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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与你无关

  • 作者:铵释菟籽
  • 类型:情感
  • 更新:2021-07-04 16:56:27
  • 字数:6562字

杜若笑着说,“瞧四哥说的,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了?”

“四哥自然并非此意,而是记得若若不胜酒力,五弟怎会放心让你来酒肆?”司马赫四处看看,“五弟没来?”

“不想说就不想说,急着跑什么?”杜若拦住司马祁,“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司马祁问她,“什么话?你说。”

说着,他指了指醉趴在桌上的阿喜,“我先送这麻烦精回去,前辈,我就先走了!”说完,司马祁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南巫使者阿喜架在了背上,准备直接把人给扛出去。

司马赫听闻杜若的声音颇为意外,回头一看竟真是她,“若若?你怎会在此?”

司马祁哦了一声,接着道,“那我就先带这个麻烦精走了。”

待司马祁走后,杜若从怀中掏出那枚玉佩,自言自语道,“眼下并不是离开的好时机,大公主尚在病中,还得让司马祁接近南巫使臣替大公主找药,还是晚一点再和他说玉佩之事吧。”

“他都不在京中,去给他妹妹寻药了。四哥,咱们去楼上雅间说话。”杜若将司马赫领上楼,顺便让伙计给司马赫上了一壶招牌的果酒,“看样子四哥是头一回来,四哥试试这个,这个果子酒才是店里的头牌。”

她将那玉佩藏回贴身的衣服里,看了眼此时依旧热闹的楼下,忽然看到了一个背影有些眼熟,她急忙下了楼。

“四哥?”

“听闻这酒肆的位子难定,想不到若若还能定到雅间,看来若若对这里挺熟的。”司马赫笑了笑,“你这是五弟不在京中就无人能约束你了?”

“才不是呢!”杜若笑道,“四哥有所不知,我可是这儿的掌柜的。”

司马赫意外,“若若的意思是,这无名酒肆乃是若若所开?”

显然杜若有些自欺欺人,无非是她自己下定不了离开的决心罢了。

“你说五弟给大公主寻药去了,难道毒医对大公主的病也束手无策么?”司马赫担忧地问。

杜若叹了口气,“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再好的大夫,手上没有药也救不了人。”

“说的也是。”司马赫点头,“那五弟去寻药可有眉目了?”

“我不知道。”杜若毫无防备地如实道,“我也好些日子没见着司马燚了,这些日子一直忙着张罗酒肆的生意,我也没具体去打听。”

她顿了顿,接着说,“四哥,似乎他们都对大公主的病情很忌讳,不愿意说太多。大公主究竟是什么病,四哥可知晓?”

司马赫摇了摇头,“其实具体究竟是何病也不太清楚。只知晓当初芙妹妹受了惊吓,就一直畏生人,并且变得不能开口说话。”

杜若点头,“这事儿我听过,只是不晓得究竟大公主是因何事而受了惊吓。”

“这……”司马赫的表情有些为难,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杜若连忙说,“四哥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我知道宫里头有些事情不是可以随意提及的。”

司马赫松了一口气,“若若真是善解人意,难怪五弟会……”

“宁和郡主不善解人意吗?”杜若忽然反问,试探着司马赫,“这些日子忙,也没去看过,不知宁和郡主的伤如何了?”

司马赫没想到杜若会忽然提起夏侯莞,不由一愣。可很快他又神色如常地回答,“伤筋动骨一百日,怕是没那么快好,还在养着呢。”

“哦,那四哥与宁和郡主的婚期打算推到何时?”杜若又问,“看四哥的样子,应该不着急吧?”

“宁和郡主的身体为要,定然是要等她痊愈。”司马赫说着,眉心几不可察地微皱了一下。

杜若眼中有黠光一闪而过,她盯着司马赫,“一直也没机会问四哥,对陛下所赐这门亲事可还满意?”

“若若,父皇赐婚,不能不满意。”司马赫不躲不避地迎着杜若的眸光,“宁和郡主固然好,可如若有选择的话,我的首选肯定不会是她。”

杜若忽然感觉与司马赫这样的对视有些不自在,头偏了偏,低头主动给司马赫倒酒,“算了,不说这事了。刚四哥说大公主是因为惊吓埋下的病根?”

司马赫垂眸望着酒盏,默默地端起来喝了一口,继续说着,“也不知与那次惊吓有没有关联,反正后来芙妹妹又莫名其妙地大病一场,宫中太医都看过,却束手无策。自那之后,五弟为了芙妹妹四处奔走,寻医求药,后来是得了南巫的药才稳住了芙妹妹的病情。”

说到此处司马赫不由叹了口气,“哎,听闻芙妹妹那病根要拔除很难,好在这些年一直靠南巫的药调理着,也从来没有再犯过。这回应该是五弟退婚惹恼了南巫,芙妹妹断了药才会旧疾复发。”

杜若听过之后不由自责,“那这事说起来,还得怨我。司马燚若不是为了我退婚,也不会惹怒南巫断了大公主的药,以至于大公主而今……”

“若若,你不必自责。五弟既然这么做,肯定是早有预见。他一定是有法子能救芙妹妹,五弟不会拿自己的胞妹冒险的。”

司马赫说着,似安慰那般将手覆在杜若的手背上。杜若只觉手背之上一暖,兀然抬头望着司马赫,却发现他的眼神竟莫名地炽热。

杜若顿时不自在地缩回了手,司马赫瞬间掌心一空,有些怅然若失地望着杜若,发现杜若竟在回避他的目光。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二人一时间无话。杜若看司马赫继续自斟自饮,硬着头皮开口劝道,“四哥似有醉意,还是不要喝得太多了。”

司马赫直勾勾地看着杜若,眼中似带着三分酒意又并几分玩笑,“若若,你说如果父皇赐婚的是你我二人,会怎样?”

杜若心中惊诧,她尽力让自己显得平静,淡淡地回答,“陛下如若昏庸至此,怕是那些心有不轨的逆贼们早已翻天,陛下又岂能稳坐江山至今日?四哥,你醉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司马赫大约真是酒意上头,忽然有些冲动地抓住了杜若的手腕,“若若,我是说如果,如果有那么一日,你可愿意嫁给本王?”

杜若也不急于挣脱,而是平静地看着司马赫捉住她手腕的那只手,“四哥可还记得我因何唤你一声四哥?那是因为你乃司马燚的兄长。如若四哥还顾及你们的兄弟之情,就应该晓得分寸与礼数。”

司马赫捉着杜若手腕的手紧了紧,“可是若若,你与我五弟并未成婚……”

“我与司马燚成婚如何,不成婚又如何?嫁与不嫁司马燚那都是我的事,无须四哥操心。”杜若打断了司马赫的话,“今时不同往日,四哥与宁和公主已有婚约,不日便要完婚。而我,早已是你五弟的人。”

“本王与夏侯莞的婚事并非所愿,且婚期未定,或有转机。”司马赫紧紧拽着杜若不松手,“若若,本王并不介意你……”

“我介意!”杜若冷冷地拂开司马赫的手,“看来我这招牌果酒后劲太足,把四哥都给醉糊涂了!”

她猛地开了雅间的门,冲走廊里头喊道,“小二!荣亲王殿下喝醉了,赶紧送殿下回府!”

“是啊,母妃素来喜欢若若,见到若若必定欢欣。”司马赫点头,“前些日子母妃还念叨过,说是许久不见若若进宫了。”

杜若有些不好意思,“是我的错,我这些日子忙着酒肆的生意,没顾上进宫看望娘娘。主要是太医院那边也没什么事,我寻不着什么由头进宫。回头等司马燚回来,我与他一道进宫去给娘娘赔罪。”

“算是也不完全是。”杜若给司马赫倒了一杯酒,“我和朋友合伙开的,这酒就是朋友山中野果酿造,纯天然无污染,口感特别醇香,会喝酒的人尝过都说好。”

司马赫尝了一口,“果然是好酒!”他又看看楼下人家桌面上各种新奇的饮品,“那些是什么?瞧着挺有意思的。”

司马祁面对杜若的问话,抓耳挠腮地含糊道,“怎么?司马燚没跟你说吗?那他没说我可不敢说,你还是去问他呗!”

杜若顺着司马赫所指看了一眼,“哦,那些啊,那些都是含酒精的饮料而已,算不得真正的酒。四哥是懂酒且会品酒之人,故而我还是推荐四哥喝这果子酒。若是女眷,我肯定推荐那些调味的果酒饮料。”

“可惜母妃不能出宫。”司马赫低眉轻叹,“不然能带母妃来看看你这新奇的酒肆,她必定欢喜。”

杜若笑道,“四哥不必如此感怀,下回我进宫去亲自给娘娘做,这调酒的过程可比酒更新奇呢,保管娘娘欢喜。”

司马祁等了半天,也没见杜若说什么,不由催促着,“前辈,你在等什么啊?有什么就说啊!这个麻烦精重着呢!”

杜若却迟疑地捏紧袖口,思虑再三之后她又改了主意,“行了行了,你先送南巫使者回驿馆吧。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改日再同你细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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