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顺着里面一指，说道：“往这里进去，你看到有个电梯，直接上三楼，门上有牌子。”

“噢，谢谢。”

卫煌说不用了，他就在楼下吃了过去，到了打杨汝清的电话。

卫煌第一次来烟草公司。

第二天一早，杨汝清就打来电话，让他提前过去，到烟草公司吃早餐。

卫煌放下笔，问道：“我第一次来，我想问一下杨主任的办公室在哪间？”

“做啥的？”

“我找基础办杨主任汇报方案。”卫煌收起电话，将手里的电脑提了提，示意自己带着资料。

一路静悄悄，没有什么人，卫煌很快就来到了三楼。

在保安的指导下，卫煌如实写下姓名电话等联系方式。

保安道：“可以了，时间我来填。”

墙上俱是各种文化宣传栏，卫煌仔细寻找着“基础办”的门牌，终于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

门是开着的，里面没有人。

卫煌一看时间还早，便在走廊上等着。

经常有人来烟草公司办事，保安也没有多想，按部就班，拿出签到册道：“把字签了就可以进去了。”

使得卫煌不得不多看两眼。

杨汝清介绍道：“郑均，以后你喊郑哥，这是小卫，大石桥烘烤工场的设计师。”

郑均淡然一笑。

卫煌道：“郑哥好，以后多多指教。”

郑均道：“应该是我多向你请教，你是专家。”

杨汝清给卫煌倒了一杯茶，坐回自己的位置，怡然道：“我们先休息一会，十点钟开会。”

卫煌将电脑放在门边的长沙发上，靠着坐下，正对着杨汝清。

杨汝清道：“你把方案打开，我再看看。”

卫煌取出电脑，放在杨汝清办公桌旁边，打开做好的t，让杨汝清自己浏览，又将电源线找出，插在插板上，以保证电量充足。

这属于准备工作中的细节问题，不能临到汇报，电脑却没有电，开机半天开不起，让人觉得不专业，就成了笑话。

杨汝清上下检查，看了最终的概算价格，又清点了建设内容，概算没差，内容也没少，点了点头，将电脑合上，对卫煌道：“收起吧，休息一会。”

说罢就和郑均聊起家常，摆起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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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煌点了点头，跟着杨汝清进了办公室。

杨汝清的办公室还有一个人，算是助手，高高瘦瘦，穿着白色衬衣，非常斯文，一看就是文职工作人员，满是书卷气。

过了一会，杨汝清和两个同事就来了，远远看到卫煌就开始打招呼：“小卫，你吃早餐没有”

见面打招呼问吃了没，就是全中国都通行的习俗，可以迅速拉近两个人的关系，除非是饿得要命，不吃就得死，大多数人不管吃没吃都会说吃了。

卫煌隔空陪着张若丹他们加班，一直忙到晚上两点，才总算把效果图敲定。

这就是一句客套话。

卫煌吃了的，也不弄假，点头道：“吃了过来的。”

杨汝清道：“喊你过来一起吃，下次吧，尝尝我们单位的伙食，还是可以的。”

虽然有丰富的汇报方案的经验，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还是有些忐忑。

刚进大门，正要给杨汝清打电话，就被保安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