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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11.12.13

  • 作者:穿游泳衣的小鱼
  • 类型:其他
  • 更新:2021-07-05 05:21:26
  • 字数:18156字

凌薇听出来他语气里的厌恶,当即也就不伺候了,直接将手里的棉签扔在了茶几上,忍不住讥讽道:“是啊!我就是笨手笨脚的,那里比得上你的苏莉莉,有本事你一辈子住在她那里不回来。”

“不知好歹的‘女’人!”易扬凌厉的目光冷冷地看她一眼,说的话越发的难听,“凌薇,你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你肚子里的孩子,你真的以为我会娶你吗?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哪里比得上余归晚的万分之一,要不是我傻!当初怎么就上了你的当!”

易扬拉住她,他现在心里除了律师事务所的事情,根本就容不下其他,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突然之间原本跟他们合作的所有公司都终止了合作关系,甚至有些公司直接跟他们断绝了往来,为了这件事情,这段时间他忙的焦头烂额的,以前总觉得自己跟那些公司的关系很不错,可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却没有几个人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帮他。

尽管他很早以前就知道,在这个看似没有硝烟的战场上从来都不会存在什么慈悲或者善良,可是他的心里依旧存有一丝侥幸,一直到最后的有个希望也破灭了。

“不用了,一点小伤而已,算不了什么。”www.medabc.com.cn 江南文学网

有人说这婚姻破了,财富也会跟着破,起初他是一点都不相信这些‘迷’信的说法,毕竟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信了。自从娶了凌薇回家之后,他好像就没有哪件事情顺利过,尤其是如今宏扬面临着破产申请保护的尴尬境地,他甚至怀疑自己这些天遭遇的这些厄运全都是凌薇带给他的。

凌薇还是回书房拿了纱布和消毒碘酒,还有一卷医用的胶布,她这样做,并不代表她就愿意容忍他跟苏莉莉之间的事情。

“疼不疼?”凌薇拿着沾了碘酒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额角上的伤口。

“易扬,你简直就是畜牲!”凌薇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到头来,她什么都得不到,甚至还把自己算计进去了。

“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弄’疼你了。”凌薇连忙道歉。

“拿走!笨手笨脚的。”易扬冷漠地说道,眉心不由得微微蹙起,他当初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娶了她?

易扬冷笑一声,又说道:“你不就是想要身份和地位吗?如你所愿了,但是你最好别‘插’手我的‘私’生活,要不然的话,你就从这里滚出去。”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结局会是这样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爱过她,那些在*上亲热的时候说给她听得话,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哄她开心的……可是她竟然傻傻地相信了,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终究,还是她太傻了。

凌薇一脸诧异地望着他,似是不敢置信这个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易扬刚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凌薇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看到易扬倏地‘阴’沉下来的脸‘色’。

易扬,既然你可以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我为什么不可以找其他的男人呢!给你戴个十顶八顶的绿帽子,看你以后还怎么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

有人说,每一个‘女’孩都有两个截然不同的一面,一面恶毒狠心的老巫婆,一面则是善良的白雪公主……她凌薇也曾经善良过,那还是很小的时候,可是后来,现实‘逼’得她一步步朝着老巫婆的方向走过去,她背叛了自己最好朋友,现在她还打算背叛自己的丈夫。

“太晚了吧!”单湘南有些迟疑地说道。

“单大哥,就连你也嫌弃我了吗?”凌薇自嘲地笑了一声,眼底深处却是燃起一丝希望,“他打我,还要把我赶出去,我现在无处可去。”

“什么?易扬竟然跟你动手!薇薇,你在哪里?我现在开车去接你。”单湘南顿时‘激’动起来。

“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因为我的自‘私’毁坏了你的名声。”凌薇假意地拒绝,却是玩的一招‘欲’擒故纵的把戏,可是这年头终究是有傻男人的。

“薇薇,你知道的,我……”

“我知道,那你在家里等我,我开车去找你。”

……

跟杨静和安美美在守望者酒吧玩得尽兴,这一天晚上,整个舞台几乎都成为了她们三个‘女’人的专场,也许是压抑得太久了,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这是余归晚第二次在守望者疯狂的发泄自己。

她们是最亮眼的星子,无数的男人捧着她们,整个酒吧在凌晨到来的时候嗨到了最high。

一直到后半夜,她们才离开了守望者酒吧,余归晚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有些醉意,她忽然想起来自己答应过莫辰逸晚一些要给他打电话的,那现在,算不算太晚了?

余归晚嘟着纷嫩的‘唇’瓣,直接将脚上的高跟鞋踢了出去,然后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在沙发上躺了下来,手里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机,凭着自己的记忆,一个一个数字慢慢地按下去,最后按下呼叫键,“嘟——嘟——”

单调的几声之后,那端立刻有人接了起来,却是一个‘女’人娇软细腻的声音,同时还夹杂着其他噪杂的声音,像是在KV的包房里。

“喂!你找莫少是吧!可是他现在去了洗手间没时间接你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秦岚,曲市禾丰集团董事长秦长远的千金,同时也是和丰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今晚上她是代表着禾丰集团邀请莫辰逸出来玩的,这个城市最豪华的夜总会,消费自然也是最高的。这次可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让他溜走呢!

“那我等他。”余归晚微微一笑,不急不躁地说道。

秦岚眉心微蹙,只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电视剧或者小说里不应该都是这么写的吗?这么晚还给男人打电话的‘女’人,要么是这个男人的老婆或者‘女’朋友,要是就是喜欢这个男人的‘女’人,但是通常在听到这个男人的电话被一个陌生‘女’人接起来的时候,不应该都是二话不说就挂线的吗?

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按照常理出牌,既不挂线,也不问她到底是谁?

“你就不好奇我是他什么人吗?”秦岚故意问道。

余归晚一点都不在意,以她对莫辰逸的了解,若他真的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有五年时间的感情空白期?

余归晚抿着‘唇’角,漾出一抹清浅的笑意,说道:“只要你不是那个叫做叶若宸的‘女’人就行了。”

他爱过的‘女’人只有一个——叶若宸。

秦岚不由得笑了起来,她不得不佩服手机那端‘女’人的聪慧和镇定,“那你等一会儿,我把手机给他,让他给你回过去。”忽又想起什么,说道:“小姐,你别误会了,我虽然喜欢莫少,但也不是那种喜欢暗地里使坏的‘女’人。”

“嗯,我知道。”余归晚依旧淡淡地笑,然后,手机的听筒里传来一阵噪杂的声音,还有唱歌的声音……

不多一会儿,这种噪杂的声音又消失了,那端传来一个低沉而又‘性’感的嗓音,只说:“你在家等我,二十分钟之后给我开‘门’就是了。”

还未等她应承下来,耳边就已经响起一阵“嘟嘟嘟……”的忙音。余归晚望着已经暗下来的屏幕,自言自语地说道:“他是不是太霸道太自信了一些?就这么肯定二十分钟之后我会给他开‘门’吗?”

是的,她才不会那么傻,像一个‘春’闺怨‘妇’一样等着他来临幸。

夜已经很深了,除了微风徐徐地吹着,除了偶尔一两声狗的吠叫,冷清的街道连个人影也没有。

道路两旁高大法国梧桐在黑夜的掩映下显得格外的高大,昏黄的路灯光投‘射’到斑驳的地面,因为下了雨,低洼处还有些许的积水,风一过,乍起潋滟的‘波’光。

一辆黑‘色’的路虎疾驰在宽阔的街道上,原本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他只用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将车辆稳稳地停在那一栋斑驳的小楼前。

那一扇窗还亮着,莫辰逸的眼眸顿时晕染了一抹极浅的笑意。

“二十分钟,过得真慢!”

余归晚抿着‘唇’角,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神经总是有些兴奋,她让自己彻底的放松下来,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矜持和自我约束,就像是很久前的一个晚上,他将喝得醉醺醺的她捡了回去,只不过场景换了,这是在她的家里,心情也换了……

“叩叩叩……”‘门’外突然想起一阵敲‘门’声,余归晚几乎是下意识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安静地听了一会儿,是有人在敲她家的‘门’。

余归晚凑到‘门’上的猫眼瞅了一眼,是他!比他最初说的时间早到了五分钟。她倚靠在‘门’框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转动锁芯将‘门’打开,那一张熟悉的脸庞就那样硬生生地闯进了她的瞳孔深处,彼此对视了好一会儿,然后相视一笑。

“进来吧!”她抿抿‘唇’,浅笑。

莫辰逸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酒味儿,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一丝意味深长,淡淡地问道:“你喝酒了?”

微扬起‘精’致的小脸,余归晚似笑非笑地瞅着他,说道:“是啊!不过喝得不多。”

#已屏蔽,晚晚终于想通了。#

她想了很久,决定主动一些,至少要在叶若宸回来之前,让这个男人死心塌地的爱上她,是他主动招惹了她,她是在用自己的行动宣布对这个男人的主权。

既然她还不够强大,但是她依旧会用自己的孱弱的双肩为这个男人撑起一片低矮的天空。

#已屏蔽#

如此般的模样,最是腮边的醉红,平添了一段*慵懒。

“傻丫头,告诉我,你跟苏郁是什么关系?”

莫辰逸吃醋了,因为不确定,因为无法把握,因为……

总之,当他看到余归晚跟苏郁走在一起的时候,他心里就像是打翻了醋瓶,酸得早已经常不出其他的味道了。

苏郁?余归晚微微一怔,眸中一闪而逝的诧异,难道在火锅店的时候他也看到她和苏郁了吗?‘唇’角不由得漾出一抹明媚的笑容,笑得那样的肆意。她睁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想要将他的模样深刻地烙印在骨子里。

“阿逸,你吃醋了吗?”轻笑的声音传来,莫辰逸不置信地皱了皱眉心,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余归晚这样叫他。莫辰逸望过去,柔和的灯光下如星辰般的眸子‘迷’离地看着他,那一声低唤‘私’有万般的柔情。

“是的,我吃醋了!”他回答得理所当然。

“我跟他,勉强算是朋友吧!”余归晚‘唇’角微抿,似笑非笑地说道,就如他说的那样,一个人类和一个妖孽,能是什么样的关系?

“什么叫做勉强算是?”某男不依不饶地问道。

#已屏蔽#

忽地勾起‘唇’角,缓缓地松开了她一些,一双漆黑的眼眸专注地凝着她,似笑非笑地说道:“晚晚,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低沉而又醇厚的嗓音轻轻地响起在她的耳边,在耳廓附近形成一个漩涡,然后落在了她的心尖儿上,微微颤抖了一下。

“也就是说,我把人家当成朋友,人家未必把我当成朋友,所以说是勉强算朋友,现在你总该满意了吧!”

莫辰逸微微愣了一下,他并没有告诉她,像苏郁那样一向冷冰冰的人根本就不可能随便跟一个陌生人单独吃饭,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

“傻丫头,我只是不想你被别人利用了。”语气有些无奈。

#已屏蔽#

余归晚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从来都没有这样大胆过,这用杨静的话来说,她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将她开化的男人。

她只知道自己想要他,或许天亮之后,他们在人前依旧只是普通的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她始终无法站在他的身边,只因为不够强大,这一条路也许还会有很长,可是她突然担心他会等不及了,这样的一个男人,她不想就此错过了。

“阿逸,天亮之后,你依旧环亚集团的莫少,而我同样是你的职员,我们之间……嗯,还是低调一点的比较好。”余归晚似笑非笑地说道,掌心相对,十指紧紧地相扣在一起。

俗话说,秀恩爱,死得快,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个众多名媛千金追逐的对象,她挡得住一个,却挡不住更多的‘女’人。

“听你的。”莫辰逸*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忽又想起什么,眼眸不由得眯了起来,似笑非笑地说道:“傻丫头,晚上接你电话的人是大禾集团董事长秦长远的‘女’儿,叫秦岚,她跟我说,你是一个特别的‘女’人,竟然在听到她声音的时候一点诧异的反应都没有,这要是换成她的话,肯定会质问一番。”

呃,余归晚微微一愣,下意识地问道:“你跟她说什么了?”

“我说,你是我的未婚妻。”莫辰逸勾起‘唇’角,一双深邃的眼眸如同黑夜掩映下暗涌流动的大海,内敛,而又压抑着自身的狂暴。

余归晚干笑一声,不着痕迹地将自己从他的怀里‘抽’出来,说道:“呵呵,莫少,你真会开玩笑,我什么时候成你未婚妻了?”

未婚妻?是他过得太快,还是她跟不上节奏了,余归晚嘴角扯出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讥诮,她好不容易才从围城里走出来,还不想那么快再一次把自己送进去,同样的错误她不想再犯第二次,宁愿高傲的发霉,也不愿在委屈求全中过一辈子。

莫辰逸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话锋一转,立刻改变了话题,他不能‘逼’着她,只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跳入了他早就挖好的陷阱里。

“晚晚,若宸要回来了。”他突然说道。

第一次,他在她的面前提到这个名字,曾经是他唯一的爱,可是后来物是人非……

“嗯,我知道。”余归晚一本正经地应道,眼眸中掠过一抹很自然的神‘色’,“阿逸,不管是你是否相信,我对你跟她之间的故事真的一点都不感兴趣,轰轰烈烈也好,平平淡淡也好,我想要的只不过是好好经营属于自己的爱情。”

莫辰逸一点都不诧异,其实他应该早就想到这些的,她的内心一直都是那样的宁静,又怎么可能在意他的过往。

“跟我一起去机场接她,好吗?”莫辰逸淡淡地问道。

“如果有时间的话,没什么不好的,关于这一点,你可以直接跟高组长商量。”余归晚微微一笑,她还真是很想见一面那位美‘艳’的年轻‘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莫辰逸这样的男人念念不忘五年的时间,五年间,他的感情史一片空白,或许现在……

没有发生或者即将发生的事情,她从来不愿意去揣度,很多的时候,在真相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那样的微不足道,同时也不堪一击。

这一天晚上,他们聊了很多的话题,一直到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大半夜的时候,好像是又下了一场雨,淅淅沥沥的雨滴敲打在玻璃窗上,睡梦中,她似是听到了一声尖锐的猫叫声,然后立刻醒了过来,就再也睡不着了。身边的年轻男人也许是太疲惫的缘故,他一直睡得很安稳,就像是刚出身的婴儿一样,呼吸绵长而已均匀。

彼此之间隔着朦胧的夜‘色’,她看不真切他的面容,却莫名地感觉到一阵淡淡地悲伤。

余归晚安静地躺在柔软的大*上,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素白‘色’的顶棚,好一会儿,她才伸手在*头柜上摩挲着自己的手机。

想了想,还是决定放弃了。

突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曲她最喜欢的靡靡之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她立刻将手机抓在掌心里,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直接按了接听键,生怕铃声吵醒了身边沉睡中的男人。

手机那端立刻传来一个男人冷嘲热讽的声音——

“余归晚,我猜,你身边一定有一个男人,说不定就是环亚集团的莫少。余归晚,你真的很会演戏,就连我都差一点被你‘蒙’骗了过去。”

余归晚眉心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目光落在那一张俊逸的脸庞,她小心翼翼地下了*,生怕惊喜了他,又披上一件单薄的外套,走到客厅的里,按下墙壁上的开光,顿时柔和的灯光占据了整个客厅,驱散了大片大片的黑暗。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疏离,压低了声音说道:“易扬,你记住,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私’生活跟你半点关系也没有,你只要管住你自己就行了。”

“是吗?离婚了。呵呵,是啊!我们已经离婚了。”易扬干笑一声,似是说不出的颓废,总让人觉得此刻的他与曾经截然不同了。

易扬忽又想起什么,就连笑声也变得‘阴’沉起来,听上去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余归晚微微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感觉到一阵背脊一阵‘阴’冷的寒意,眉心不由得紧紧蹙起,冷冷地说道:“易扬,够了,以后别再‘骚’扰我的生活,我们之间也最好不要再有任何的‘交’集,从我们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那一刻起,我跟你之间就已经没有瓜葛了。”

虽然选择了遗忘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这并代表她什么都可以原谅。易扬和凌薇的背叛就像是一根刺儿,一直深深地扎在她的心脏.

“你也知道没有瓜葛?”易扬冷笑一声,语气里尽是嘲讽的意味儿,“余归晚,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没有得罪过任何有权有势的人,我小心翼翼地在夹缝中求生存,可是这一次,有人要把我往死里整,他知道宏扬是我所有的心血,所以他想要我失去这些,可是,怎么可能?就算是到最后一刻我也不会放弃的。”

余归晚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心,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吗?她恨不得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

忽又想起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当然,如果能听到关于他过得不好的消息,她也会觉得很开心的。

“易扬,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但是我知道,你现在过得肯定不好,所以我很好心,谢谢你给我带来这么令人振奋的消息。”余归晚勾起‘唇’角,眉眼弯成好看的月牙儿,“如果没有其他令我开心的事情,那么我先挂了。”

说着,她就要挂线,却听到手机那端易扬愤怒的叫喊声,不再有丝毫的犹豫,她很快按下了挂断键。

余归晚安静地站在阳台上,一双清亮的眸子一直望着远处的夜幕,微凉的夜风轻轻地拂面而来,随意地吹动着她的长发,楼下的‘花’坛中一簇一簇的月季开得娇‘艳’‘欲’滴。

好像已经立秋了吧!余归晚轻轻地倚靠在冰冷的铁艺扶栏上,这样的深夜完全褪尽了白天时候的燥热,也没有了白天时候的繁华和热闹,有的只是那一份漫无边际的寂静和倦意,可以随意地摘下平日里的那一副面具。

她不再去想曾经拥有过的美好,因为她知道,唯有忘记,自己的记忆里才能储存更好的过往,就像是一个很大的容器,即使再大,若是一直往里放却没有往外拿,总有一天会‘混’‘乱’不堪的。

“在想什么呢?”

一个低沉却又略带着沙哑儿的嗓音轻轻地落在她的耳边。

余归晚微微愣了一下,眸中一闪而逝的愕然之‘色’,随即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清浅的笑意,说道:“没想什么,已经很晚了,去休息吧!”

“明天是周末,想什么时候起都可以。”莫辰逸笑米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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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归晚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清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一格一格的光影落在室内斑驳的地面,映衬着那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庞,微卷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道厚重的‘阴’影,眉心微微地蹙起,他似是睡得很沉。

余归晚仔细地将自己清洗干净,然后又从衣橱里拿出一套干净的休闲服换上,自始至终,她的动作都很轻柔,生怕惊醒了那个沉睡中的男人。只是当她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躺在*上的莫辰逸还是惊醒了过来,似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额头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水,一双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余归晚微微一惊,有些诧异他的目光。

“你去哪里?”他的声音透着一丝沙哑,更多的却是一种害怕失去的担忧。

余归晚眉心微蹙着,忽又轻轻地笑了一声,双手勾住他的颈脖,踮起脚尖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说道:“家里的冰箱空空的,趁着今天周末有时间,我想去早市买些吃的回来。”

莫辰逸这才缓缓地喘了一口气,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淡淡地说道:“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语气里透着一丝恳求,余归晚微微一怔,心口某处柔软的地方就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地敲击了一下,痛得她眉心紧紧地蹙了起来。

她知道,若是这样带着他出去,很快,她就会成为很多人嘴里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会有人把那一期娱乐报纸翻出来……

莫辰逸似是察觉到她的异样,幽深的双眸晕染了些许的笑意,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好像没有换洗的衣服,还是你自己去吧!”

“嗯。”她承认,在这一刻她自‘私’了,自‘私’地想要维护自己和家人的名声,就好像是那些人说的那些,当了*子还想要立牌坊,如今的她不就是这样吗?

早晨的阳光有些刺眼,刚走出‘阴’凉的楼道里,连忙撑开了手上的太阳伞,站在阳光下,她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一扇半掩着的窗户,‘唇’畔漾出一抹极浅的笑意。

余归晚买了很多食材回来,有一些都是莫辰逸喜欢吃的菜,她回到家里的时候,莫辰逸刚从洗手间走出来,腰际裹着她的那一条白‘色’浴巾,一双幽深的眸子里噙满了浅浅的笑意,连忙从她的手里接过买回来的东西。

“晚晚,你先去吹会儿风扇,我给你倒水去。”莫辰逸一边说,一边拿着杯子给她去倒水。

那一刻,余归晚突然觉得有一种居家过日子的感觉。她从他的手里接过卡通的马克杯,微微笑着说了一声:“谢谢。”

莫辰逸直接进了厨房,将她买回来的东西分好类房间了冰箱里,还有一些不要进冰箱的,直接放在了橱柜里。

“晚晚,你的卫生巾放哪里?”

余归晚嘴角‘抽’搐一下,脸颊腾地一片绯红,即使他们身体的关系再亲密,在隐‘私’方面,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各自坚守。连忙将手里的马克杯放在茶几上,飞快地跑到厨房里,一把将他抓住手里的卫生巾夺了过去,又迫不及待地折回了自己房间。

莫辰逸看到她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笑得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一双漆黑的瞳孔如化不开的浓墨一般,流转着潋滟的光芒。

“薇薇,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单大哥,你现在休息了吗?我可不可以去你家找你?”凌薇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浓浓的悲伤,嘴角却掠过一抹冷然的笑意。

“易扬,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凌薇,我娶了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惠了,你还想怎么样?还想干涉的我‘私’生活?”易扬眼眸一眯,乍出一抹危险的‘精’光,“你自己好好想想,要么安分地过日子?要么离婚从这里滚出去?我不会再容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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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易扬已经回房间里换好衣服,离开了这个早已经千疮百孔的家。

凌薇一脸颓败地瘫坐在沙发上,双目无神地望着一片漆黑的窗外,眼睛里充满了灰白‘色’的空‘洞’,还有一大片错综复杂的血丝。好一会儿,她才从刚才的愤怒和不甘中回过神来,那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眸中充满了恨意,嘴角扯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她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在最近通话记录里找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然后按下了呼叫键,很快,那端就传来一个男人略带着担忧的声音——

如今的宏扬律师事务所依旧没有商业案件的支撑,只是靠几桩民事诉讼案维持日常的运行。可是渐渐的,易扬发现这些简单的民事诉讼案根本就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宏扬律师事务所很快就会面临着高额的债务,然后就是申请破产保护……

宏扬目前的危机也就只有律师事务所的几个核心人物才知道,而他作为宏扬律师师事务所的组建者,对宏扬的未来负有最大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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