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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第五百三十章:不妨再来

  • 作者:凝结的霜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05 08:17:36
  • 字数:4988字

方若婳极不甘心地说:“我并不是要劝你放弃。”

闵博延施施然道:“你当然不是。我知道。”他说着。伸手将方若婳拉到他身侧。方若婳力气和他差得远。被他一带就倒过去。

“现在怪他也没有用。”他又说。

再怪下去,归根结底是他自己用人不善,所以他扯开话题。那几个人都明白他的暗示,拧眉苦思对策。

听报信的人说,闵嘉颖不过是选了数百精骑,换上女装,趁黄昏时分来到蒲州城下,谎称他们都是闵嘉颖的宫人,欲返回榆乐。守城的官兵稀里糊涂地居然就开了门,蒲州城也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失守。

但是由着他去。未来……方若婳不愿意看见那个未来。谁能保证方若婳能在那之前穿回去。不不。方若婳根本不想穿回去。就算再糟糕。方若婳也希望一直陪他走下去。方若婳的人生里已经有他。无法剔除。

这倒好理解。看看贾政对贾宝玉就明白了。

不过。直说人家老爷子死脑筋也不合礼。方若婳只好敷衍:“父母之心。也是人之常情。”

方若婳的头枕着他的上臂。他侧过脸。刚刚好可以吻方若婳的头发。唇与发丝的触觉总是异常柔软。若有若无。www.smrhm.com 幻想小说网

看他的神情也知道。他只是明白。但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做什么徒费唇舌。不如由着他去。反正没有任何差别。方若婳生出自暴自弃的颓丧。

他是爽直的年轻人。所有的表情都放在脸上。看着他。让方若婳觉得通透。

他告辞时。方若婳说:“二郎、三郎。明日若有闲。不妨再来坐。我制新鲜的点心给你们尝。”

这样的邀请一定很陌生。不过兄弟俩对视了一眼。爽然答应下来。

晁奇水颇怅然。重重地叹口气。

“放肆。”闵博延低喝。

赵皇后跟出来。道:“风莺。别这样。你是有身子的人。又刚出了那样的事。多保重自己才是。至尊说的是。凶手尚无定论。如今事情来龙去脉至尊也都知道了。自会秉公处置。为你做主。”

古时出游本来就麻烦。更何况这般庞大的队伍。日复一日。不过是坐在车里赶路。也叫人厌烦。所到郡县。虽然有献食。也有娱兴。可也说不上多少趣味。只有宝宝才是真正地高兴。临出门之前方若婳考虑再三。带了她怕她年纪小。经不住路上劳累。不带她又着实不放心将她留在京师。毕竟她还从未离开过方若婳身边。最终带了她。

宝宝当然看什么都新鲜。每天扒着车窗不停地望东望西。这是什么那是什么问个没完。连方若婳都招架不住。也不知她的小身体里哪来这么多精力。

愉倪和她丈夫上官乐友在随行。这是赵皇后的要求。愉倪在去年受封南阳公主正式下嫁。不久怀孕。却又没保住。她母亲让她出来。是为了让她散散心。

愉倪一向喜欢宝宝。时常来逗逗她。有几回索性和方若婳同车。

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方若婳意识到自己想错了一些事。方若婳太先入为主。所以到现在才觉察出异样。那种微寒的感觉一丝丝渗入。在阳春季节里。仿FO突然变换了天气。

赵风莺被劝进去。

赵皇后看方若婳一眼。又看闵博延一眼。欲言又止。也跟了进去。

方若婳看着闵博延。他似与往时不同的神情。一种强烈的恐惧先于思绪涌至方若婳的胸口。

“若婳。你随我来。”他挽起方若婳的手。掌心温暖。语气也温和。但是方若婳总觉得温度不同。十分微妙。然而方若婳感觉得到。

“其实至尊不必过分担忧。”上官楣又大声插话。

“哦。为什么?”

这问题方若婳很难回答。其实方若婳自己也说不太清楚。方若婳本来就不是那么决绝的人。也许只不过又黏糊了一回。

闵博延在笑。“都说‘孩儿面。十三月天’。我倒觉得你的心思比十三月天还变得快。看你刚才的样子。。”他停下来。

方若婳知道他在逗方若婳。又忍不住。问:“我刚才怎么了。”

“张牙舞爪。好像要吃人。”

“我吃你。”方若婳笑。做张牙舞爪状。“我现在还是想吃你。”

方若婳的胳膊被闵博延箍住。他轻笑。“说真的。难得见你那么凶。两只眼睛恶狠狠的。那时候我明白。你是真的生气了。”

因此方若婳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在垂帘那侧长久地沉默着。只听见宫女轻微的脚步。为他奉上茶点。

沉默久了同样暧昧。方若婳只好先开口:“二郎。要去哪里。”

晁俊风维持沉默。他也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要方若婳重复了一遍。他才回答:“哦。我……我只是出去走走。”

“游山玩水。”

“……算是吧。”

“好兴致。”方若婳拍了手笑。“一定有趣。要好好地游览一番才是。”

做作得自己都觉得假。

“我只是气你。。”方若婳说一半放弃。彼此都已明白。再多说也没有意思。

方若婳他们静默地靠在一起。

风自洛水吹来。透过车帘的缝隙。带着春日特有的清香。耳畔。市井间的热闹喧哗。与静默恰成对比。车内狭小的空间益发如同隔离了出来。

“北面还有代州的顾景。”

闵博延猛地探出身子,目光炯炯地盯住他。

“顾景不会附和,只要有他牵制,叛军一时难以南下。”

“但是,”谭鸿风说,“顾景兵力不足。”

“朕也想到了。朕这个幼弟,羊质兽心,未必敢一举南下。”

“怎么尚无定论。人证已经有了。不容抵赖。更何况。除了她。又还能有谁。陛下说尚无定论。难道是想包庇她。”她年轻。所以她敢说。

他们走后不太久。闵博延来了。

他携了一大叠奏疏。估计路上一直在看。他看起来神采奕奕。精神十足。有时候方若婳搞不懂他怎么有这么多精力。。就像玩泥巴的宝宝。永远都不会累似的。

“丘和上了当。”闵博延淡淡地说。

宝宝一看见他就扑过去。闵博延甚至来不及躲闪。身上就粘了两只小泥爪印。他一点也不介意。蹲下身。搂住宝宝问她在干什么。宝宝扯了他的衣袖。带他去看她的那些“杰作”。全都放在墙根的石头上。

徐泽提出第一个有用的建议:“不妨用疑兵之计。”

他没有具体解释,但闵博延“嗯”了一声,大约是明白的。

上官楣接着大声道:“若至尊能给臣五千精骑,臣愿为至尊夺回蒲州。”

闵博延看看他,道:“就是没有,才找你们商量。”瞧他的脸色,若上官楣不是他的亲信,他已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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