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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祖家的第一次选择

  • 作者:猎户的飞猪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2-09-10 13:21:08
  • 字数:4374字

平衡木,墙头草现在做不得,祖尧身子前倾:大伯,你如果觉得对不起我小姨,到时候给李元一个残羹剩饭,打法一点功劳给他不就行了?

祖大寿双目一睁,幽暗中带有丝丝亮光,盯得祖尧有些难受。

大伯,祖尧剑眉轻抬:现在的情形不是我祖家想要如何,而是别人逼着我们站队!

我堂哥现在跟在那李元身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副卫,怎么?大伯难道想要我堂哥在那里寻个前途?不理会祖大寿额头已经隐现的青筋,祖尧自顾自道:大人,时代变了,不是那个只靠着联姻,结亲就能巩固军队,巩固势力的时候了,我们祖家想要继续在辽东发展,离不开朝廷的支持,离不开这些经略,巡抚的看重!

是谁给你的胆子,在外面胡言乱语!祖大寿神色不善地盯着这个祖家年轻一代中最有前途地年轻人,祖大乐的嫡子,祖尧。

靠坐在阳光照射不到地阴影处,祖大寿神色灰暗,使人看不清表情。

朝堂上诸公一句话就能使得我们祖家万劫不复,我一步步谨慎万分,生怕行差踏错一步,使得祖宗基业毁于我手,巡抚靠得住吗?经略大人就那么深明大义吗?朝堂上其他势力是什么动向你知道吗?

做事情如此畏首畏尾,何成大事?祖尧没有去看祖大寿,自顾自的说道。

这些话,谁教你说的?祖大寿的声音传出,听不出喜怒。

大伯!祖尧猛然起身:给巡抚做狗总好比给那李元鞍前马后地伺候吧?我小姨嫁过去以后,他可曾为我祖家做过什么事情?当年李成梁如何发展起来地!我祖家也可以,他李元只不过是昙花一现,骤然得官,根基浅薄地不值一提,等到圣上恩隆一过,树倒猢狲散,孤家寡人一个,有什么资格和我们祖家平起平坐!说句不好听的,是他高攀我祖家!

看祖大寿没有接话,祖尧趁热打铁道:李元现在烈火烹油,靠的就是抵御建奴地功劳,我祖家将比之他李元差在哪里?人多将广,钱多兵多,他拿什么和我们斗!

谁?祖尧皱了皱眉头:自然是我自己想的。

你身边那个文人是从辽阳城带来的?

那......那是......祖尧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因为祖大寿猜对了。

大事?朝堂上诸公的大事是揣摩圣上的心思,我祖家的大事就是在这辽东各个势力之间左右逢源,发展壮大!祖大寿紧紧按住桌子,盯着眼前的年轻人:祖尧,把祖家抵出去给人做狗可不容易!

哼,祖大寿盯着祖尧:你父亲知道吗?

并不知情,我是带兵来沈阳途中,见到地袁经略,祖尧被拆穿了后台,自然有问必答。

半晌,房内安静地能听见心脏地跳动,祖大寿在思考着什么。

你下去吧,今天地谈话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大约在一炷香过后,祖大寿突然开口,同时挥手让祖尧离去。

那......大伯,我们以后地行动?祖尧起身,并未转身离去,而是轻声开口问道。

抬起双眼看着祖尧,祖大寿开口,一字一顿道:听从巡抚大人的安排。

明白了,大人!祖尧躬身一拜,嘴角的笑意已经掩藏不住:李元,你完了!

看着祖尧转身离去,祖大寿轻轻的闭上双眼。

今天的谈话使得祖大寿一直犹豫不定的心思有了决断:祖家,要紧紧靠着经略,巡抚大人的势力发展了。

是啊,李成梁当年如何起家的,祖大寿没少听自己父亲说道。

至于自己的那个妹夫......只当是投资失败吧,现阶段,不能在脚踏两条船了,只能舍弃看起来弱小的那一方。

虽然圣上看好李元,但是帝王心思,只要有用都是好臣子,经略大人没有李元有用吗?巡抚大人没有李元有用吗?

祖家,也是有用的。

来人!祖大寿起身叫了亲兵。

老爷?

备马!去鼓楼,祖大寿心思已定,要做就要先递投名状。

趁李元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或者说对祖大寿没有防备的时候,把能做的先做了,先下手为强。

要不然,祖大寿还真的没有把握在李元反应过来之后能成功拿下目标物。

现在巡抚杨涟最想要什么?

沈阳城的控制权!

城东门现在已经在李元的退让下拿下了,那么城内防卫以及方圆五十六个堡垒防卫都要趁机拿下!

定国,时候我会负荆请罪,到府上给你认错,但是现在,先对不住了!在丫鬟的伺候下穿戴好披甲,祖大寿对着门外亲卫道:带上人马,帅印,跟我出城!

是!大人。

就在祖大寿带人出城的时候,刘贵带着谍影卫密信已经到了李元书房。

大人,看起来祖家已经做出了选择,刘贵神色平静,没有什么语气波动,好似诉说着一件芝麻大的事情。

是试探还是不信任呢!祖大寿敲了敲桌子,好像在问自己。

袁经略自有他的打算,可能还想给李元一些机会......

是袁经略吗?

大伯太过小心翼翼,不敢得罪李元,所以......祖尧仍然硬着头皮,没有答话。

沈阳城,祖家临时宅院。

我问你,是不是袁经略?

祖尧张嘴想要狡辩,可是看到祖大寿已经带着阴森地眸光,立刻闭上了嘴巴。

半晌才道:是袁经略派给我的。

这是你应该管的事情吗?祖大寿大喝一声,大手砰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茶碗被震颤的轻弹了起来:朝堂实力错综复杂,是一个小小的守备官,乳臭未干的小子自顾自的猜想就能理清的吗?

祖大寿站起身子,食指无名指紧并在一起,伸手指着南方,语气中愤怒夹杂着嘲弄:那里,那些个朝堂上衣冠楚楚的大儒门阀心中如何算计,手段如何阴毒,你一个只知行军打仗,在军营之中长起来的年轻将官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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