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妤汐也察觉到异常，不敢置信的望着小九。

“小、九！”太子两个字咬得极重。小九刻意避开他的眸子，拿出准备好的绳子把束缚住褚妤汐的双手。

“马上就上来，太子还没睡吗？”小九表情如一跟着她来到厨房。

“怎么睡得着，从未见过他这样。”褚妤汐一边冲咖啡一边叹息。

太子的房间一直亮着灯，小九刚上楼，褚妤汐从房里出来，却只见她一人。“卫怀呢？”

她给太子下的分量很重，久久等不到尹卫怀，太子越来越急躁，猛然站起时，头嗡的一声，身子一软颓然坐了回去。下一秒阴鸷的目光扫过已空的咖啡杯，再射向那个最可能下药的女人。

“……应该的。”小九难受的别开脸去。

她一向话不多，性子冷，褚妤汐不在意的笑，走在前面推门进去。

“别……伤她……”他意识迅速的涣散，心下悔不应该留下这个祸患。恐怕尹卫怀已经遭遇不测。

“他这就来，回房间换衣服去了，外面暴风雪太猛了。”小九主动解释，太子了然，心里全是以柔的事，咖啡几口喝光，按揉太阳穴耐心的等。

A的药果然是针对男人配的，对女人的作用不如男人来的强烈。

事已至此，小九自知辜负了所有人，几乎是以绝望的语气道。“小九对不起太子，施少要褚小姐，我别无选择。”

施夜朝！

又是施夜朝！

太子见了小九果然有些坐不住。

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横起手刀劈下去打昏她。

褚妤汐不知道，等她再醒过来时，真的见到许久未见的施夜朝。

……

“为什……么？”褚妤汐全身无力，瘫软如水。

小九帮她套上外套。“如果换别人来动手，后果会更糟糕，对不起褚小姐。”

他没料到施夜朝会在这个时候动手！而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已经失声，张了张唇，最终失去意识。

是唇语。

Part124··

褚妤汐和小九都是精通唇语的人。

——别伤害她，施夜朝想要什么我都给，别伤害她……

……

小九很自然拿来托盘把两个杯子接过来，转了下杯耳。“你不在的那两年，他一直都是这样。”

顿了顿，褚妤汐忽而微微笑。“谢谢你一直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