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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 作者:郑三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12 08:11:35
  • 字数:13490字

年晓泉如今身为人母,哪里受得了这样孩子般的眼神,即便她也知道那里面有多少伪装的成分,但她依然抽出手来,在白宴的嘴边轻轻捏了捏,而后捂住自?的胸口,低头说到:“这件事我应该谢谢你。”

白宴得到她这一句话,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巨大的喜悦,只是脸上神情依然维持得四平八稳,只是将手臂里的人又揽近了一些,轻声问她:“那你喜欢吗?”

白宴此时背对房门坐着, 脸上表情十分难看, 听见身后的动静,张嘴便喊——“还他妈不滚?”

说完,他回头看见年晓泉的脸,气势一瞬间颓弱了下来,使劲咳嗽两下,目光很是难堪地移开。

年晓泉望着刘小可狼狈离去的背影,右手搭在病房冰凉的门把上,叹一口气,迈步往病房里走。

年晓泉没有发现白宴此时心中爱欲的汹涌,她见白宴抬起头来,下巴乖乖地磕在自?胸前,眉目清秀,脉脉含情,因为阳光被年晓泉挡住,他那一张诱人的脸便理所当然地躲在了流动的阴影里,从年晓泉的目光中看去,带着些久违的少年清纯感。

年晓泉抬手把人往外推了推,没有推动,想到蒋医生早些时候的嘱咐,索性由了他,把手上的药膏打开,在他的头上轻擦了擦,抿着嘴说到:“我还是今天才知道,你这几年一直在以我的名义支助那些农村小姑娘。”

白宴将脸贴在年晓泉怀中,没有在意她的话,他闻着她身上清清淡淡的味道,只觉整个神经都满足得涣散起来。

年晓泉侧脸,避开他的目光,叹气答道:“这种为自?挣好名声的事情谁会不喜欢呐,说到底,我又不是菩萨。”

如今,他感觉自?手中的年晓泉前所未有的真实,这个女人简直香软得有些让他发狂,白宴甚至感觉自?的尾椎处此刻已经隐隐散发

出一阵绵长的酥麻感,那是相比于一瞬间的释放,更让男人痴迷的情/欲。

白宴笑了起来,他将自?的手一寸一寸往下探去,挨着年晓泉柔顺的衣裙,告诉她:“谁说你不是菩萨,你在我这儿,就是菩萨。你每多看我一眼,我就能少做一些孽,就算不能立地成佛,也能放下屠刀,试着去做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年晓泉被他这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得耳根发红,感受到他搭在自?身后不断往下的手指,身体条件反射一般的软了软,小声唾弃道:“我要真是菩萨,第一件事就让雷劈了你。”

白宴感觉到年晓泉身体的反应,勾起一边嘴角,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没错,你还要把我这狗东西踩烂呢。”

白宴昨天晚上躺在病床里,浑身就有些不大对劲,因为伤口不能洗澡,招来陪护,仔仔细细擦了两三遍,等好不容易睡下,梦里的自?又开始造/反,来来回回全是年晓泉被自?压着眼泪婆娑的样子,第二天起来,白宴精神不佳,光是裤子就换了两条。

对于白宴来说。

在年晓泉面前的自?,可以是任何人。

“如果你喜欢,我还可以更过分一些。”

年晓泉感觉白宴的手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危险,眼看着自?的两条腿快要站不稳,她连忙使劲抓住他的一双手,使劲甩开,正了正脸色,以极其克制冷静的声音说到:“我下午就要回潭城了,你不要闹。”

白宴叹一口气,没觉得意外,“你想那两个小东西,我知道。”

年晓泉见他没有再乱动,已经重新将头放回自?胸口,抿了抿嘴唇,也把手放在他的脑后,一点点梳理起他的头发来,轻声问到:“我明年准备筹拍一部电影,想要找郑泽去做出品,你觉得,这会不会让娉婷为难?”

白宴听见她的话,一时抬起头来,“拍电影?姚家有自?的影视公司,就是我那个表弟,你想要拍,我让他找个人给你立项目不就好了。”

说完,他意识到自?的老毛病又犯了,连忙住嘴,露出一副认错的样子来。

年晓泉对此倒是没有在意,只是摇了摇头,回答到:“不大好。闵姜原来就是他们公司里解约出来的,郑泽那边虽然是新公司,但是近几年的电影我看了,其实都很不错。”

白宴听见“闵姜”这个名字,一时觉得有些耳熟,皱了皱眉头,便轻声嘀咕了一声:“闵姜…这人谁啊?”

年晓泉看着他的脸,不禁有些生起气来,“闵姜你不记得了?以前你包了人家一年多呐。”

白宴一听这话,一瞬间大惊失色,双手使劲抱住年晓泉,嘴巴一撇,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我跟那些人可不是那种关系啊,我跟你的时候,可是黄花大儿子呢!”

年晓泉听见白宴这样的回答,一时间没忍住,“噗嗤”一

声,低头笑了出来,见白宴抬头想要过来触碰自?的嘴唇,她立马咳嗽两声,趁着蒋医生过来的时机,使劲将人推开,而后一脸正经地嘱咐了两句,很是自然地转身离去。

傅娉婷得知年晓泉回了潭城,中午下班之后,立即开车去了邵家别墅。

傅娉婷这一年接收了傅姗转交过来的大笔资金,跟年晓泉商量过后,便决定在“思泉”的基础上成立一个新的日化品牌,专走普通民众的路线。

年晓泉原本抱着两个孩子在地上滚,见到笑嘻嘻走进来的傅娉婷,张嘴便喊了一声:“呀,傅老板百忙之中还特地过来看我,真是好荣幸啊。”

傅娉婷听见年晓泉的话,脸上一红,伸手将地上爬着的布丁抱起来,亲了一口,歪头感叹道:“果然亲妈在身边就是不一样,我之前抱你家这小胖妞,她可不高兴了呢。”

说完,傅娉婷又想到什么,问了一句:“对了,年姐姐,你看网上容绪的采访了吗?”

年晓泉摇了摇头,有些茫然地回问:“容绪?采访?”

傅娉婷点头答道:“是啊,他跟意大利那边的公司合作,要在林兰做高端产品展览会,有记者采访他,顺便就问到了你俩的事。”

年晓泉听完傅娉婷的解释,叹一口气,语气里带了些无奈:“哎,原来又是因为我和白宴的事,真是对不起他…”

“嗐,没必要。”

傅娉婷一挥胳膊,大声答道:“他这次合作,我哥不是也出了不少钱么。”

说完,她一捂自?的嘴巴,又挤眉弄眼起来,“拐了,我又说漏嘴了。”

年晓泉没好气地看她一眼,“行了,别装了,每次来这一出,当你年姐姐不知道你故意在帮白宴说好话啊?”

傅娉婷见状又放下怀里的布丁,靠在年晓泉身边撒起娇来:“被你发现了啊年姐姐,不过你放心,这些事儿真不是我哥让我做的,我就是觉得…觉得你两这么一直僵持着不是个事儿,毕竟…我们布丁、点点都这么大了,你两也该有点儿动作了是不是。”

年晓泉挑了挑眉毛,没有搭她这个腔,只是低头打开自?的

平板电脑,搜索“容绪”的名字,找到他的采访,看见了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我和小年在三年前已经协议离婚,之所以还住在一起,是因为孩子。所以这些年,她其实一直是单身的身份,能够重新找到自?的幸福,我们应该祝福她。”

年晓泉低头吸了吸鼻子,像是能够想象出容绪说这句话时温温柔柔说话的样子。

傅娉婷见状连忙将她的平板电脑收过来,嚷嚷道:“年姐姐,你可不能因为他帮你说几句好话就心软啊。”

年晓泉抬头看她一眼,“你在胡乱想什么呢,人家容绪现在已经跟吕教授在一起,好着呢。”

傅娉婷“哼哼”两声,显得还不放心,“我不管什么女教授男教授,反正,好马不吃回头草…”

说完,她突然意识到白宴也算是年晓泉的“回头草”之一,一时停住嘴,脸上表情开始显得有些复杂滑稽起来。

年晓泉被傅娉婷这个样子逗得一乐,给她拿了颗草莓过去,开口问到:“行了,别说他们男人的事,我准备要拍电影的事,你跟你家郑泽聊了没。”

傅娉婷吞下嘴里的草莓,立即坐直了身体,点头答道:“说了说了,上个星期就说了,他说他会给你这个电影亲自把关审核,等上映的时候,后期宣发也会找专人负责。”

年晓泉沉默了一晌,看过去问:“那他有没有说…这个电影本身怎么样?我的意思是,太文艺的电影,是不是没有多少受众。”

傅娉婷一拍她的肩膀,无比坦然道:“这你放心吧。文艺片虽然在排片上会吃亏一些,但如果有了口碑,后期发酵可不是一般商业电影比得了的,再说了,你这部电影也完全可以奔着大奖去啊,这种题材的女性电影,现在国内还从没有过呢。”

年晓泉得到傅娉婷这一番话,心里那些顾虑稍稍放下来了一些。

毕竟,任何一门艺术被做出来,工作人员都不会希望它成为曲高和寡的存在。

傅娉婷于是跟地上的点点又闹了一阵,抬头见年晓泉还在神游天外,想了想,便又忽的靠过去说:“对了,你是下个星期才回意大利对吧,明天我带

你去见一个人怎么样。”

年晓泉回过神来,见傅娉婷说得神神秘秘,便歪着头问:“谁啊?”

傅娉婷一扬脑袋,毫不掩饰地笑着问:“你上次去美国给廖敏敏做红毯造型,记不记得当时剧组演员里除了我家郑泽,还有另外一个小男生?”

年晓泉想了想,有些印象,点了点头道:“嗯,有的,他怎么了?”

傅娉婷笑起来,脸上显得得意洋洋:“人家是杭家的小少爷,那次对你一见钟情,之后有一回加了我微信,时不时就在上面问我‘傅姐,年老师什么时候回国啊’?我跟他说你孩子都生仨了,人家还不死心,听说咱们‘思泉’要开新的品牌线,立马想着来投资,被我拒绝了,当时看着就跟天塌下来似的,哎哟那痴情的样子,可酸死我了。”

年晓泉没被杭家小少爷的痴情感动,她倒是被眼前傅娉婷活灵活现的表演弄得哭笑不得,靠过去问:“你前脚还让我考虑考虑你哥,不让我搭理人家容绪,现在又亲自把‘敌军’引过来,傅老板,你这是想干嘛呀。”

傅娉婷咧嘴一乐,回答地老神在在:“这杭少爷的威胁力能跟容绪比嘛。他比我都还小好几岁呢,你能看得上他?你又不是母爱泛滥。”

年晓泉因为傅娉婷的话,忍不住想到自?之前在病房里对着白宴“母爱泛滥”的画面,轻咳一声,露出些许尴尬,轻声答到:“所以呢,到底为什么要去见他?”

傅娉婷翘起兰花指,目光发亮道:“你不是还缺个男二号么,你不觉得那剧本里的男二,他很适合?”

年晓泉一听这话,回想了想这杭少爷的模样和气质,觉得还真挺合适,一时面露感叹,开口赞叹起来:“看不出来,你这眼光还挺毒辣的。”

傅娉婷一抹自?的鼻子,扬着脑袋说到:“那当然了,我现在是被郑泽管着,不然,这种帅小伙儿,我一准毫无人性地拿下。”

年晓泉见傅娉婷这么话,连忙伸手去捂自?闺女的耳朵。

没想到傅娉婷还来了劲,对着怀里的布丁,张嘴便吊儿郎当地嘱咐:“哎呀,我们

布丁长大了也要跟姑姑一样,多多见识美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呀。千万不能像你妈妈这样,被个有钱又有病的小子盯上,那一辈子可就完了呀。”

年晓泉对着这样的傅娉婷简直没了脾气,伸手往她脑门儿上一拍,索性说到:“傅娉婷,你信不信你再在孩子面前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把你哥喊来。”

傅娉婷信,她比谁都信,所以一听这话,她立即麻溜儿地滚了蛋。

第二天,杭家小少爷接到傅娉婷的邀请,欣然赴约,回到酒店据说还特地装扮了一阵,出现在约定好的茶馆里时,周围所有客人都忍不住投去些许颇为惊艳的眼神。

年晓泉原本低头喝着茶,看见不远处站着的杭家小少爷,一时也面露惊讶,毕竟,当初她在美国见到他时,这孩子还是个十九岁的少年,如今年纪大了一些,加之演了好几部不错的电影,人生阅历上来,气质眼看着就优越了许多。

傅娉婷坐在窗边的小座椅里,目光在这杭少爷的身上来回扫视,捂住胸口,只觉一阵头晕眼花。

毕竟,眼前杭少爷的模样,可是她过去最为喜欢的那一种,如果不是因为郑泽,她现在很有可能已经走在了跟人家谈情说爱的路上。

一个小时后,三人诸事谈妥,杭少爷电影合同签了,茶点吃了一大肚子,只可惜年晓泉的手还是没挨着。

只是不成想,三人刚刚从座位上起来。

那边茶馆门口冷不丁地出现了一个带着棒球帽的男人,身高体健,五官精致,只是脸上表情铁青,仔细一看,竟是原本应该在北城养病的白宴。

傅娉婷一时间手足无措,只恨不得原地大喊一声“老天爷救命。”

年晓泉倒是并没有傅娉婷这样的心虚,她看着不远处白宴的样子,只是在心中再一次生出了些许赞叹来。

毕竟,美这种东西,其实也需要对比。

起初杭少爷在茶馆所有男人里算得上鹤立鸡群,耀眼夺目。

可如今白宴一出现,即便头上戴着一顶难看的棒球帽,身上也没有经历过什么精心的打扮,但整个人往那一站,立马就带上了一股

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傅娉婷于是连忙拉着杭少爷往外走,想要带他离开这是非之地。

偏偏杭少爷年轻气盛,加上这些年他关注年晓泉,也知道些她跟白氏老总的纠葛,见这人出现在自?面前,说什么都要上去推上一把。

这下好了,白宴一个一米九的人,被杭少爷一推,直接就地往后倒去。

杭少爷一时间懵了,他开始意识到,眼前这个白氏老总今天过来,竟然是为了碰瓷的。

连忙冷哼一声,转身喊自?的助理把人送去医院。

年晓泉倒是知道白宴身上的那些伤,把人扶上车后,低声教育到:“你…你这大热天的,浑身是伤,出来干什么呀。”

白宴被人扶上了车,也不喊疼,只是老老实实地躺在年晓泉大腿上,偶尔睁开一边眼睛瞧上一瞧,等年晓泉看过来,他便立即用手捂住,做出一副痛苦难耐的样子,而后哀叹一声,开口问她:“你是不是,就只喜欢那种年轻的小男生,当初跟我分手,是不是也是因为我老了。”

年晓泉被他的话问得脸色发青,她觉得自?现在跟这人简直没法沟通。

一行人到了医院,二话不说把人送进诊室里。

办公桌前的老医生经验丰厚,八字胡,三角眼,抓着自?的胳膊一听,就瞧出了白宴的问题,操着很是浓重的口音,叹气说到:“啊也,这个小伙子,有点严重啊。”

他这话说得笃定,年晓泉一瞬间有些担心起来,身体往前倾了倾,轻声发问:“很…严重吗?”

老医生抬头看她一眼,“嘁”了一声,低头写下一行草字,胳膊便往后挥去,“打针,下一个。”

白宴原本在外面床上躺着,被人扶到输液室里,一听说要打针,眉头立马皱了起来,毕竟,他打小一不爱吃水果,二讨厌打针,上学的时候班里组织打预防针,他能一口气逃个三四天。

年晓泉兴许也知道白宴这个毛病,心生不忍,把他扶着坐下,便轻声告诉他:“医生说了,你这个伤口有点严重,我们打一针,就打一针,好不好。”

一旁的护士看着眼前颇为腻歪的两

个人,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解释道:“刘医生是说,病人的伤口有点炎症。而且,我们医院地护士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来这里打针的小朋友都不用妈妈哄了。”

她这话说完,旁边两个八九岁的小胖子果然闻讯看了过来,个个挺起了自?的胸脯,面露骄傲。

这个说:“你看那个小哥哥,长那么大一只居然怕打针,羞羞脸,妈妈说,怕打针,以后找不到老婆的。”

那个回答:“你怎么这么说啊。”

说完,他从自?的口袋里拿出了糖果递过去,严肃纠正道:“那个小哥哥长得那么像小姐姐,就算不怕打针,也找不到老婆啊。”

作者有话要说: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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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时的姿态其实不尽相同。

有人卑微,有人高傲,也有人无知无觉,自我唾弃。而年晓泉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硬心肠”,她不愿被人纳入丰满的羽翼之下,她的叛逆让她纯真,让她善良,让她可爱,所以即便你是一只虚无伪装的雏鸟,她也会义无反顾的心生半分怜悯。

说完,他像是故意一般,把人使劲往里搂了搂,让年晓泉更加严丝合缝地贴向自?。

年晓泉被他弄得低呼一声,而后双手连忙抵住,咬牙说到:“你现在怎么…这么没脸没皮了。”

刘小可因为白宴这一番毫不留情的话, 一时眼泪汹涌而出,抬手捂住自?的眼睛,不敢大声哭出来, 直到那边白宴不耐烦的将手里的东西扔过来, 她才失去了心中最后一点企盼, 起身哭着往外跑去,拉开病房的门时撞在年晓泉身上, 一时更是脸上发烫,只觉整个天都要坍塌下来。

白宴其实从不在意自?在年晓泉面前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在这一年面对孩子的时间里,他也已经渐渐生出了许多过去从未有过的思考。

他开始意识到,人类在面对

年晓泉走到沙发边上,把他刚才扔过来的药膏拿在手里, 一路沉默地走过去, 在白宴身边站定,小声问了一句:“你现在脾气怎么这么大了啊?”

白宴被年晓泉这一句话说得脸上越发觉得窘霍, 咬牙低下头,闻见年晓泉身上似有若无的香水味道,索性一声不吭地伸出手,忽的揽住了她的腰, 将脸埋在她的胸前,深吸两口长气,再看过去,早已经没有了刚才那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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