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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表演一个当场叛变

  • 作者:薮猫二次方
  • 类型:修真
  • 更新:2021-07-19 04:10:15
  • 字数:4980字

连上七品武者的李录鸠都如此,队伍里的其他侍卫更加不堪了,他们开始怀疑起身边的队友,每见着一个人眼里都渗着血,脸色苍白。

唯有被尊称为安老的马车车夫淡定自如。

在这压抑的范围之中,所有人都紧紧握住手中的兵器,都是行走江湖的好手,面对七品强敌能信任的唯有手中的兵器。

狗子是队伍的眼睛,失去了眼睛,李录鸠的带队变得尤为谨慎,他一个上七品高手亲自打前当眼睛,整只队伍看似散漫实则密不透风的站位,将中间的马车围住。

以往能带给队伍安全的旗帜,如今也抑制不住队伍中的肃穆的气氛。

而在回过眼神之后,那些个鬼影又出现在李录鸠的视线余光,诡异的恐惧从深邃的心灵海底升起,李录鸠莫名奇妙的疑神疑鬼,怀疑起每一个视线角落里都藏着鬼物。

异变发生了。

整个天空仿佛暗淡下来,鬼风呼呼啸咧,婴儿渗人的哭啼从四面八方传来,饱含着像是还未出生见得太阳就惨死的怨恨。

“哼!鬼蜮伎俩,破!”

在李录鸠的视角盲区中,几个白衣鬼影好像就呆在哪里,用那滴着血的黑色眼眶子注视着他,森然的长舌头从嘴里拖到地上,面目狰狞。

仿佛将全部的恶意都倾注在李录鸠身上,但当他正眼看过去的时候,那个地方却空无一物。

马车之中,陈柳五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怒哼,声音所及之处,鬼蜮消散,清明复还。

听到这声晨钟暮鼓的哼声后,李录鸠和侍卫纷纷醒转,摆脱影响的他们赫然发现哪有什么诡异,不过是稀松平常的蝉叫、残阳和石子罢了。

“不错,不错。”队伍前方,有两人站立。

官道堆积着泥土的青石路上突兀的多出几个脚印,日落余辉,残阳如血,此刻一句比喻却变为真实,夕阳照射之地犹有血浆翻滚,腥臭无比。

枯槁男子把展开的折扇收起。

“呵,区区一个侍卫也敢口出狂言。”鬼影嚎叫,枯槁男子的身影消失。

李录鸠只感觉眼前一花,诡异的婴儿哭啼从四面八方侵扰而来。

“老子在江湖闯出名堂的时候,你爹还没把牛子塞进你妈里面!”

李录鸠嘴里怒骂,双拳紧握,金光流溢,两对拳头的血管、皮肤好像被铸成铁一般。

来了!

李录鸠绝对相信自己行走江湖多年的直觉,一拳打在虚空之中。

锵!

一把华而不实的仪刀和金铁拳头对撞,火花四溅,那弥漫在空气中摄人心魂的婴儿哭啼陡然减弱。

枯槁男子惊骇的脸出现在仪刀后面,李录鸠再次一铁拳打出,枯槁男子一个后跳躲开。

“上七品金刚武者!”落稳再地上的枯槁男子皱眉说道。

马车之中,嫣嫣轻声为自家公子解释战局。

“鬼影幢幢,九幽内力上七品的异象;坚若金铁,金刚内力上七品的异象。两人都是货真价实的上七品炼气武者。”

“李录鸠刚刚使用的是他的成名武学振金拳,那个肾虚公子使的应该是鬼哭刀法。”

“肾虚公子身上的腰牌是风使牌,代表他是风雨不归庄的风阶刺客;另一个肌肉男身上的是雨使牌,代表他是风雨不归庄的雨阶刺客。”

“雨阶刺客能杀奇六品,不过有安伯保护,公子无需担心。”

陈柳五轻轻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不愧是悉心培养的全能秘书,各种情报顺手拈来。

只不过,为什么我觉得她的“肾虚公子”意有所指啊……

“嗯?”

陈柳五眼神一亮,嘴角上扬。

“有意思。”

他推开马车车门,走了出去。

就在陈柳五走出来的一瞬间,安若泰山的车夫顿时紧张起来。

公子为什么要出去?马车由特殊材料打造,可以承受奇六品的全力一击,出去可太危险了。嫣嫣不动声色的跟在陈柳五后面,全身绷紧。

“陈家废物!”

枯槁男子眼前一亮,原本上七品金刚武者的出现让他觉得任务棘手了,因为这代表陈府还没有放弃这个嫡系,重练小号的打算。

那么安保力量就绝对不弱,枯槁男子没有

没想到这个废物自己出来了,那就太棒了,只要杀了他任务就结束了。

“熊猛,我开鬼蜮掩护你,先杀那废物!”枯槁男子故意大声说话,让对面所有人都听到。

看似把战术暴露给对面,实则虚之,只要对面的侍卫队将注意力放在熊猛身上,他就能趁机使用暗器“暴雨梨花针”强杀陈柳五。

哪怕陈柳五炼神修为可以捕抓到偷袭的动静,但以他的身体素质也躲不开。

暴雨梨花针一旦命中,就算他拿身边的侍女做肉垫也没用用。

当然,枯槁男子也不怕对面防着自己,要是那群侍卫敢分心在自己身上,那么奇六品的熊猛就能够撕裂整支队伍,一样能击杀陈柳五。

“对,先杀了他。”

就在这时,枯槁男子听见陈柳五的轻轻一语。什么鬼?临死前的犯病吗?

想杀自己?你凭什么!

突然,一砂锅大的阴影笼罩在枯槁男子头上,一阵呼啸风声中。

枯槁男子的表情定格在不可置信。

“你!”

啪!

一个“西瓜”炸开,流了了一地“西瓜汁”。

陈柳五还没有开口,李录鸠倒先怒骂出声:“好大的狗胆,陈府嫡子是你们风雨不归庄能动的?一群臭水沟里的蛆虫,也不怕被行天司一扫干净!”

啪!

一人面容枯槁,眼球突出,血丝遍布,却是一身贵公子的华裳,手中折扇挥舞,腰间配一华而不实的仪刀。

一人肌肉饱满,好像要将衣物撑破,眼神凌厉,身高九尺,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荒凉的古官道上,一队身穿护甲,手持利刃的侍卫拥着一辆马车缓缓前进,上写“陈”字的旗帜在队伍中迎风飘扬。

虽然装扮不同,但两人都在腰间悬挂相同款式的腰牌,枯槁男子上面的图形形似狂风怒号的简画,肌肉男子腰牌上面貌似是暴雨倾盆的简画。

枯槁男子用看着死人一样的眼神扫过车队,居高临下的说道:“世人皆说陈家嫡子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没想到竟然还有一手炼神修为在身,莫非是想学那清子蛰伏?”

清子蛰伏,类似于卧薪尝胆的故事。

队伍里十一位入品刀客,时刻注意着各自的位置,随时准备结阵。吃着陈府的银子,学着陈府的功法,住着陈府的房子,从过去朝不保夕的日子解脱出来,自然是有代价的。

队伍不知道走了几里地,就在李录鸠一脚踩断古官道青石路上一根枯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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