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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章 战长沙

  • 作者:司雨客
  • 类型:历史
  • 更新:2021-07-05 10:05:27
  • 字数:8496字

终于,性命算是保住了。

韩浩说得不错。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在自己还在。那么刘琦就占不了长沙,南部荆州,就还在自己的手中。

冯习用战刀狠狠劈在船舷上,怒道:“可恶!”

黄叙眼望甘宁去处,良久方道:“怪不得公子想要收降于他,果然是人中之杰,在荆州,除了家严,我还真想不出何人能与他相匹。”

甘宁一边笑着一边接战,又斗片刻,见始终拿不下冯习和黄叙二人,眼下在敌人的地盘上,再打下去可能要吃亏。连劈几刀,把黄叙和冯习逼退,一声呼啸,锦帆贼纷纷离去,倾刻间战船划动,锦帆飘飘,向东南去了。

张羡坐在小船上,身边有韩浩等十几个亲兵保护着,悄悄隐于芦苇从中。至此时,他的心还算安定了下来。

冯习看看水路,点头道:“我们船轻,虽然有耽误,但是只要甘宁不再杀出,我们绝对能够追上他们。”二人整船再追,直追到下午,果如冯习所料,仗着船轻,渐渐追上,当即下令攻击。

战斗只打了一刻钟就停止了,对方请求投降。

刘琦南下,北方空虚,说不定此时袁术或者曹操就已经进兵荆州了,到时刘琦就会转身回去,南荆州,还是自己地!

一个小兵颤颤惊惊的说:“我家太守已经从小船离开了。”

冯习狠狠一顿足。想不到被甘宁一阻隔,又中了张羡的障眼法,这回可是被他逃掉了。

张羡不死,南部荆州,就永远姓张!

“太守大人。前面有一个小岛,我们休息一下再走吧。”

“也好。韩浩,这一次多亏你来接应,不然的话,只怕此刻我已被刘琦捉住了。”

冯习跳过对船,喝道:“张羡何在?”

韩浩也不去看。道:“回船向北,我们向公子献俘去!”

正月二十三日,我引军进入长沙城。

韩玄引城中官吏向我投降,并被我封为长沙太守。我下令安抚百姓,同时命令刘磐、黄叙分兵两路,迅速进攻零陵和桂阳。此时这两郡的太守和军吏都在武陵战场上,所以进攻极是容易,不足一月,两郡皆下我曾经担心武陵蛮攻陷长沙的事情完全没有出现,武陵蛮虽然勇敢,但却多疑,他们害怕进攻长沙会是一个陷阱,而张怿对他们态度的改变,双方之间出现的摩擦和小范围的战事更是拖住了他们的脚步。韩玄占领长沙后,把重点放在防范武陵蛮和张怿的军队上,所有要道全部封闭,无论张怿还是武陵蛮,都没有进入长沙郡。说起守土,韩玄还是有一定的本事的。

眼前就还有张怿一支孤军了,只要解决了他,再安抚住武陵蛮,南方地战事就算是暂时平息了。可是,张怿所部约有万人,战力颇强,还在乃父之上。他若逃入深山,进行顽抗,南方的战事只怕就要拖延下去了,而我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此时我已知道,那个使者宋忠已给张怿杀掉了。他已经知道的长沙的大变,正准备向长沙突进,为父报仇。他的手下们共推他为长沙太守,带孝出征。

其实此时,张羡还没有死,只是被我关在长沙的大牢中,准备择日问斩,所以不杀他,是因为张怿在外,他死了,张怿自然可以明目张胆地为父报仇,他不死,张怿不顾父亲性命叛乱就是不孝——但是显然,这招对君子有用的手段对张怿无效,他根本不就想因为父亲被俘而归顺。

张怿的战力还是蛮强的,他迅速摆脱了与武陵蛮的接触,向长沙急进,一举攻破了杨龄把守的第一道防线,直逼长沙城。

韩玄带着自己的军队出城,与张怿交战,韩浩和杨龄双翼齐飞,进攻张怿中军。张怿分别派勇将刑道荣和鲍隆出战。刑道荣号称有万夫不当之勇,鲍隆曾力杀双虎。颇有勇名,恰与韩浩杨龄在一个水平线上。

双方直杀到天晚,不分胜负,各自回军。

我在长沙城头看得清楚,张怿并不是一个疯狂的人,不然的话,他就应该连夜攻城。可是。他的心中又有一毕侥幸,他可能觉得长沙是他父子多年经营之地,只要他领兵回来。就能重新平定长沙。但是他想错了,诚然,长沙是他父子多年经营之地,但是这块地方不是他们地,而是大汉地。长沙的豪强不在意换一个头领,然后使自己手中的权力更大一些,位置更靠前一些。

所以,今天韩玄一直在超水平发挥,他的手下们也在超水平发挥,没有用人的军队。就与张怿打了个平手。

我没有提醒韩玄什么,我知道,他现在比我还要紧张,胜了,长沙就是他地,败了,我不会留一个败军之将当长沙太守。

果然。韩玄连夜就去劫营,张怿也是早有准备,两人又从半夜打到了天明。

他们地拼杀合乎我地心意,我需要他们双方地力量损耗,他们的力量损耗得多,长沙这块地方越安稳。

终于在第三天,我派出了陷阵营。

其实,对于张怿地一万军马,陷阵营自己就能处理掉他们,所以不这样做。是因为时机不到。我要的是一个稳定的荆南。所以,我不但要消耗张怿的军力,也要消耗韩玄的军力。

不知道韩玄是不是明白,但是他和张怿打得十分的起劲儿,既不向我叫苦叫累,要不向我要求援军。在太守的位置面前。他表现的很是疯狂。可以说是悍不畏死。让我心里很想表扬他。

眼下徐晃的陷阵营是我手中唯一的军力,刘磐和黄叙去零陵和桂阳了。而江陵水军回防江陵,我手中只有陷阵营。

但是,在战事进行到第三天,双方都打累了地时侯,陷阵营就是可以完成最后雷霆一击的关键力量。

韩玄门旗左右分开,陷阵营的大旗出现,血红色的“陷阵”两个字照亮的战场。

我手下最强的一支军队,露出它锋利的爪牙。

张怿地军队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他们还在拼杀着。但是陷阵营大步的向前,凡是在他们面前的,就如被水浸到的盐粒,眨眼之间就消失了,他们坚定的向着张怿的帅旗冲去。

“有进无退!杀!”

“有我无敌!杀!”

“有死无生!杀!”

“有阵必陷!杀!”

陷阵营大喝着,每喝一声,必进一步;进喝一声,必有一配与之相配的动作;军官喝,士兵应;前军喝,后军应;每喝一声,每个人都全力刺出手中的长枪。几百杆枪同时如闪电一般地刺出,其威力之强,简直难以用语言来形容。荆南的士兵,大部分都是如虎牙军一样一手持刀,一手持牌,本来这是对付长兵器的绝佳组合,以牌挡开敌人地兵器,然后就可进迅速逼近敌人,长兵器就会失去效力。可是面对陷阵营,这种做法根本就行不通。如林的长枪总是在一声喝令之后,迅速的刺向对手防守虚弱的无盾侧,刺透肋骨,直入心肺。缺少甲胄保护的长沙叛军往往就被这枪整个儿的穿透。长枪如林在空中飞舞,无数条血箭化为长虹喷出,在空中化作千万滴形态各异地血雨,或无力地洒落在地,或飞溅得陷阵营军士满身满脸。但是,没有人去擦一下,没有人会眨眨眼。他们就如同杀戳地机器,只是向前,向前,再向前。

“有进无退!杀!”

“有我无敌!杀!”

“有死无生!杀!”

“有阵必陷!杀!”

似乎没有人可以阻挡这支军队的进攻,曹操不行,孙坚不行,这是徐荣骄傲地陷阵之营!

这是中国古代军队的巅峰之作,它靠得不是单兵的单打独斗,不是一两个战士的英雄猛恶,它把一支军队铸成一口锋利的剑,通过选锋之法去掉其间的杂质,通过战阵之术煅炼它的坚强,通过铁的纪律来磨出它的锋锐。配合、组织、纪律,把全军看成一个整体而不是只靠单兵战力,这是早在几千年前中国的兵法家们就熟练运用和掌握的战争要素。所以孙膑有十阵之法,诸葛亮做八阵之图,靠得,就是这样的战阵,利用军队的力量而不是个人的力量来进攻,当这样的阵式结成,破坚摧锐,当之无前。诸葛亮曾说,有制之兵,无能之将,不可以败;无制之兵,有能之将,不可以胜。

陷阵营,正是有能之将,带有制之兵,更是威力大得出奇。

张怿此时站在长沙叛军的大旗下,眼着不断逼近的那杆大旗,脸色发白。

传令兵一个又一个急速奔驰来往于他身边报告:“左部第一曲上去了!”

“陈应飞叉军上去了!”

“陈应将军要求增援!飞叉军顶不住了!”

“报告!张夜军侯战死了!”

“邢道荣将军上去了!”

“巩志将军军队伤亡太大,已经无力再战!”

“报,鲍隆将军战死了!”

张怿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眼前阵阵发花,前面那支军队,好象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饕餮,一支又一支的强军派上去,却一支又一支的被打残,打败,无数精兵强将就此消失,而它的大旗却还在向他逼近。他不能理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曾经强大的长沙军,在自己的城市面前,面对着这支突然出现的军队,就一支又一支的被消灭,被瓦解,难不成,当真是天亡张家,自己父子,今日就要命丧于此?

“来人!带马,拿刀,我要亲自上去!”张怿怒了。

“少将军,不要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赢不了,我们走吧!”巩志满身是血,抱住了张怿。

陈应带着人跑了过来,总是背在身后的飞叉早就不知道去向,头盔不知道去了哪里,左肩上一个大窟窿,往外冒着鲜红的血。

“少将军,我们快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

“生擒张怿!生擒张怿!”四面八方喊声连天。

“少将军,快走吧,韩玄韩浩等人带着兵马围上来的,邢道荣将军拼死挡着那陷阵营,我们快走!”

张怿眼中充血,前面陷阵营离他已不过百步,还在稳步向前推进着。

他忽然拉马,大喝一声:“走!”

长沙叛军主力迅速脱离战场,向西方奔去。

韩浩把刀架在张羡地颈上:“太守大人,对不起了,你虽对我不错,可及不上我哥哥,襄阳公子封我哥哥为长沙太守。我自然是留你不得。”

张羡只觉眼前一黑。一口鲜血上涌,登时就摔倒在船头上。

“太守大人过奖了。大人放心,我身边的这些卫士,都是千挑万选。个个都是勇士,保证能保护大人平平安安的。”

“嗯,那就好,那就好。”张羡点着头,却浑然不知自己落入别人的算计。张羡的亲兵此时也是又累又饿,排成一列,正要上岛。

冯习黄叙眼见张羡越走越远,甘宁又牵扯不清的捣蛋,都是动了火气,两人拼命向甘宁攻来。

韩浩忽然用手一指:“那边有敌人!”

张羡和他的亲兵们大吃一惊,连忙回头看去。没想到此时韩浩和他地亲兵们早成一个对一个的阵势,突然间挥起刀来,刹那间将张羡的亲兵们一个个劈下水去。

张羡魂不附体:“韩浩。你,你这是做什么?”

冯习道:“此人似敌非敌,又不是朋友,公子想要收他,他却又这样不服管束,任意而为,真是让人头痛的紧。”

黄叙收刀还鞘,只觉手臂都有些发麻,想想适才的战斗,甘宁那凶狠的劈斩和轻巧的身法,那每一刀都算得十分精准的攻击,竟然是十分凶险,当下道:“或许公子有办法对付他,我们接着追张羡,看看能不能追上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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