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看出她的心思，也不勉强。

等所有的人都不在的时候，小墨出现了，见合德站在大殿之中发呆，只觉心一酸。

“很快就好了，姐姐你再等一会。”合德温言安慰她说。

“我没事，倒是你，合德，你这身衣裳破了，难怪宫女会瞧你不起。”飞燕觉得愧疚。

说完，合德又走到飞燕身边，飞燕微微一笑，她知道合德在想什么，合德一定是怜惜她被那妖精欺负，所以性格温和的她才会出手教训那粗鄙的宫女。

合德微笑摇头，并不是因为今日有了隔阂，而是她真的一点都记不起从前的事了，重逢虽说是喜悦，她也很心痛这位被自己遗忘了的姐姐，却，她不喜欢跟别的女人裸诚相对。

不消一会，那宫女就怯怯地进来，“娘娘，水烧好了！”

合德对飞燕说，“你看，姐姐，不能对这些奴才太和颜悦色，不然她们会骑到你头上来。”宫女听见了，畏缩了一下，飞燕也是露出一脸的威严，“快来服侍本宫！”

合德感应到他的出现，笑着转头，语气轻快，“你来了？”

合德轻轻一笑，看着宫女挽扶着飞燕离开。

飞燕突然转过头说，“妹妹，你身上也脏了，不如一起吧。”见合德眼中流露出犹豫之色，浅浅一笑，“从前，咱们姐妹也是这样一起泡浴，有什么好害怕的？”

他轻轻点头，唇轻轻一勾，扬开极尽温柔的笑意，眼底漾着淡淡的银光，“我们走吧。”

“是，娘娘！”

第271章 到底谁才是娘娘

合德无所谓地笑了笑，“妹妹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对这些倒也不在意，只是姐姐娇生惯了而已。”

飞燕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