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顾璎鲤笑了一下，说：“现在该我来问你了。你和邱北山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大学？”

“初中就认识了，怎么了？”时洛抿了一下嘴唇应道。

问了大概也得不到回复，倒不如等时间到了的时候，顾唐自己愿意说的时候再听他去说了。

——

他吃过饭，重新担起自己作为公司现老板的责任来，出门开车去公司接替顾尧的任务去了。顾阮阮虽然感到疑惑与奇怪，不过终究是没有再多问什么了。

“什么意思？”时洛眉心微蹙了一下问。

“这是从你爷爷那里得不到答案所以跑过来攻略我，想从我这里得到答案么？”顾璎鲤轻浅的笑了一下，倒也没不告诉他，又说：“我们两家之间还是有些渊源的，确切的来说，我出生的时候他还去我家抱过我。所以最正确的答案是从我出生的时候就认识了。”

得，最后还是在瞎掰。时洛忍住了自己呼之欲出的白眼，幅度很小的深吸了一口气，说：“从你能记事之后开始算。”

“你了解他么？”

“十九年前？那一年我爸妈在家的时间比较长，爷爷他的确有段时间会出门几天再回家。所以那个时候爷爷出门都是去你家？”

“是吧。我不知道。”顾璎鲤耸了一下肩膀，有些无所谓的说：“我是养在笼子里金丝雀，那个时候对时间的概念还没有很明确，记不清了。”

“不算特别了解，你想问什么？”

“你觉得……”顾璎鲤右手拿着手机，她将手机斜着立在桌子上，右手食指尖按在一边角上，动作不紧不慢的转了几下，才接着说：“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天真、傻气、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一类的？”

“你对他有疑问？”时洛又问。她没什么事情应该不至于会对他身边的人感兴趣，假如她真的感兴趣的话，也应该是那个人对她有什么作用亦或者是某些地方引起她的注意什么的……至少不会是因为他。

“四岁。”顾璎鲤收敛了笑容，看起来有些恹恹的，好像提起这件事情就很让人不得劲一样，她垂眸将手机放在手指上转了几下，不冷不淡的说：“他给我当过老师，教我写毛笔字，帮我翻译解析过一整本的古文。”

“唔？”顾璎鲤松了手指，手机“啪嗒”一下躺在了桌上，又听她意味不明的反问道：“难道只是简单的想要了解一下都不行吗？必须要有理由么？”

不管怎么样，顾唐最终还是走出房间，并且在最短的时间内“起死回生”了一番，他跟顾阮阮从不愉快的聊天到奇怪的结束，之后便开始捯饬起自己来，修修整整之后又恢复了前不久的花花公子气息的样子了。

“你跟我爷爷又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时洛又问道。他对他爷爷到底为什么要跟顾璎鲤做协议这种东西的事情依旧感到奇怪与不解，但是那个问题大概这两个人都不会明面的告诉他真相。

他们连拐弯抹角都省了，直接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