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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第一百七十五章:难得雅兴

  • 作者:凝结的霜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05 08:14:53
  • 字数:6722字

方和泽接过药方和白瓷瓶子拱手言到:“任神医,我们一家多亏你和鹏鹍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谢,如以后有用得到我方和泽的地方,定当全力以赴。”

任高翰伸手拍拍方和泽的肩头戏谑道:“举手之劳而已。如若以后真需方兄帮助,我是不会客气的,后会有期了。”说完任高翰背着药箱离开了方若婳的房间。

方若婳摇摇头:“唉,原来是一疯子,白长那么帅了。”想撑起身子下床,胸口传来一阵巨痛,让她不得不重新躺好。

这时门口来了一四十来岁的古装妇人,一进门就眼泪直飚:“若婳,你终于醒了,吓死娘了。任神医说如果今天你再不醒来就……好了,好了,不提了,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好。”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帅得掉渣的脸,只是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一副古装打扮,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那男子往门外跑一路狂喊:“娘,任神医,快来呀,若婳醒了。”

说着还朝躺在床上的方若婳魅惑的一笑,却见方若婳仍一副呆痴的表情,不免有些失望。

这时方和泽领着任高翰也进了房间,邬半雪让出地方让任神医给女儿号脉。

方若婳盯着这个帮她诊脉的大夫,依然是一副古装打扮,白衣胜雪,俊朗的外表,虽说一双桃花眼却如神仙般脱俗。怎么回事啊?怎么都是古人装扮?

方和泽忙追了上去:“任神医这是要走?何不多住几日?”

不对呀,胸口真的很痛,做梦是不会痛的。想到这里一个字眼跳到脑子里——穿越?正胡思乱想时,方和泽按耐不住的问到:“我妹妹怎么样?”

任高翰收起诊脉的手言到:“令妹的毒已经解了,胸口的伤细心照料也无大碍。”任高翰起身坐在桌前又写了一药方递给方和泽:“按照此药方再服三日即可”说着又掏出一个白瓷瓶,“这是我自己配的外伤药,敷上之后绝不会留下疤痕的。”

“不啦,任某和鹏鹍还有要事处理。”

屋子里的方若婳还处在混乱当中,一下子还没有理清状况,但是看到古香古色的摆设,泪眼婆娑的妇人,焦急如焚的帅哥,神仙般的大夫,还有胸口带来的疼痛,可以肯定不是在做梦,是真的穿越了。

晕了,我这是穿到哪朝哪代了啊?是魂穿还是身穿啊?

看看四周都是古香古色的摆设,方若婳很疑惑这是哪儿啊?拍戏吗?我怎么会在这里啊?我刚不是还在串项链?对!项链,刺眼的光,睁开眼就到这儿了?难道是又做梦?

方若婳便环视屋子里的摆设,很是简朴。来到这儿这么久也没见一个丫头,莫不是这家挺穷的?嗯,肯定是的,要不然那妇人咋用自己煎药给女儿喝。唉!别人穿我也穿,别人都穿成什么公主王妃的,最不济也是个宰相女儿什么的。

不过那样也不好,说不准公主会去荒蛮的地方和亲,王妃遇到个虐待狂还要应付一群争风吃醋的女人,大多宰相的女儿都会嫁给王爷,糟遇同上。

想到这里觉得老天对她还不错,至少看到亲人很疼她。算了,不胡思乱想了,好好在这儿呆着吧!看在这家人还不错的面上继续装他们的若婳吧。可别让他们看出来,到时扫地出门我哪儿去混啊?

古代吃香的琴棋诗书画没一样懂的,虽说专业是美术,可都学的素描、水粉,国画课可只上了半学期还N年没画了,常用的是速写和漫画。五子棋如果在这个朝代也算棋的话,那是不是也算有两技傍身啊!想到这儿突然笑起来。

“若婳,笑什么呢?说给哥哥听听!”一个声音把方若婳拉回现实。

“没笑什么?哥,你可不可以给我讲讲这朝里的故事啊!”方若婳想既然来到这儿,总该要知道这是什么朝代,咱历史还凑合,说不准听几个朝里的故事就知道自己是处在哪个年代了。

“若婳想听什么呢?说说七殿下的故事好不好?”

“好呀”

“七殿下很勇敢很有军事才能,十五岁就随牧德辉将军南征北战,立了不少战功,特别是……”

“等等,牧德辉将军?”脑袋里使劲搜索,哪个朝代有个牧德辉将军啊?好像没有啊!难道没当多久就翘辫子了?没什么大战功所以也没有记入史册的资格?嗯嗯,肯定是这样的。

“是呀,牧将军以前还和爹爹是同僚。”

满脑子问号?既然同僚那就是说这家老头儿也是当官的?哪有当官的清贫成这样?清官,一定是。

“哦,是吗?那七殿下叫什么?”索性不转那么大弯了,只要知道这皇子姓什么就知道什么朝代的了。

“七殿下叫申屠伟晔啊,你忘记了?他的故事你百听不厌的。”

方若婳有点儿尴尬,不会这么快露馅吧。等等,历史上哪有一个君主姓申屠的?。完了,肯定来到了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本还想凭点儿历史知识混饭吃呢。

“呵呵,我考你的嘛!看你记不记得七殿下叫什么嘛!”方若婳找了一个超级蹩脚的借口想蒙混过去。索性豁出去了,一定要知道现在是在哪个朝代的哪里!“我还有要考你的哦!”

“好呀,你考,看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现在是哪个朝代?”

“大承王朝。”

“恭喜你,答对了。下面还有哦,现在的国号是什么?”

“福寿。”

“再次恭喜你,又答对了,现在是福寿多少年?”

“福寿二十三年,妹妹,你问的问题太过简单了吧!”

“呵呵,那就来点儿有深度的,这儿是哪儿”

听到这个问题,方和泽真想去撞墙,看在妹妹刚脱险的份上,陪她玩儿好啦!难得她有兴致。

……

接下来在床上休养的日子,方若婳用各种各样的形式从方和泽嘴里搞清楚了自己身处的是一个历史架空的年代——大承王朝。这个朝代算不上国泰民安,边境战争一直都没有停过,却不至于民不聊生。

方若婳现在的家在南永县,是个很偏远的地区离京城老远老远的,十八年前父亲方博明因秉性耿直得罪了朝中权贵被贬至此做了一名小小的典史,上任后才知道此地十分落后,大部分居民不识字,但民风淳朴,所以他这官也是一闲差。

方博明便开设学堂让当地的孩子上学,为了支持一些穷人家的孩子,方博明的夫人邬半雪就把自己的首饰、衣服等值钱的东西卖掉资助孩子们,方博明在当地很受人们尊敬。

经过近一个星期的卧床休养,方若婳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伤口也愈合得差不多了,也没有难看的丘陵状,那个任神医的药还真不是盖的,放在现代怕是要在医院里住上一个月。

方若婳来这个地方第一次走出自己的房间,出门下台阶是个院子,院子不大却收拾得很利落,院内四周都种了各式各样的花草,方若婳都叫不出名字,院子右边还搭着个葡萄架。信步走在自家的院子里想着以后这儿就是我的家了,还挺舒服的嘛。

方若婳见妇人离开房间,深吸了一口气:“不管什么样子,接受!”鼓起勇气举起镜子,当看到镜子里的脸,方若婳大吃一惊:“呀,怎么这样啊?”自己的样子出现在镜子里,只是好像比自己稚嫩一些,装扮的原因吗?

完了,完了,难道是身穿?不行,得尽快想办法穿回去。想到这里又想撑起身子下床,胸口又一阵疼痛传来,方若婳只得安稳的躺在床上。算了,看来现在是动不了了,养好身子再说吧。

邬半雪见躺在床上的女儿怎么突然大哭起来?是伤口很痛吧,刚干的眼泪又直飚下来,心疼得不得了:“若婳,娘知道你现在很痛,娘的乖女儿,哭吧哭出来也许没有那么痛了。”

听到妇人这么说,方若婳一下子止住眼泪:哭有什么用啊,哭又回不去,自己应该只是魂穿,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可没受这么重的伤。等养好这个身子一定要想办法穿回去,嗯,就这么办。只是这个身体会不会是个大丑女啊?看她哥哥长那么帅,应该丑不到哪里去吧,真想弄块镜子照照……

就在方若婳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四周突然变得很亮很刺眼,方若婳不得不闭上眼睛,一会儿感觉光没有那么强了,试着睁开眼睛……

“若婳,娘给你去煎药?”邬半雪见女儿不再哭了,便起身想去煎药。

“嗯,那个……可不可以给我拿块镜子。”邬半雪一下子不明白女儿为何突然想要镜子,但还是走到梳妆台前拿了面铜镜递给方若婳,转念一想可能是那天黑衣人太多,太混乱,女孩儿家家的担心伤到脸吧。

方若婳拿过镜子半天不敢照,站在一傍的邬半雪以为女儿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照镜子,忙说:“若婳,好好休息,娘去煎药。”

“娘,爹呢?他怎么样了?”方若婳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冒出这句话来。

“若婳,别担心你爹,只是伤了手臂,任神医已经帮他包扎好了,不妨事。”方若婳听到这句话,身体里像有一种力量被抽离掉,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仿佛正遭遇一场生离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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