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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永远都不行

  • 作者:灸舞倾城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7-05 09:24:50
  • 字数:4428字

左尘及腰的长发就像被水打湿的墨,如瀑般的倾斜成一条优雅的弧度,低垂着头眼睑半合着,薄唇轻轻的开合了许久也不知道该如何的回答疏影这个过于尖锐的问題。

看见左尘的反应有些事情疏影就应经知道了清清楚楚的了,心里泛起一阵苦涩,即使一开始就知道这一切将会发生,可是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听他亲口对自己说出來,想要让自己真的......死心。

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气混合着睿言身上特有的清雅的柠檬香,将左尘包围了起來,左尘沉闷的心情也因为这样顿时就好了很多,不自觉的勾起唇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继续带着压抑的心望向一旁静立在那的疏影,眼中的那抹清明让人越发的安心起來。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隐七刚刚说的不清不楚的人就走了,既然陛下现在身体不适将一切交给了我,我想我就有权利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够让他忙到那么晚的时间都不肯睡觉!”

左尘掸了掸自己的衣袖,带着一抹沉思静静的坐在了睿言惯坐得那把椅子上面,是用上等的檀木心细细的雕刻而成的,椅背上还有特意用桃木镶嵌上去的五爪金龙,象征着权势和辟邪之用。

冷清的眼有些干涩,左尘深深的呼吸了几次,想要平复些什么?最后却全部的溃散成堤。

其实不能不说左尘的心情也很纠结,即使目光是落在了画的上面,可实际上他心里想的念得都是睿言,嘴上说着一些大义,心理上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想要知道的是什么?想要在他生病的这个时间尽可能多的为他多做一些。

说他虚伪也好说他懦弱也罢,他如何都要控制自己对待他的感情,即使再喜欢在心疼也不能表现出來,只因为他是丞相,而他是皇帝。

可是看见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他真的不敢去听他的答案,先不说那个人有沒有勇敢说出來的勇气,就连自己,他突然发现似乎也沒有勇气听下去,边突兀的笑着说:“我只是开个玩笑的不要当真!”

“公子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逃避就能够逃避的!”疏影那双仿若能够看透的眸子,讲左尘的一切心思都变得无所遁形,看的左尘一阵心慌怎么也不肯对是他的眼睛。

青色的衣服就像一张被精心编织起來的大网,绣的精致的清莲化作一层层枷锁,将他紧紧地禁锢在其间,束缚着他连呼吸都变得无比的艰难。

“那个祥瑞亲王最近恐怕已经要有些动作了,当时我们路过白马镇的时候,那些追杀过來的刺客就是夜安堂的人,当时主上就怀疑我们中有人泄了密,便秘密去查,沒想到......竟然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发现,发现......夜安堂是有契丹人暗中操控的!”

疏影说到这里时,偷偷地瞄了一眼左尘,发现他的面色并不是很好,一阵青一阵白的,想必聪明如他已经猜出來了,能够在契丹有如此大势利的人只可能是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契丹三王子。

关于他们之间的纠葛疏影也是知道一些的,抿了抿唇有些不好听的话最后还是咽了回去,黯然的低垂着头,眼角微微湿润了起來,这一切说起來很简单,这么简洁,可是谁知道为了换回这么一条有价值的消息,他们到底牺牲了多少,死了多少位兄弟,可是谁会在乎呢?上面的那个人不会在乎,而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会在意。

他不是睿言可以肆无忌惮的表达自己的感情,喜欢也好占有也罢,那个人是一国之主,将來天下一个人的君主,现在他还年轻只是一个孩子的年纪,沒有人会要求他去做些什么?无论他的什么要求都是应该的可以的,可是他左尘不行,永远都不行,他只是一个臣子,他沒有资格去做一些事情。

先说那个王公公,祥瑞王爷控制了京城以后第一件事不是想办法把实权握在手里,而是跑去把这位了不得的公公接了出來,像供祖宗一样把他供了起來,加官晋爵自是不必说了,你说说一个老太监活该了被人压的货,还天天去妓院包最漂亮的窑姐,听听小曲抱抱沒人,其他的也大都是诸如此类的。

“公子,你看我们当如何接下來的事情,最近这个王爷太嚣张了,又是强抢民女,又是搜刮百姓,是不是......?";

契丹人就像一条看起來温顺的大狗,然而只有熟知的人才知道,那不是什么狗那是一匹货真价实的,只不过假装温顺而已,他会在意不在意放松戒备的时候,狠狠地咬你一口。

祥瑞王爷做的这一切无异于与虎谋皮,悄悄他在京城做的那些事就知道,肯定是被这位野心勃勃的契丹三王子怂恿的。

第六十八章 永远都不行

“是耶律齐做的,这就是为什么他一直不肯让我知道的原因么,真是太不了解我了吧!我又不是个毛头小子,就算是知道了他的行迹又能怎么样,还真的会拿一把剑砍过去不成!”左尘想着想着竟觉得自己对睿言的了解真的太少了,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位精明冷酷又幼稚的君主了。

左尘顺手拿起了一旁的奏折开始看了起來,有一搭沒一搭的听着疏影跟他细细的讲起了京城今日里來发生的那点事。

说起來不算多但也不能算少,不算多是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是由那个缺心眼的王爷做出來的,要说不算少实在是因为他做的那些事真是沒法细说了。

左尘微微的将自己的头偏向了一边,目光落在了对面墙上的一幅画上,画中并沒有什么特别的,是用普通的材料装裱起來的山水画,淡雅的黑墨泼在了纸上,一颗青松立于山顶,画纸有些老旧风格确实不拘一格,洒脱不羁,实在是不太像睿言的风格。

然而让左尘有些疑惑的是这幅风格迥异的画放在这个屋子中竟沒有一点的不和谐,就像是他本该在这里的一样,只是左尘的目光也不过就是放在上面一瞬间,并沒有发现什么异处,心不在焉的又将目光扫向了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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