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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节:愿争此叶二

  • 作者:拉露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7-05 11:23:06
  • 字数:13114字

“没有。”门里面传来姑娘儿的声音:“对了,记得一会儿帮我份换穿的衣物。”

“那是当然,我先给你准备些吃的。”说完,我对着正在厨房窗外看着里面的唯勾了勾手指。

故事当然我早就已经想好了,世界观就采用孙铁正在做的那个游戏,反正他也是脱胎自Ayalork。

不过这儿刚坐下,自家的大门就被打开,悠久出现在我的眼里,一脸的疲惫模样让我看着都觉得心痛。快步走到她的面前,我接过悠久手上的行李,然后示意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影碟的小家伙们能滚多远滚多远。

之前跟我们那位很护短的莫老爷与有个约定,我也就干脆乘着这段休息时间开始新的连载……当然,如果就一个月左右时间,顶破天也就十万字左右的单行本,然后等到哪年哪月有空了再出第二部,多少也享受一把如田中老爷那样的著作多数,完成少数的恶劣行为。

“对了,这么一路赶过来,一定没有用交通艇吧,你中午吃过了吗。”我在门口问道。

“我不是没事吗。”伸手拍了拍悠久的脑袋。

“可是……”

这孩子只花了十秒钟就站到了我的身旁。

说完,我就抱起丫头往浴室的方向走去,帮她推开门,又为她打开热水的阀门,我这才蹲下身看着这个发着呆的姑娘儿,掀开她额头的碎发,用自己的脑袋狠狠的顶了顶。

“这澡,总不需要我来帮你吧。”小丫头一楞,然后羞红了脸的姑娘儿将我给轰出了浴室。

“你去把两枚地龙蛋打碎拌好,让清如他们也过来帮忙把冰箱里的肉拿出大概四两左右切成肉条,我先去放好你们悠久夫人的行李。”

“嗯。”

得到呜蜩的承诺,我拿着悠久的行李包钻进了她的房间……说来惭愧,悠久的房间除了那天的大床空房之外,我还是第一次正式的进入。

“好了,你一路这么赶回来,也一定是累了吧,先去洗个澡,我把行李给你拿上去,等洗完澡跟我说说赵格格跟你这位高材生学的怎么样了。”

呜蜩一看到我,就将桌上一个装着几乎有些厚重之物的大信封递到了我的手上。

“这是塞理斯国主卫队队正李先生让我交给您的。”

“喔,他来过了吗。”我接过了信封,摸了摸里面的硬物……似乎是三面金属。

“是,您上楼的时候他过来的,他请您在接到信之后立即拆开来看一看。”迪卡接过话头,这孩子还拿着厨具刀。

“是他给我的信吗。”我看着厨房里的孩子们问道。

“怎么可能,当然是为国主大人传信了,李队正与沐夫人一样,因为是早期的战争AI所以为人处事都是很死板的……说起来,我最讨厌李队正了。”嘉平说完还瘪起小嘴,想来应该在他口中的李队正手里吃过大苦头。

“我知道了,那么你们继续帮我把菜做好,就是我上次教你们做的那几道菜。”伸手拍了拍小嘉平的脑袋,我给他们布置起任务。

“嗯!您放心好了!”一听到这个命令,五个孩子立即来了兴致……真是被我的手艺给谗出来的小祸害精。

回到客厅,我把自己丢到沙发上,撕开大信封,首先从里面掏出六枚圆型勋章模样的小金属片。

小金属片两分种,一种上面带着红丝带与别扣,勋章背面一个若大宋字,而在正面印着的是一朵金色的银杏叶模样的树叶儿;另一种是白丝带加别扣,勋章背面一个印着的却是地球的模样,在下面是一张我所熟悉的桑叶儿……只不过这次的却是银色的。

将这三枚勋章放到茶几上,我有些不解的从信封里拿出一张信纸……得,还是我的那位胖子岳父的手信。

“吾家陆儿亲启……这位老父也真是一位妙人儿。”看着信纸背面这位老人对我的称呼,我很是满足打开了信纸,然后一边挠着自己满是须毛的下巴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能够被这样一位外表慈祥实质严厉的老人如引称呼,足够我在四处没人的时候王婆卖瓜一阵子了。

“随信而来是塞理斯公国二等战功勋章与一等战伤勋章,清如,霜见与嘉平这次护卫之功,希望陆儿能与榭恩一道亲手为孩子们别扣上代表着塞理斯八百年荣耀与忠义的勋章。”看到此处,我拿起桌面上的勋章将它收回到信封里。

既然要授勋,那就要等到霜见回来……想来这也应该是榭恩希望看到的。

“你与榭恩经此一仗,也算得上患难夫妻,我这女儿随着母亲的脾气,天生的实心眼儿死脑筋,幼时恶事接二连三,好不容易碰到你这般命硬小子,老父自然顺势而为,生怕是过了此村没这店……只是时间不停岁月不等,你们正值青春年少,而我等父辈却日渐老迈,还望你与小女早日有子,我等老人也得膝下承欢……”看到这儿,我盘起自己的两腿……算是看出来了,这天底下的父母啊,都是指望着能早日抱上孙辈。

我家那位气管炎症的老父是如此,榭恩的那位胖子奸商的老父也是如此,至于悠久家的那位……想来应该更是心焦才对,此事没得争辩。

想到此刻,我笑着展开信纸,继续着阅与读,直到信纸上的最后一句让我坐直了身子。

最近老家来了恶人,望陆儿注意身侧之人。

这是什么意思,这老人家什么时候也给我玩起了文字游戏……我皱着眉头拿起大信封,还真的在里面发现了一张照片。

将它拿到手上,我的笑容立即就像是被霜打了一般垮了下来。

这是一张从远处拍摄的照片,梅帝亚所在的信蜂号的背景里停着一艘巨大的战舰,我虽然认不出型号,但舰首那么大的虎爪还是认得的……将照片放回信封,我抬头看着天花板,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这覆出的水竟然还能再盆还!

想到这儿,气急败坏的我拿起自己的手机,一边上楼一边给格格姐拨了个电话。

“怎么着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里的格格姐似乎正在吃着什么,我对着窗外的江对岸笑了笑:“想问问,您那儿最近过的好不好。”

“行了,别敷衍姐姐,你小子是不放心你的那位诸葛悠久吧。”

“那儿能啊。”我一边心想这位姐姐可真是不给情面一边苦笑着反驳道。

“说了别敷衍姐姐。”格格姐的声音轻了一声:“有个高头大马的男人,从我来广州之后就一直在那丫头身边出没,姐姐找人调查过那家伙,结果不知怎么的被发现了,几个从特种部队训练营里出来的棒小伙子全都被他一个人打歪了嘴……是个狠角色。”

“嗯,我知道了。”我傻傻的点了点头。

“行了,姐还在吃饭,最近一个月就要拿出一个章程出来,都快忙死了。”电话里格格姐说到这儿就挂上了电话。

而我收起手里的手机,有些失魂落魄的看着窗外,寂静回近地轨道,那老白头也不见踪影,难道他们又把宝压到了别人身上?

……这事没完!

既然天堂山的老爷无情,那也别怪我这主位面的巴佬无义……想到这儿,我又拨了个号码,只响了两声,寂静的声音就在手机里响起——当年为了在太空中实现‘全球联通’而改装的通信装置果然还在,小丫头应该是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只不过她的这个号码只有我知道,因此一接起来,这个丫头就说起了话儿。

“在呢。”

虽然就两个字,不过也足够表示千言万语了,我轻声细语的对着那一头的丫头说道:“丫头,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

嗯,很好,已经有四个字,对于这种一年到头没开口说过的丫头来说,已经是一大进步了。

“我做了好吃的,下来吧,我跟你姐都在等你呢。”

“嗯,这就下来,等等我。”

等到挂了电话,我还有些不可思议……这真的是那个往日里对着我用电子板儿说话的姑娘儿吗。

也罢,这儿的手段做足了,接下来也该处理一下悠久丫头,往日里我对丫头们是百依百顺,可也别蹬鼻上脸,今天要是悠久不把话说明白了……我也不想做什么莫名其妙的亲王爷。

可是扭头想起刚刚丫头哭鼻子的模样可不像是变了心的姑娘能够有的。而且胖子这种生物不是人瑞就是人精,我家的胖子岳父无论是看来还是想来都不会是前者,他老人家乘着这个机会给我这张照片……这居心想来还真是叵测的很。

而且这位老人精想来也已经摸透了我的脾气性格,这要是说着难听一些……可是借刀杀人的手段。

就在我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悠久已经从浴室里走了进来,穿着白色浴袍的小丫头看到我在客厅里坐着,像是下意识般的看了一眼厨房,然后皱着眉走到我的身旁:“你就真指望那几个孩子做的好菜啊。”

看着眼前的丫头儿,我又想起了当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起来,我还是不相信,这个将自已交待在我手上的姑娘儿会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反而有些担心,如果她的老父最终选择将自家女儿的一生又压到那个大家伙的手里……

我该怎么办,而悠久……又该怎么办。

“陆,你怎么了。”

也许是我的失神让悠久有些恼怒,这个丫头用她的小手捏着我的老脸,而我却在注意到她的手上并没有戴着往日的镯子与戒指的同时,也注意到了手背上的那大块的淤青,如此大面积的伤情让我一时之间有些失神又有些恼怒。

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我看着这青黑色的痕迹沉声问道:“你的手怎么伤的这么重。”

“摔伤的,下出租车的时候被行李袋子拌了一下。”悠久说到这儿惊叫一声:“啊,我怎么把戒指和镯子都忘在浴室里了!”

说完,这丫头就跑进了浴室,而我呆呆的看着她去而复返,将那黑铁的镯子与我送给她的朴素指环当着我这老爷的面戴到属于它们彼此的位置上……我的石铁心肠软了下来,从自己的脖子拿下银链儿串就的河图洛书上的那枚朴实无华的铁戒指,文家五奶奶当年把它给了我,而我今天也想把它送给眼前的姑娘儿。

“这是……”悠久有些好奇的看着我手指尖上的铁戒指。

“当年文家五奶奶给我的,说是我的爷爷所有,我今天送给你,只是这戒指质地不怎么好……”我说到这儿,悠久就已经抢过了它,将它戴到了拇指之上。

“呃……这怎么能带拇指上。”我有些尴尬,心想这不是想让丫头你好事成双吗。

“这戒指不是传家宝吗。”悠久望着我。

“算是吧。”面对悠久的疑问,我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特尔善的女孩总是将自己夫君的传家戒指带在拇指上以至敬意。”悠久说完看着我:“你刚刚在发什么呆。”

“当然在看你了。”我笑了笑,最终还是决定无视赵家老爷的提醒,因为我个人很坚定的相信悠久与我之间的感情。

漫长的沉默过后,我面前姑娘儿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她坐到我的腿上:“陆,最近从故乡又来了一个人。”

“来了谁。”

我有些诧异……难道我已经不想提这件事了,悠久却想提出来……不禁让我想到这丫头的心里果然还是有他的。在心里叹了一声,抹着手里的小手背儿……也难怪,谁没有青梅竹马,谁不曾两小无猜,想来那个大个子能迷踪知返,多少也是一件好事……他毕竟是皇太子,而我毕竟只是一个原始猿人。

这他妈的根本就没得比啊。

想到这儿,看着悠久我开了口:“我知道来的是谁,是不是那个大猫人。”

“是的,你怎么知道。”悠久一脸的惊奇。

“是赵老爷跟我说的……”看着怀里的姑娘儿,我苦笑着叹道。“我比不起他的家世,只是我不想服输也不愿服输,你本来就是我所独占的瑰宝……喂喂喂!很痛的!你这是在杀夫知道吗!”

“我以为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却没想到你比塞理斯男人还会吃醋!”悠久咬着唇扭着我的脸皮:“说!那个死胖子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就一张照片,在信封里。”

我小心翼翼的指了指桌上的信封。悠久从我腿上下来,翻出信封中的照片……然后三下两把将它撕的粉身碎骨。

等到悠久将碎片儿丢进垃圾筒毁尸灭迹,我有些茫然的看着坐回我怀里的姑娘儿……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倒是悠久的眼里满是泪水,这让我心中满是不甘。

“傻丫头,你哭什么。”,我心想我就是想哭都没地方哭!

“我怎么不能哭,我以为这世上除了父母长辈之外最懂我的应该就是你了……呜!”这丫头说完还锤了我一拳,结果我是啥事也没有,悠久自己却疼的直呲牙……这傻丫头竟然用青紫的伤手来打人。

“你……不是想跟他旧情复燃吗。”我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悠久一楞,然后小嘴儿一瘪:“你就这么希望你的正室去做一窝猫仔子的继母吗。”

看着这丫头眼角的泪珠儿,我这才明白过来,连忙将悠久抱紧了……仿佛要是不抱紧些,怀里的她就会跑了一般。

“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嗯……简单的来说,就是他有了孩子,所以放弃了皇位来找我,想我能够跟他结婚。”在我的怀里,悠久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

“我不同意!”我抢先一步说道。

“我也没有同意……”怀里的人儿将自己受了伤的手儿塞进我的手心里:“我还记得在那个时候,你将你的爱慕告诉了我……比起你给予我的忠诚与爱意……我只记得他给予我的绝望与耻辱……我绝对不会原谅他的所做所为!”

抚摸着怀中人儿的方耳,我这是第一次发觉自己原来在悠久的心目中如此的重要……这让我在心满意足之余也是大为感动。

“陆……”就在这个时候,怀里的姑娘儿吱了一声。

“爱人……我在聆听。”我微笑着应答道。

“我们生孩子吧!”悠久抬起小脑袋,给了我一个很诱人的意见。

“这个……似乎有些难度啊。”闻言我干笑两声,立即召来了悠久的哽咽,一句你还不原谅我吗,差点没把陆老爷我抽筋扒骨。

于是我连忙澄清道:“不是我不原谅你,我是觉得你生孩子应该没问题,关键是老爷我没生孩子的功能啊……”

刚说到这儿,涨红了脸的悠久再度锤了我一拳……当然,这一次换一个拳头。

而我腼着老脸受了这一拳,玩闹过后。紧紧的将腿上的姑娘搂进怀里:“悠久……”

“我在聆听,老爷。”悠久看着我。

“我说等到自然人的身体老旧过后,我们用义体继续活下去好吗……我已经与榭恩有过这个约定了,也不想失去你……好吗。”看着怀里的姑娘儿,我问道。

“悠久·隆尔希永生的爱人是你……”微笑在怀中女孩的脸上绽放:“您的意制就是我的答案。”

听着悠久的回答,我吻住了她抿着的唇。

这……就是我的幸福人生。

=======================说来,今天在QB5200的作者群中诉苦,最近越来越没有更新的勇气,看着已经无法用惨淡来形容的订阅也越来越绝望,就按照最近几个月每月只能拿到都市低保的情况来说,不要说填饱自己的肚子。我甚至有时候在怀疑自己写的这些真的是各位眼中算是不错的文字吗……如果真的不错的话,为啥自己的收入连每月的电费都交不起,为什么每60个收藏中只有一个人愿意订阅……心情也在这惨烈的景像中越来越差,也许……我本就不应该对写作抱有幻想才对……

感谢那些愿意订阅我所写的这些无人问津的文字的书友……

鞠躬……下台……

“嗯……辛苦你了。”悠久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

“我们还要什么客气。”对着浴室的木门笑了笑,我离开浴室钻进了厨房。

将行李包里的一大堆印有特尔善文字的报表与文件放到大床边茶几上,我站到了房间里唯一不显得小巧的衣柜跟前。

打开衣柜,看着上中下数层中的些许衣物,抛弃上层的数十件外套与中层那些来自各种各样活动时赠送的T恤,我在下层的最上面发现了那件深蓝色的泳衣……看到这个,我就想起当年与悠久和文幼晴在洛杉矶街头的往事。

既然要在家里蹲着,我也就再一次的拿起笔与纸,说不定这一蹲就是一两个月,而且因为有人在高速公路上给我和他自己添了大麻烦,所以就连寂静也被她的两位姨妈给提了回去,榭恩在近地轨道,而悠久还在广州那边……既然连个能聊聊天的姑娘都没给我留下,那么找些事情给自己做做也是好的。

那个时候的自己,也不曾想到自己会有今天这般地步。

拿开泳衣,我注意到了下面放着的丝绸面料与丝线儿……竟然和那夜榭恩那丫头丢给我的一模一样,面对如此惊人的事实,我在尴尬中拿起了它与另一件小背心,接着又拿起浴袍,这才离开了自家夫人的小房间儿。

来到浴室的更衣间,我将手里的衣物放置在洗衣机上:“衣服我放在洗衣机上,去厨房了。”

将行李放到楼梯口,我看着站在原地的丫头有些奇怪:“你怎么还站在门口。”

“听到你遇袭的时候,我都以为我见不到你了。”小丫头咬着唇走到我的身旁,抬起她的小脑袋仰望着我:“那个时候的我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为什么还有人会像五十年前一般丧心病狂,为什么总有人想要夺走我眼里这本就来之不易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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