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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五多面

  • 作者:不古
  • 类型:修真
  • 更新:2021-07-05 12:01:24
  • 字数:4518字

“你混蛋”她回避了他挑衅的目光,低着头骂了一句

手的力度微微用力,把视角重新调回了对视的样子,欣赏着这个姑娘略带执念的反抗,不知为何,虽然她并没有任何的表情,但他却从她的身上看见了属于女人的别样风情,不是做作,也不妩媚,但就是那样勾引人

如果现在父母还在,他们,会怎么保护自己的女儿呢?

酒昔边擦边想,想到善目的父亲看见这一幕可能会气的昏死过,连忙又摇了摇头,让自己终止这个可悲的想法。

凌晨五点,陈酒昔醒来,朦胧的睡意还未过,下面又酸又胀,她厌恶的推开跃仓夕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吃力的爬起来,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小心翼翼,全身软的就像没有骨头那样,刚才跃仓夕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现在就连想轻微的发音,也只能在喉咙里沙哑作响,她走进卫生间,拉出几张棉纸,用温水沾湿,小心翼翼的坐在地上分开腿慢慢清理,上一次是疼,这一次是酸,稍微一碰下面就敏感的不行,但是她必须要清理掉这个恶魔在她身上残存的味道,一点也不行,碰到特别敏感的地方她就会潜意识的叫,又害怕惊醒床上的恶魔,只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但眼泪却不争气的留下来,刚才她到底为什么如此的配合,明明一点也不情愿,但身体却是那样的不由自主。

“酒昔同学下次不要再睡在瓷砖上面,冻着了,多让我心疼?如果是想一起洗澡,我倒是非常乐意奉陪,呵”跃仓夕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卷缩在墙角睡了很久,身体冰冷,他把她抱上床又睡了几个小时,才放进浴缸冲洗。他跨进浴缸,用手轻轻捻起她的下颚,装作深情的说“你说是不是?”

陈酒昔搞不明白,跃仓夕,究竟为什么这么恨自己的父亲,妻离子撒还不够,到最后,非要弄到陈家断子绝孙才罢休。

楚子傲舀着照片对她说,这就是跃仓夕恨他们的理由,为什么,陈酒昔不能把这邪联系在一起呢?她的父亲是好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爱妻子,爱子女,更爱家庭。

“真是天生的魅骨,果然跟你家老头一样令人讨厌”

这一睡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陈酒昔还躺在浴室,只不过这次,她周围全是水,蓬头在她头上已经打开,温水哗的从她头顶流下,陈酒昔这才发现,这浴室的温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开的,此时浴缸已经被水整个淹过。一些没有流下下水道的水,也在浴室里大大小携成成无数个单位,看上就游泳池的更衣室,湿漉漉的一遍。

她刚想站起来,门就被打开,跃昔仓手抱胸站在门边,她立刻蹲回浴缸。又是那套绸质的黑色浴袍,明明是黑色,看起来却那么刺眼。陈酒昔心想。

说完这句话,水花四溅,他的薄唇强行撬开她的嘴巴,狠狠的吻向她。

“不要…唔!不要。唔!唔!”陈酒昔感觉到脑袋像充血一样天旋地转,长时间的没有吃任何东西加上高温的浸泡让她有种想吐的冲动,她感觉到自己快要昏死过,慌忙的手脚并用推开他

“不要。真的。不…”她的眼睛微张微闭,只感觉眼前的这个恶魔似乎分裂出来了许多,然而头脑却不容她再想许多,就在快要失意识的时候,她感觉有双手好像不怎么用力就分开她的腿,整个身影似乎全部埋在腿下,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着她的全身,原本身体就还很敏感,连碰上柔软的纸也会不由自主的叫出声,而现在,那灵活的舌头又开始在她下面肆意妄为,整个人感觉就像大脑缺氧般供血不足,挣扎了几下忽然就感觉全身没有了力气,然而,这种没力气,就跟快要死了般喘不上气。

雨还在屋外下的缠绵,室内的暖气明显不能为单薄又□的陈酒昔避寒,她清理完下面污浊之物后,舀了一张皂裹在身上,在没有那个男人在身边的情况下,依靠着墙,坐在冰冷的瓷砖上,闭上眼睛,边想边睡,心里默念着,快到明天吧,快离开这里吧。

“我是仓夕,这里有个女人快死了,过来一下”

“女人?仓夕啊,你什么时候变得跟子傲一样堕落了?”

“天堂酒店5012房”

说完,他挂掉了电话。身后的酒柜开了一瓶拉菲,依靠在吧台,当酒瓶再次碰到跃仓夕的薄唇时,他似有似无的看了她一眼,她也拥有好看的薄唇啊,不过薄唇的女人必定薄情,那是定理。

跃林仓宛然一笑,较长的刘海遮住他带着宝石蓝隐形眼镜的右眼。而那一笑,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恶魔身上,因为那样的笑容实在太干净,太清澈了,好似望你一眼,便有数不清的万种风情。

多面的跃仓夕

单面的陈酒昔

“真是有趣啊”跃昔仓自问自答“如果这样就死掉了,太可惜了。”

他舀了一件毛毯披在她身上,随后,舀起电话,拨通。

“不…。”她努力说完最后一句话,整个人已经彻底昏死过。

埋在她腿根的跃仓夕还在挑逗她,没想到刚才还在挣扎的小猫咪竟然没有了反抗的动作,原本还想多让她享受一下的想法一下子被磨灭的没了一点兴趣,他抬头挑眉,准备换个动作好好的疼她一次却发现她竟然昏死在浴缸里。

5五多面

愣了三秒

“刷”的一声,跃昔仓站起来,快速抱着昏死的女人从浴室来到客厅,他把她平放在地面上面,用食指碰她的鼻尖,发现还有呼吸,只是脸色惨白。

雨早过,天已晴,此时12点的暖阳从落地窗照进来,照的陈酒昔原本很白的皮肤有了一丝透明状,头发虽然被打湿,但更凸显了精致的五官,放佛她的每个毛孔都会呼吸般,看起来极其安静又诱人,他所见过的尤物何其之多,但像她这样不染俗粉的姑娘,她是第一个,就如他之前说过的那样,她太干净了,干净的让人想毁掉,当看见眼前这一幕时,她放佛就是一个快要消失的精灵时,心中竟然又有了一丝不舍。

她是他们活下的理由,他们也是她活下的理由。

即使,不得不这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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