家未来夫君为“魂淡”?!

那小少年在心中如是想着,便风风火火转身跑了开来,最终来到司徒燮的门前,几乎是兴冲冲的转达着肖苡柔的话:“教主,贵人让您这个魂淡等着!”

司徒燮:······

面色一僵,随即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味道,在这残阳余晖里却生出了不少寒意。

看来,是他太纵容某些人了。

寡薄的红唇轻启,冷冷的吐出三个字:“你找死!”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司徒燮飞快出手,一股劲风夹杂着强大的压迫感朝着那险些得意忘形的魔教少年席卷而去。

“教······咳,教主,息怒······是咳咳,是贵人这么说的······教主饶,命啊······”那魔教少年被司徒燮突如其来的出手压迫的脸色通红,不过是挣扎了须臾便倒在地上,再也未曾起来。

很快就有人悄无声息走出来将人给抬了下去,那人心中也不免有些惊骇——

教主往日里虽然脾气并不算得上是好的,但是却从来不会这般无缘无故毫无预兆地就出手,往日里他们也曾在教主面前有过嬉笑打闹,没个正行,但是教主向来几乎是默认了他们胡闹,只要不太逾矩,是不会说什么的,更不会像现在这般,随手就将人给杀了。

司徒燮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他当然知道这话是出自肖苡柔之口,但是此人明知道这是出言不逊,却还是将这句话直言不讳地表达给他,甚至欢喜表情言于意表,分明是有嘲笑之意。

若是以前,司徒燮听出来了多是骂上两句,心情不好顶多再打上几鞭子这事儿就过去了,可是如今他却不想要再这般纵容下去了,他本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先前是觉得没有必要动不动就杀人,如今却不知为何,越是接近事成,他如今却越是有些心中烦躁,忍不住想要宣泄。

······

而另一边对于此事毫不知情的肖苡柔躺在柔软的被窝里缓了半天才清醒过来,粗略地将自己收拾打扮了一番就出门去找司徒燮了。

结果却不见了人影。

一位身着魔教标准玄衣的男子对着肖苡柔略一行礼作揖道:“贵人,教主先行离开了,他说您要找他的话便去东市即可。”

肖苡柔:······

她这好不容易醒了,他却自己先去逛街去了,就不怕她趁机跑路吗?

······

还真不会。

肖苡柔默默撇头看了一眼身后不远处一直与她保持在一丈之内的黑衣人,然后又默默正过身子来,最后又默默叹了口气。

这都什么事儿啊······

正走着,忽然,街上的人飞快分散开来,一辆马车急行在道路上。

肖苡柔正一手提着一个颜色靓丽鲜艳的花灯,一手捏着包栗子糕,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身后跟着的春雪给拽了一下子,这才堪堪避过了马车。

但是手中的两样东西却因为这冲击的一下而掉落在地,被过去的马车给压了个稀烂······

肖苡柔:······

靠!

简直是欺人太甚!!!

是可忍,叔不让忍!!!

肖苡柔三步并两步,提气稍稍御起轻功便飞快来到了马车前。这轻功她已经勤学苦练了一年,加上有名师教导,而不知是不是练过舞的原因,她的这幅身子原本似乎还是有些底子的,学起来也是很快的,如今她虽然不能用轻功走得太远,但是追上一辆马车倒是绰绰有余的。

那马儿明显被她这一举动吓到了,车夫也连忙拽了拽缰绳,这才堪堪停了下来。

道路两旁的众人心惊不已,因为马车前面不仅有个女子,竟然还有个孩童倒在了地上,显然是方才众人慌乱躲避让路之时被人流给与亲人冲散了,那孩子此刻竟然是直接吓得忘记了哭,愣在原地,一双眼睁大了看着这一幕。

不一会儿,便有一位老妇人哭着喊着“我的儿”,将孩子给抱了路旁回去。走到肖苡柔身边还不忘跟肖苡柔道谢:“多谢,多谢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说着竟是带着自己的孩子要给肖苡柔跪下:“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姑娘请受我母子二人三拜。”

众人看着这一幕,都认为肖苡柔是为了救这孩子而贸然拦的马车,不免心中都十分敬佩这位女子。

肖苡柔面对如此热情的道谢,差点没招架住。

连忙将人给扶起来:“内啥,你这样我很容易觉得自己是在看着别人给我上坟啊······”

闹了这一通,母子两个很快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弄得肖苡柔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拦下这马车时其实并未看到前面还有个孩子,救下这孩子实在是纯属巧合啊······

但是这下,那被拦下的马车车夫很是不满了,他怒道:“放肆!哪里来的无知冒失小丫头,知道这是谁的马车吗,竟然就敢随便拦?!”

那马儿间竟也是个仗人势的,马夫一说完,它就开始“哼哼”的鼻子出气,似是在为马夫帮腔一般。

某女一听这嚣张的语气就来气,你说好好说话不行,做错了事还非要摆出一副“可把我牛逼坏了”的欠揍模样,好好做个人不好么,真是特么的讨打······

肖苡柔双手叉腰,凶神恶煞状:“老娘今天不管你这是谁的马车,撞坏了我的东西就要给我赔!”

说完,眼神示意了一下尚在原地,却距离不远处的春雪,对方秒懂,当即就弯腰将地上已经被踩烂了的两样东西给捡了起来,来到肖苡柔面前,交到她手里。

而马车里的人,却因为肖苡柔的这句话反应激烈,更准确的说,是因为她的声音,一张圣洁如天山雪莲一般的脸表情微动,那原本波澜不清的凤眸中忍不住漾起一丝涟漪,他努力压制住自己想要冲出马车的冲动,静静用内力感受着马车外的情形。

肖苡柔将那已经看不出本来面貌的花灯和栗子糕扔到车夫面前,嗤笑道:“看见没有?你们弄坏了我的东西,还妄图一走了之,今天不给个说法就别怪我把事情闹大?!”

春雪捂脸,她们家宫主这一下实在是太丢人了,就为了一盏花灯和一包栗子糕就这般得理不饶人的闹腾的人尽皆知······

围观的众人:······

他们原本以为这姑娘是为了那个孩子才出手将马车给拦下的,怎么如今看来,倒更像是给自己讨债的?!

等等,跟······这位爷······讨债?!

这姑娘,倒也真是胆大妄为了些。

司徒燮要她来长安,这个当初疑似是偷了小天然的人却又留言让她离开长安,明明看起来似乎司徒燮此刻更能让人相信一些,毕竟谁会去相信一个偷孩子的人?

但是吧······司徒燮说起来这种事也没少干,虽然后来往往没过多久司徒燮就会将孩子还回来······

······

一串串问号串糖葫芦一般在肖苡柔的心中串了出来。

这镖要是再偏一点,她现在可就是要蹬腿翻白眼了。

不过她此行,目的就是要找到干儿子,然后再为自己的哥哥报仇。

可是,她干儿子的踪迹毫无可寻,唯一的突破口便是那个司徒燮张口闭口看似是信誓旦旦的他知道,然后自己一个冲动就被他忽悠了长安来,可是接下来呢,干儿子会是被人掳了这长安来了?

还是那个偷孩子的人背后的势力在长安?

飞镖扎在桌子上,入木三分,其下还扎着一张叠的十分豪放不羁的纸条,肖苡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那飞镖愣是半天不动······

肖苡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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