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方总，我让您失望了。”汪洋很羞愧。

“罢了，我知道你的性子，不过你总这样，怕是很难再进一步了。”方原叹了口气。

小两口都不在，方原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了，直接去酒店住了，只是在酒店停车场的某一个角落，多了一辆不起眼的装着广告牌的自行车。

这一天，方原去了一趟公司，虽然业务量和质量明显提升了很多，但是期间却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部门间的配合没有了先前的默契，各项流程的每一个环节都出现了不同的问题，大大增加了项目签约流程的时间。

赵苏杭给方原打过一次电话，跟他说了离婚的事情，方原本想去看看她的，结果被她拒绝了。

方原恨铁不成钢的说道，这也是这么久了，跟着方原的其他人平步青云，汪洋却只能做一个分部的部门总监的原因。

众人被方原说的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有点儿无颜见人的意思。

方原叹了口气，“看来我还是操之过急了，有点儿拔苗助长的意思了。总经理的位子你们就不用想了，我会从外面给你们调，不过我会增加两名副总经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们的能力了。”

这时候汪洋也冷静了下来，自己可能真不是做一把手的料。“唉，是我急功近利了，可能我真不适合做老总吧。”说话间，汪洋心里有些黯然。

“老白和汪洋留一下，其他人，散会。”方原的话音刚落，其他人便匆匆离开了会议室。

“我说汪洋啊，你也跟了我两年多了，总公司是怎么运行的你不知道吗？总经理该怎么当，你就一点儿概念都没有？”

方原看了一眼这个从创业就一直陪着自己的元老，心里有些不忍，然而很多事情，他自己不觉悟，别人很难帮他。就像陶军，如果这次没学成，自己也帮不了他。

“老白啊，你是我亲自招过来的，本来挺稳重一个人，这次你真是……”

“方总，我……”老白有些尴尬，“您看我表现吧。”

众人眼前一亮，虽然错过了总经理的机会，心里有些不甘，但是升任副总的话，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于是众人开始反思这些日子的不足，再一次的干劲十足。

听了方原的话，二人如释重负，匆匆离开了。

之后两天，方原坐镇公司，帮着各部门捋顺了思路，又把各项工作安排了一下，才缓缓离开了公司。

一出公司大楼，方原便看到走在前面的赵苏杭，心里顿时乐了，“还真是挺有缘的。”

“我的赵大律师，咱们还真是y有缘啊，看你心情不错嘛，调整的很快嘛。”方原拍了一下赵苏杭的肩膀调侃道。

“切，少来这一套，你今天怎么有空来公司了？”赵苏杭有些诧异。

“在其位谋其政嘛，真当我是甩手掌柜啊？”方原理所应当的说道。

“你以为你不是？”赵苏杭吐槽了一句。

“……这天儿没法聊了。”方原顿时捂着额头，一副受伤的样子。

赵苏杭才不惯他这毛病，“没法聊就给我一边去，我才懒得搭理你呢。”

“喂，好歹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没必要这么对我吧？”

赵苏杭懒得理他，自顾自的走在马路上。

“喂，你这是去哪儿啊？不开车吗？”方原见赵苏杭已经过了她车子的位置，急忙喊了一句。

“要你管……都让你气糊涂了。”赵苏杭捂着脑袋返了回来。

刚上车，便见方原上了自己的副驾驶，“你上来干嘛？你的车呢？”

“好久不见了，你不该请我喝点儿吗？”方原死缠烂打道。

“喝你个大头鬼。”想到那次的醉酒，赵苏杭依然心有余悸，她发誓再也不跟方原喝酒了。自己的丑态都让他给看光了。

“不喝酒，喝点儿茶也挺好啊，对……喝茶好，养生。我正好认识一家不错的茶馆，怎么样？一块儿尝尝去。哎呀，走吧。”方原催促道。

“我还有事儿呢。”

“不差这么一会儿，下午我陪你办。”

“……”实在是拗不过他，赵苏杭无奈按着方原的指引二人去了一家茶楼。

二人入座，赵苏杭无奈道，“你说你这无赖劲，当年是怎么那么容易放你前妻离婚的？”

“心都不在了，我还无赖个屁，追女生的时候死缠烂打那是基本操作，人家都明确跟你分了，你还死缠烂打，那就真是无赖了。”方原缓缓说道。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于对。”赵苏杭刚离婚，她自然也想明白了方原这话的意思，如果曹明达在离婚问题上给自己下绊子，自己肯定会不痛快的。

“你的意思是你这是在追我了？”赵苏杭讽刺道。

“你要是这么认为的话，也自无不可。”方原坦然说道。

赵苏杭听了这话，脸色微红，不过输人不输阵，“你是不是早就在打我的主意了？”

“姐们儿，我是那种人吗？虽然我确实对你很有好感，却也不至于去勾引一位良家妇女吧？你这是在质疑我的人品。”方原不高兴了。

“人品？你有那玩意儿？”

“……”

二人急忙止住笑，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行了，都回去工作吧。”

方原点了点头，“这些总监里面你们俩最年长，记得多配合新来的老总。”

“那新来的老总是……”

陶军去了京城参加那个培训班了，对他来说，反而离林莉更近了，除了天天上课学习，闲暇之余也经常找林莉温存。

“我还没找呢。”

“……”二人偷笑，气氛瞬间轻松了许多。

“笑什么笑？要不是你们不争气，我用的着出去找人吗？还累得我要再代一段时间，你们要是争点儿气，我早脱身了。”方原没好气的说道。

方原大怒，“给你们机会你们都不会把握，我不在的日子，瞧你们把公司都搞成什么样子了？乌烟瘴气的。作为一个总经理，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业绩，最重要的是把控全局，一个个的都盯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你们的配合呢？出了这么多的差子，你们都看不到吗？”

“还想当总经理，我看你们这些总监都别干了，好好反省去吧。我宣布，撤销在座所有人的总监职务，降为副总监，仍然代理总监职务，什么时候知道错哪儿了，什么时候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