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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一个后宫堪比皇帝的男人

  • 作者:许稚松松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06 05:49:23
  • 字数:9086字

于是正打着逃跑小算盘的某女心虚无比地朝着司徒燮心虚一笑:“夫······君?”

是这样叫的吧······

但是这个男人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实则她能感觉得出来此人危险的很,所以她还是不要随便挑明身份找刺|激了,不然跟他说“你老婆死了,这句身体现在被我占了”估计下一刻她就占不了了,直接被一掌拍死······

还是寻着个机会私下里偷偷溜走的好,省心又省事儿。

但是心下却飞快的开始计量开来,她其实是个有心理洁癖的人,面前这个男人是自己这具身体原主人的丈夫,那她无论如何其实都是有些接受不了的,终究不会是她的良人了。

肖苡柔忽然觉得逃跑计划必须要提前了,不然哪天招架不住一个头脑发热陷进这温柔圈里最终爬不出来就麻烦了。

其实昨晚不仅肖苡柔没睡好,司徒燮也是半夜被噩梦惊醒。

然而想了一夜却是最终没能狠下这个心来杀人灭口。思前想后,他既然跟司徒商瞿已经没有任何再纠缠下去的必要,而她王妃的身份也不再有,那倒不如就这样换个法子将她留在自己身边,余生有一人相伴,也似乎不错。

司徒燮听见这一声陌生的称呼却是愣了片刻,倒是未曾想过这个意外收获。

“······”

啊哈,瞧瞧这该死的温柔。

随即扬声喊人:“来人。”

应声进来一位青衣女子,还是个高冷的,十分惜字如金:“教主。”

“柔儿饿了,你去吩咐厨房备些饭菜。”

“乖~”司徒燮伸手揉了揉肖苡柔的头,眉眼笑得温和。

妈妈呀,要命了,居然是魔教?

魔教仇家一定很多,江湖正派人士那不得天天追杀魔教中人?!可怜她一个弱不禁风的柔弱女子,刚来就摊上这么个丈夫,一定也会被波及,然后······难道要过上每日提心吊胆,睡了一觉少一觉,随时会被斩杀的日子?

肖苡柔在心里伸出尔康手,不要啊——!

想想就阔怕。

这以后不管走到哪儿,恐怕碰上个熟人十个有九个半会是来杀她的。

嘤嘤嘤,这可不是好玩儿的。

司徒燮见她这双手捂着心口,一副悲痛欲绝的绝望模样,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

不由得关切道:“怎么了?”

肖苡柔泪眼婆娑:“兄dei,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儿?”司徒燮倒是没有跟她纠结称呼问题。

“咱俩能先离婚······啊不是,是能先和离吗?”虽然一直以来她都是爹不疼娘不爱的,但是活着挺好的,她还不想一天到晚被追杀。

“你说什么?”司徒燮的眼神顿时就冷了下来,不复温柔。

肖苡柔被他这眼神和前后态度巨大反差吓得一个激灵。

她怎么就给忘了呢,既然能坐上魔教教主的位子,想必人绝对不会温柔到哪儿去,特么刚刚差点被他表面的温柔给骗过去。

肖苡柔强颜欢笑道:“没事儿,呵呵,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哈······”

司徒燮却明显没那么好蒙骗。

他现在严重怀疑肖苡柔究竟有没有真正忘记,从她目前的种种表现来看,真的很迷。

说她没忘,偏偏不记得自己的丈夫,说她没忘,偏偏又这般镇定自若甚至会讲一些他听不懂的词汇。

司徒燮凝视了她片刻,最终道:“你刚醒来,先休息一会儿,过会厨房备好了饭菜,我会喊你起来的。”

说着,就要将肖苡柔摁回枕头上,肖苡柔却不慌不忙看似天真的表情淡淡问道:“我究竟是怎么失忆的?”

司徒燮手上的力气就这样一顿。

眼神似有闪烁:“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司徒燮这话说得很玄妙,表面上并不能挑出错来,而且一定程度上他这也并不算撒谎。所以将来退一万步讲,就算肖苡柔不小心猜到了自己失忆的真正原因就是因为他,那他也可以凭借今天这句话给圆回去。

而且还有一个高明之处,那就是这句话本身就是饱含暧昧情愫的一句温香软语,最是能哄得女子欢喜的,并且主动示弱,也会让听者心生不忍。

果然,肖苡柔闻言就掉坑里去了,伸手拍了拍司徒燮的后背,象征性安慰道:“没事儿,我这不还好好的嘛,其实你不必自责的。”

某人居然得寸进尺:“可你都不愿叫我‘夫君’了······”

“······夫君。”虽然有点无语,但是肖苡柔还是哄了哄他。

某女就这样被人算计了尚不自知,成功讨得便宜的司徒燮暗中自喜。

果然女人都是吃这一套的。

······

自从得知自家小妹尚在人世的消息之后,肖梓川几乎很少饮酒了。

然而他不喝,身边却又多了个酒鬼。

肖梓川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好友:“当初你还劝我喝酒伤身,怎的这会儿功夫是要帮我试试后果?”

司徒商瞿罪成一滩烂泥,舌头都有些不听使唤了:“这古人素嘛,嗝~~~”一个悠长而响亮的嗝成功打断他自己的话。

打完之后自己也懵了:“额要索啥来着?”

肖梓川:······

一把夺下他手中的酒坛:“我看你也别喝了,天大的事儿能有自己的身体重要?说吧,这是又被哪个美人儿给拒绝了?”

这话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先前明明也是不要命的那款“拼命三郎”,并且一度打脸。

天下皆传,神医掌门人仙风道骨,有神仙之姿,却鲜少有人知道,司徒商瞿向来是风流不定性,与他欢好过的女子简直组成一个佳丽三千的后宫了,只怕当今圣上的后宫之女都没有他好过的女子多。

“梓川兄你别拦我,没了他,命又算什么?”

“什么‘他’,那你不是去找你徒弟去了吗······”肖梓川说到这里猛然噤乐言,看着对方的苦笑,倏地反应过来些什么。

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你······”

随即也是哭笑,他自己尚且这般不堪,又如何说他人?

最终不由得轻叹:“你我还真的是······挚友啊,连不伦之恋都这般不约而同······”

“······”

他们都是红尘的罪人,所拥有的情谊不为天下人所容,甚至注定,不会有好的结果。

“你与我不同,你终究比我幸运。从前我本是可以与他一处的,是我自己愚蠢作死,不懂得珍惜,那种得到过后又失去的痛苦,最是让人崩溃······”

肖梓川闻言眼神暗了暗,他又何尝不知,原本曾经的他也是唾手可得那份幸福,却终身不由己,是他亲手将她推到了别的男人的身边。他不能让她因为自己而受天下人谴责,不能因为他的一己之私而毁了自己妹妹的一生,他只要静静的看着她幸福就好,可是,他终究看走了眼,让李沐伤了她负了她,最终还差点丢了性命。

肖梓川袖袍下修长如玉的手紧紧攥起,余生就让他亲自来照顾她吧。

所有伤害过柔儿的人,都该付出代价,就算是皇族中人。

“我还没有跟你说过我们的事吧。”司徒商瞿本来就爱唠叨,这一喝醉酒,嘴上更没个把门的,开始侃侃而谈:“十四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他,少年弱不禁风,面色都是惨白的,却独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像极了风雨飘摇中弱不禁风的娇弱桃花,诱人怜惜······”

肖梓川:······

司徒商瞿天生的风流种子,就连描绘起心上人的容貌都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让肖梓川着实有些嘴角抽搐。

“师父他向来不收来历不明的徒弟,可他那么小,孤苦一人无家可归又能去哪儿,我便为了名正言顺将他留下最终收他为徒,他也是个天资极好的的学医材料,往往无需我多教什么,一点就通透······原本以为,这般下去就是再好不过的时光了,然而多年的痴心妄想一朝酒醉倾吐,那天是他十七岁生日,我把自己给送了出去。”

“······”

肖梓川觉得,也只有这货能做出这么想法清奇的事情来了。

堂堂一介神医门嫡传大弟子,居然被自己的徒弟给······

“把自己给送出去了”这句话怎么想,他都不是占主导权的那个呀。

“你那什么表情,老肖我告诉你,劳资这叫体谅徒弟,又不是故意被压的!”

肖梓川:······

也得亏他找到这种蹩脚的理由,能把这种话说的理直气壮。

“后来呢?”肖梓川觉得还是不要纠结这个问题的好,于是又把话题给转了回来。

“后来就碰上了琹渊那个魂淡······想想我就来气,不行我得去打他一顿,去他娘的大度,老子后悔原谅他了!”说着就要怒气哄哄地往外走去,身子摇摇晃晃撞到了旁边几个无辜的桌椅。

肖梓川看着这以最就没个形象的人,也是汗颜,要是说出去堂堂神医掌门喝醉酒之后是个喜欢爆粗口的暴脾气,估计能把人吓到。

他赶紧拦住人:“琹渊不是早就被你给放走了吗,此刻人都不知道在哪儿,就以你目前的行动力连门都走不出去,赶紧给我消停会儿。”

“不行你别拦我,老肖我跟你说,那货忒不是个东西,你说你看见就看见了吧,到处嚼舌根子干什么,非要弄得神医门上下人尽皆知,气死我了,不然我师父他老人家也不会知道,就更不会有后来那一档糟心的事儿了。”鸿冠仙人神情激愤:“嘴碎的混账!我呸!”

肖梓川:······

他毫不留情揭穿道:“你要是意志坚定,别人有能奈你何?”

他了解自己的好友,若是真的不管不顾起来,那可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又怎会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是啊,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当时天之骄子,受惯了所有人对我的追捧,所以才会格外受不自主别人一丁点异样的眼神和言语,我不堪其扰,最后只能故意冷落阿燮,甚至最后为了个劳什子的掌门之位向师傅妥协,将他逐出山门,甚至即便是后来继任了掌门之位,一边将他接了回来却又一边顾忌那点破面子而冷落他,几乎所有人都嘲笑他痴心妄想,可是又有谁能知道,真正痴心妄想的那个,是我啊······”

“啪”的一声响起。

司徒商瞿竟是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至今都在忏悔:“我真不是个东西!”

“······”

“事到如今,一切报应都是我活该。”

肖梓川忽然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了,这件事,其实造化弄人,他也只不过是“虚荣”的牺牲品。

最终只得轻叹道:“此事你虽然有错,却也是人之常情。”

天下人几乎没有几个能逃得了这种“人之常情”下的选择,换做旁人,做的也不见得会比他好到哪儿去。

“他不肯原谅我也是人之常情吧······”司徒商瞿开始各种消极,忽而又是幽幽一叹:“那他也不能捡着人家盛宣王的王妃娶啊······”

此言一出,肖梓川直接炸毛:“什么?!”

盛宣王的王妃?

那不就是柔儿么!

司徒商瞿还以为他是没有听清,重复道——

“我说,嗝~~~”又是一个幽长的嗝:“我······唉,人呢?老肖?”

再次开口,听的人却是一阵烟般没了人影······

“你呀。”司徒燮温柔之至,对着肖苡柔似乎是有些无奈的给了一个敲头杀,而后直言不讳道:“是魔教。”

脑袋被敲了一下,肖苡柔却顾不上捂脑袋,一时间如遭雷劈:“魔教?!”

“是。”

肖苡柔在一旁听着,从这简短的两句对答中听出了个关键词——

她放下心来,轻轻舒了一口气。

“教主?敢问阁下是哪派教主?”

司徒燮:······

这活脱脱一股江湖小混混的风气是怎么一回事儿?

而这边听到肖苡柔回答的司徒燮也放下了心来。

忘了就好,他就说自己的药几乎不可能出差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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