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仪每一次发起的攻击，都被凤凌二两拨千斤的拨回，他认为，他和宣玉嬛的过往，是他不同于凤凌与宣玉嬛的存在，但是如今，那似乎只是更证明自己是一个失败者。

宣玉嬛咬着一块排骨，听着两人之间你来我往，看似平和的话语之下，带着机锋毫不留情。

凤凌淡淡地道:“你们之间有两年交往，她不过是为了任务，才不得不接近你。这样两年的交往，又如何能说是相处？我们平常人说的相处，当然是正常的相处。”

慕容仪以为穿越这种事情，即便是亲密的人，也不可能说穿。

他的声音比起之前，要略微悠长一点，眼睛里有微微的笑意。

“这证明，爱情和缘分，与认识的时间先后无关。嬛儿，你说是不是？”

凤凌瞟了一眼慕容仪，嘴角翘了一翘，淡然的声调，听不出他的喜怒，道:

“她那两年和你在一起，能说明什么问题吗？只能说明她认识了你两年，除此之外，她每一年要认识多少人，有多少人又会和她有两年的交集，就说刚才走了的慕容莲，那也和她认识两年了。”

她看着慕容仪望过来的眼神，那里面写着期待和伤痛，是那么明显。

“如果说起先遇见，她先遇见的不是你吗？在我和她还没相识的时候，她就认识了你，并且与你一直保持来往。但是我认识她一年有余，她就嫁给了我做妻子。”

凤凌垂眸笑了一声，望着宣玉嬛，

脑海里浮现的是当初秦厉站在庭上看到他的眼神，重叠在一起，她不免不忍。

凤凌问她的那句话，她怎么也回答不出来，不是因为不承认，而是那一份难以言说的心情。

沉默的她，让慕容仪含笑于唇，声音轻快，“我和五哥聊天的时候，你一直在吃东西，口味很好的样子。我听闻五哥偏爱清淡素食，和你口味完全不同吧？”

慕容仪不甘道:“我和她所拥有的两年，是与别人不同的两年。我和她的关系，也不是与七弟或者其他人之间那么简单。若不是她到了这儿之后，先遇见的是五哥，如今结果也许完全不同。”

宣玉嬛收回眸子，转头看看凤凌，他那精致的下巴看似流畅，实则微微绷紧，还是介意她没回答吧。

看到秦厉转生的慕容仪是觉得有些不忍，但是她更在乎的是凤凌的感受，在人前，她可不能落了她相公的面子。

慕容仪唇角紧了紧，保持着微笑，“五哥怎么会这么说？玉嬛是不是没有告诉你，我和她之间的事儿？”

宣玉嬛展颜一笑，点头道:“是啊，他就天天吃素，所以看起来很清瘦。”夹了一块鱼肉在他碗底，“你不爱荤菜，那红肉就不用吃了，吃点鱼，长胖点！”

没想到宣玉嬛竟然和凤凌说了，而且凤凌还一点儿不介意的样子，他看了看宣玉嬛，回道:

“她就算是为了人物接近我，可那时候她和我一起两年的事，是不可能否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